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10多年之前吧,曾随学林出版社副编审褚大为兄去沈寂先生家组稿。 他们尽情交谈、切磋,我插不上嘴,便随意翻翻这位“旧闻大王”散放的旧书报。 忽然,随手摸到一张小报。记者言其到一尼庵随喜,见老师太桌上有一只较新的夜壶,诧异地指着这夜壶:“师太,这这这……” 师太红脸道:“施主,我半路出家,爱吃肉而不得,只好用它来,以烛火笃肉……” 按:夜壶系男用便溺器,我住院期间天天晚上要用。故记者在老尼桌上见到会吃惊。 离开沈宅,中午去妈妈家随喜,吃饭时笑谈此奇闻。 <p class="ql-block">母亲亦大笑不已,並说,今朝就拨侬搿只夜壶。其实,这是一只搪瓷叫壶,烧水时开了会叫。携壶以回,次日便用来烧肉。腹广而口小的叫壶很好用,肉很香而味腴。但用了一次只好停用,盖因肉皮熔化而粘坏搪瓷也。</p><p class="ql-block">图片来源于网络,若涉侵权请联系本人删除,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