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窗边静静凝望窗外的风景,不经意间又瞥见了那群丝光椋鸟飞来飞去。 不知是那个画面太具视觉冲击了,还是他们的白头温热了冰凉的心,让人心生几分温暖,眼球不自觉地沿着他们的飞行轨迹寻找。 只是,没有了那轮夕阳。 不知是由物引情还是情延及物,心中的愁绪和忧伤井喷式爆发,化成两行承载太多太多的眼流,慢慢滑过白皙却带点疲惫的脸颊,嘴边不由自主地吟出一句诗句: 深秋雨下,断肠人在天涯。 为谁断肠?又为何事断肠?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刻骨铭心的断肠之痛,这痛来源于自己在别人眼中一无是处的无助,来源于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来源于自己的遗憾,来源于在自己痛彻骨髓及痛至心扉是却无人能安慰。 不一样的叫声,不一样的颜色,又见两只八哥,是我自己第一次看见野外的八哥,第一次拍到野生的八哥。 但只有那么一眼,却依然是飞去了。 奈何?奈何?梦搁浅了,心揉碎了,泪流干了,笑流失了,徒剩伤心一颗,有谁知晓?也只能空对飞鸟徒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