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篇

张果姥

<h3>由衷祝吴世淳先生画展隆重开幕 <br>吴世淳先生是吉林市资深的山水画家,是吉林文化艺术界德高望重的长者。是我先生的远房叔叔,我们都称他老人家为三叔。我眼中的三叔满腹经纶,多才多艺,儒雅斯文,幽默风趣。即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又是我们的良师益友!</h3> <h3>巨幅画作创作中</h3> <h3>画展作品</h3> <h3>近年作品</h3> <h3>作画</h3> <h3>公益活动中的三叔</h3> <h3>在京剧,绘画,吉林史诸多方面,多次接受电视台采访接受</h3> <h3>吉林画苑春色满园</h3> <h3>画苑春色</h3> <h3>三叔极具亲和力,感染力,受三叔影响,我们开始关注书法,绘画,京剧,关注吉林历史,并对书画产生浓厚的性趣, 三叔宽厚仁义,待人诚恳,热情好客!朋友众多,是出了点的能“对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所以三叔在业内,业外,国内外,都有很多朋友,与很多知名人士结为挚友。</h3> <h3>著名表演艺术家程之邮寄给三叔的照片</h3> <h3>照片背后程之亲笔题字</h3> <h3>与京剧大师袁世海合影</h3> <h3>与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新凤霞合影</h3> <h3>与著名剧作家吴祖光合影</h3> <h3>认识三叔几十年来,逢年过节亲戚圈朋友没有三叔不成席,三叔虽不胜酒力,但其绝对的凝聚力,亲和力,饱满的亲情热情,风趣幽默的举止言谈,总是能让所有人吃好,喝好,不醉不休!三叔是个美食家,又是烹饪高手,每到三叔家,总能吃到三叔亲自烧制的几道美味可口的菜肴!三叔也津津乐道的给你讲起吉林市的名菜,名店,名吃,老字号,三叔很注重饮食文化,他老人家请客准是选择老字号饭店,大东门铜火锅,牛马行老字号……席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介绍老吉林的概况,历史变迁,风土人情……声情并茂,有声有色!著名表演艺术家程之每次来吉林都要到三叔家,由三叔亲自给他烧上几道可口菜。<br>三叔简直是吉林市的活字典,两年前的一天,偶然看到央视10频道播出个专门介绍吉林市节目,那里的好多内容都是三叔给我们讲过的,特别是关于吉林市与京剧的关系,牛子厚如何出钱在北京办戏班子……等等,和三叔在一起有学不完的东西。<br>三叔平易近人,有求必应,他成名很早,在吉林市他的画作颇有名气。常有市领导出国带着他的画作为礼品,有很多领导有求于他,但他从不以此自居,更不会因此冷落了亲戚朋友,亲戚圈,朋友间,无论谁向他求画,他都满足要求,因此多年以来,周围的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都珍藏了他老人家的画,87年我家搬入新居,三叔给我们画了一副巨画,2000年不仅又给我们重新更换新画,还给我们求到贾荣章的牡丹,叶天费的墨宝,现在,每每回家,三叔都张罗聚餐。有三叔的餐会总是其乐融融,三叔不仅是德高望重的长者,更是我们的良师益友。</h3> <h3>三叔与袁武合影<br>三叔惜才爱才,慧眼识珠,结交贤士,在和他的交谈中,明显感觉得到,他最注重朋友才华,他对朋友的赞赏是发自心底的!特别是每当谈到袁武,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满足和骄傲。这绝不仅仅是因为袁武的显赫的地位,名望,(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著名画家袁武。<br>袁武,是故乡走出来的中国名画家。97年被全国文联评为“中国画坛百杰”。现任北京画院常务付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艺术委员会付主任。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多件作品国家级杂志发表,多次美展获金奖。)他看重的是袁武的才华,为人,执着和追求。<br>听说三叔的个人画展今天开幕,无比激动。这是三叔艺术生涯的头等大事!也是我们晚辈的骄傲,著名画家袁武亲临画展,并且为画展做序,这必将使画展层次更高,效果更好。三叔一定会因为袁武的亲临倍加骄傲,自豪。<br>三叔做事严谨,做人低调,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画展是三叔前半生的夙愿,一定是准备非常充分,又有袁武的支持和亲临,坚信三叔画展一定圆满成功!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们在北京不能出席画展,甚是遗憾!由衷遥祝画展圆满成功!附袁武的文章如下<br><br> 山水画家吴士淳 <br>吴士淳先生是吉林市资深山水画家,也是我少年时期学画的启蒙老师。 那是七十年代初,在我正糊乱涂鸦的懵懂少年的日子里偶然认识了吴士淳先生。说是偶然也不准确,我们生活在同一条小街上,就是那个年代著名的“牛马行”农贸商业街,官名青岛路。我家住临街的平房,门前窗外总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常常把临摹的得意画作,粘贴在我家的墙壁上炫耀。当年在我们眼里已是“国画大佬”的士淳先生,发现我这个学画晚辈是件很容易的事。