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大漠敦煌,没有夏日酷暑,没有冬日寒凉,一切皆是熟透的季节,胡杨、彩棉、葡萄………对老木而言,已没有几年前追寻秋色的激情,只专注于渥洼池的鸟儿。 金色胡杨,是这个季节敦煌最耀眼的明星,是这个季节色友们追寻的情人。
而故阳关下的渥洼池,是敦煌鸟人们永恒的情人,无论冬夏秋春。 红腹红尾鸲,在渥洼池边的黑枸杞树上跳跃着,享受着枸杞带来的美餐。可惜老木技艺不精,未能抓拍到含枸杞果的那一瞬间。落到一个木杆上,才拍到它的真容。 一对大天鹅在湖水上戏水,述说着天鹅坚贞不渝的爱。 但哪是它爸哪是它妈,老木分不清天鹅雌雄 另一个儿女双全的天鹅家庭,优闲漫步,似在炫耀着它家的幸福美满。 一大群沙鸡,迁徙途中在渥洼池短暂休整了约20天,成了这时间敦煌鸟友们魂牵梦绕的日子,寝食难安,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去守候。 周末,早晨六点起床,到渥洼池守候,八点多沙鸡准时到湖边晨饮,起飞跳跃时抓拍的美妙身姿。 青脚鹬,在滩涂中搜寻着美味 一只白尾鹞不期而遇,从头顶上飞过,匆忙中抬起相机,抓拍到的只有侧面,而且只有两张稍清楚一些,飞行速度之快,比老木按快门快的多多。 一只白鹡鸰在水边寻找着它的食物,认真、勤快,偶尔抬起小脑袋看看接近它的人类,思量着这个人好象没有不良企图。 凤头䴙鹈在水面上捕鱼,看见人们,迅速划向湖中间,身后留下长长的水波纹。 远远望见一只鹗捕鱼成功,这季节在敦煌很少看见鹗了,不知为何它没有离开渥洼池,还在执着地、日复一日地在勤劳。老木在另一篇中专门写过鹗捕鱼季节,四、五月份在合水村集中,那时是另外一个鸟人们寝室难安的时节。 绿翅鸭在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向远处的芦苇荡,嘠嘎叫唤,似在抗议这几个端着长枪短炮的鸟人打扰了它的休息。 斑头雁永远是绅士般渡步,在滩涂上寻觅着食物,看到我们接近的企图,不紧不慢走开,始终与我们保持着距离。
针尾鸭也飞向芦苇荡。 黄昏中,十几只大天鹅降临渥洼池 太阳落到沙山那边,湖水变成金色,闪闪发光,美仑美幻,倒映着天鹅贵族般的身姿。老木在泥滩中移动着拍摄位置,但始终没有拍到两只天鹅亲热中组成的心形图案。 这是老木的大鞋子沾的污泥,幸运的是没有陷进沼泽,泥水刚刚到脚脖子,快速跳出。鸟没拍好,还差点陷进去,如深入下去,会成为笑谈了。
夜幕降临,疲倦中 狼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