在去北京郊区的路上,偶尔翻看微信,看到了黑胡子发来的阿康离世的消息,顿时心乱如麻!
之所以没有感到震惊,是因为两天前我刚刚去医院看望过阿康,那时他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对周围的人和事已没有了反应。医院只是给他输着营养液,却并没有用药。我虽然在心里默默为阿康鼓劲,希望他能再一次战胜病魔,希望奇迹能在他身上发生,但我也知道,这种希望很渺茫……
之所以心乱如麻,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来得这样快,以至于令我无法接受、无法面对…… 因故无法参加阿康的追悼会,心中凭添了几分惆怅;但转而又有些许宽慰:我怕哀乐声起,看到阿康冰冷的身躯静卧在鲜花丛中,我会无法自抑…… 我们一起来到西沙群岛。 阿康的心像南海的水一样清澈。 我们这西沙群岛捡拾垃圾。 那天在医院,看着昏迷的阿康,想象着他身体里的癌细胞正在肆无忌惮地侵蚀着他的肌体,而我们就站在他的身旁,心急如焚却丝毫帮不上他任何忙,不禁潸然泪下…… 在额济纳拍摄胡杨林。 在老乡家吃饭。 我和阿康相识在首摄。大约是在07年吧,我开始学习数码摄影,阿康当时已经在北京摄影圈里小有名气了,还在箭扣网担任版主,在数码摄影的同时,阿康还使用中画幅的哈苏胶片相机拍摄,在我看来,那是相当高级、神圣的!所以,虽然我比阿康大几个月,但内心里是把他归于摄影前辈的。 坐羊皮筏子渡黄河。 阿康为人宽厚,待人真诚。几次接触后,我们成了朋友,并数次相约外出摄影采风,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时光。
几年前,阿康病了,但他没有声张,我也只知道他做了胃部切除手术,但随后他恢复得很好,就在几个月前我们还见过面,聊了一会儿天。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彻底康复了,直到突然听说他再次住院并昏迷…… 昨天从郊区回到家后,翻出了几张阿康的照片,感慨万千!在一起摄影采风的快乐情景仿佛就在眼前,阿康的笑声就时时响在耳边。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心中的惆怅、思念写出来?感觉是混沌的,思绪是混乱的,但愿没有惊扰在天堂沉睡的阿康…… 2010年元旦,我们在东北拍摄一位旱獭养殖户。 阿康:愿你在天堂开心快乐!
阿康:来世如果有缘,我们还在一起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