在圈中不论是年龄大小、什么辈份,都称士淳先生为三哥。就这样他也在某一日成了我的三哥。 第一次去三哥家,正赶上他创作一幅六尺整纸的山水画。题名为“岱宗旭日”记忆中那是幅有红太阳的青绿山水。因为住房窄小,画被悬挂在对面另一个房间的墙上。三哥在自己的屋里,将两个房门开着,远远审视这件即将完成的作品。这是我第一次看三哥画画,当时我正热衷于临摹花鸟和狮子、老虎等工笔重彩,对写意画完全不知,面对这样的山水画,觉得又大又潦草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三哥的传统中国学养和藏书,让我深信他是一位了不得的国画家。特别是他拥有很多国画印刷品图片,让我既喜欢又羡慕。这些印刷品实实在在的成了我那几年临摹的主要范画。那些从三哥家借来的刘奎龄、于非闇、陈之佛、赵梦珠的作品图片,是我反复品味、欣赏的宝贝。那时候,也在三哥的资料中看到吴昌硕、齐白石、吴湖帆等名家的写意画印刷品,但我就是看不明白、也不喜欢。虽然他也每每和我谈写意的意境和笔墨的趣味。但我常常是越听越糊涂,始终是盯着那毛笔飞扬、墨色不匀的不够精准、细致的画面表示怀疑。我弄不清这样的画好在哪。这时,三哥就找出一桢工笔的牡丹花画片,对我说:“我知道你还是喜欢这样的画,拿去临摹吧”。那神情既无奈也不解。三哥对传统中国画是痴迷的,对中国画的理解和学识,是系统而深厚的。他极喜欢吴湖帆的作品。每次提到吴湖帆的青绿山水都会赞不绝口。我不知道他见过多少吴的作品或是否认识吴本人,但他对一个传统名家的尊敬和对传统文化的景仰态度,令0我折服,也给我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使我从那时起就知道权威和偶像的力量,知道甘拜下风的美德和意义。 七十年代初期,中国的物资生活和文化生活都是贫脊的。曾经有一段时期,家家户户流行电烙画。把电阻丝用土方法做成电笔,连上变压器,再插上电源,在胶合木板上烫画。特别是仿画芥子园画谱上的山水,效果很象水墨画,别致而通俗。那时的三哥已是名家,索画者众多。忙不过来时,就将一些不重要的板子让我拿回家替他应酬,并且每一幅画的“用笔”和皴、厾,三哥都要指点、把关。后来见我烫技成熟,就把差不多的全部画板都让我来烫。我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期的一蹴而就,既练习了山水画又帮三哥还了人情。更重要的是我的烫画成为工艺品挂到人家里,很是自我感觉良好了一阵子。现在我还能背画一些芥子园画谱上的山石、树木、溪水等样式。这些有时能在今天我作品的创作中构成的元素,正是那几年烫画练就的本领。这都是三哥的场外指导和监督的结果。 三哥大智若愚,对许多事不关心也不介入。但只要他投入的事情,就会专注用心、一丝不苟。三哥热爱绘画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三哥却不是一位职业画家。他的工作是市京剧团的鼔佬,生活中三哥常常以嘴代鼔声,咚咚一一咚咚、咚地嘣出“夜深沉”“万年欢”的京剧曲牌,那鼔点节奏时而低迴,时而高亢,激荡振奋,铿锵有力⋯⋯。那时候的“牛马行”有个红旗剧场,毎晚三哥都要去敲一场戏。对这份本职工作,他尽心尽责乐在其中。记得有一次三哥有兴致,在我家喝酒,从中午喝到下午。正至酒酣时突然想起下午还有场演出,三哥抛下酒杯拉开长腿直奔剧场而去。幸亏红旗剧场就在附近否则麻烦大了。我曾问三哥:为什么不专业画画而要去打鼔?他说:京剧鼔佬是半个导演,是一出戏的灵魂,学问大啦!那口气和神情得意而自信。我不懂京剧,不知道三哥击鼔的水准和鼔佬的身价,但三哥极具摹仿能力,特别是转述什么事情和学什么人的腔调语气,生动而富有感染力。我想这一定与他“半个导演”身份的鼔佬生涯有关。 我和三哥学画的时间,是从初中至高中毕业的五年时光。遗憾的是,三哥是画写意山水的,我那个时候却玩命的对工笔花鸟、走兽用劲。我们俩人就这样南辕北辙地师徒了五年,但这并未影响三哥对我学中国画的重要启蒙。我对传统中国画的理解和热爱也是从那时种下的根芽。后来我下乡、当工人、上大学、读研究生与三哥渐行渐远。刚下乡时每次回城还去看三哥,当工人时,因为还是街坊可时常见面,到长春上学时寒暑假也有机会去访他。后来留在长春,又到北京生活,就从一年能见一、两次到一、两年才能见一次了,但我们仍然彼此关注。这时的三哥己是吉林市画院首批的职业画家。无论是作画时间还是题材拓展,都更专业更学术了。那几年三哥经常去北京,或是看画展或是办画展。每次相聚我们都是从小酌至大醉,聊的不亦乐呼。那是另一种相聚的情景:我们可以在同一个层次上谈艺术、谈社会,谈故人。近几年三哥年龄渐渐大了,我们对饮的时候少了,既使同席也不敢劝酒了,我却开始劝他办个人画展,把大半生的绘画作品展示出来,做个梳理。但三哥总说:画不够还要再画些。现在三哥总算要办画展了,并嘱我写序。学生给老师画展写序,实在是倒反乾纲,不敢枉为。只有写下40多年前我和三哥的共同往事,这些遥远的记忆不仅和绘画有关,更是我成长的見证,在这游笔追思的此时,仿佛又回到了一个艺术上的无知少年与一位资深山水画家,懂与不懂、智与混沌的亦师亦友的难忘岁月中。和三哥学画的时光,没有喧嚣,没有繁杂,是那个枯燥年代的趣事,是那个革文化命年代的文化。它很似一幅年代久远但却淡雅清静的水墨画,这画的作者正是三哥与我⋯⋯。 2016.9. 袁武<br><br></h3> <h3>“鬓染霜又何妨”!三叔老当益壮,越活越年轻!<br>我们在北京祝福三叔:<br>艺术生涯永恒!生命之树常青!<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