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我们!幼小之时遭遇了三年自然灾害,挣扎着从饥饿中胜出。我们!刚步入少年就熔入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所以不乏旺盛的斗志和革命的激情。我们!初高中毕业之际,时逢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潮,从而奠定了吃大苦耐大劳的意志。我们!经历了建国六十年的所有风雨,品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阅过了社会变迁的苦乐年华。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知青"!</font></h3>
<h3></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知青,50后中的精英!知青,与共和国同在!</font></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谨此献给敬仲胜利青年农场的知青战友们!</font>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文革后期,燥动的学生和红卫兵已成为城市沉重的就业压力和不安定因素,毛泽东主席再次大手一挥:"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最高指示一发表,全国的应届毕业生纷纷被要求上山下乡。石化总厂所在的地区属于城乡结合部,知青下乡催的不是很紧,许久都没有动静。哪里想到我的同学中也涌现了一些革命意志更为坚决的毛泽东时代好青年,约有十几个人吧,联名上书坚决要求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走与贫下中农相结合的道路,表示"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要求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刹那间,山东石化总厂红云密布,红旗遍舞。单位紧锣密鼓,家长心绪愁伧,学生激情昂扬。动员,表态,填表,审批。很快,我们第一批近600学生做为多余的人被城市排泄了。从此,我们有了一个统一的名字----"知识青年"。</font> 时间定格在1974年11月5日! 地点:山东省淄博市临淄区敬仲人民公社胜利青年农场!</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怀念那些年和我们共同生活,教会我们田间劳作的所有农村带队干部,他们都是临淄区革命委员会选派的公社和大队的优秀干部。农场场长朱连启,书记史洪宾,付书记高云述,付场长张立栋,还有张相民,许洪福,齐公安员,崔德成,张相贵,张守智。这些老同志,有些已经过世,有些也已高龄。让我们记住他们,感谢他们,怀念他们!</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照片中一起合影的知青有:杨群,贾成龙,申传厚,许长青,张永利,曲成莉,丁卫红,肖文艳等。</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下图是第一生产队第三任带队干部宋世贤在菜地调研。一队的第一任带队干部是老科长杜光祥,一个和谐可亲风趣豁达的前辈。第二任是原化建学校老师薛德生,一个才俊的白面书生。能记得名字的还有第二生产队带队干部杜兰运,第三生产队带队干部闫同乐,第四生产队带队干部车成聚,第五生产队带队干部王福来和娄风奇。感谢这些带队干部引领着我们学会生活学会工作学会思考!感谢他们!记住他们!</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冬季,土杂肥养地的时节。用十字镐刨开封冻的土杂肥,用独轮车运送到田间,砸碎后尽可能均匀地撒在地表,耕地时会翻入土壤中提高养份。这是第三生产队当时的劳动场景。鹅毛大的雪片飘落在身上,典型的石化人的条状工作服棉祅,额头飘散着热腾腾的雾气!从照片人物的表情中似乎能够听到他们爽朗的笑声!</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四十人的突击队!由黄土场院到沥青场院在当年是一个伟大的升级。农场为建设沥青场院专门成立了突击队,突击队员是选自六个队的精兵强将,清理土基,垫铺石块,沥青炒砂,热砂铺面,火磙碾压。一个月的烟熏,火燎,味呛,烘烤,使全体队员一个个都是灰头黑脸。任务完成之日,书记史洪宾和副场长张立栋表彰突击队并与队员们合影。照片中的知青没洗面未更衣,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散懒随意无序的人物排列更表现出社会主义农村新农民的特征!</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农场副场长张立栋和突击队领导成员在研究工作。四个知青分别是,突击队长秦立栋,指导员王卫东,原料组长谷立群,场地组长徐力。一个月的烟熏,一个月的火燎,一个月的苦战,一个月的突击。还有一个月没有洗头,一个月没有换衣,甚至一个月在铺板上和衣而卧!这也是农场打破各队建置第一次的组合任务。记得任务完成的当天,向场部报捷之后,我们四个人让烧茶炉的罗聚会把我们锁在了茶水房内,痛快地脱光洗净,任凭急于打开水的男女知青在外砸门而置之不理!在农场能洗个热水澡,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痛快淋漓。</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是选调参加沥青场建设突击队的三队知青。最左侧是突击队指导员王卫东,还有谷立群,刘海军,丛工滋,李开明,尹小平,秦泗清。一样的灰头土面,一样的脏衣烂衫,一样的灿烂笑容,一样的青春洋溢。你能认出来吗?</font></h3> <h3> 沥青场院完成任务后,场部给每个突击队员五天休假。几个在一起摸爬滚打一个月的战友们相约去了张店公园游玩,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照片中的王卫东,谷立群,徐力,尹小平充满活力、青春洋溢!笔者当时也获约同去游园,只是因为去张店的公交车票高达一角六,来回便是三角二分,如果再加上门票五分和两角钱的午餐,那将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要知道当时一天的工分只有人民币8分3厘7呀!省了一笔款,失去了一次放松和合影的机会。真羡慕他们!</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一九七六年的麦收时节。这是知识青年当时的收割场面,烈日炎炎,麦芒尖尖,镰刀片片,汗水涟涟。还记得"三夏不如一秋长,三秋没有一夏忙"这句农谚吗?当年叫做抢收,口号是"颗粒归仓"!长长的麦垅完全凭借着镰刀一下下的收割,割破手的,割破脚的,割破腿的不在少数。没人叫苦没人喊累没有人偷奸耍滑。割的快的男知青都会折回身帮助女知青完成任务。那时的集体荣誉远比现在的团队精神份量重的多。</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敬仲青年农场的第二季麦子第一次的收获!七五年夏季本来是下乡后的第一季小麦,不曾想竟会在距收获尚有三五天之时遭遇特大雹灾!知青半年的辛苦瞬间付之东流,当年小麦绝收!为抗灾保产,农场召开了誓师大会,公司知青办也曾协调王寨知青出手增援。七六年夏季,面对第一次小麦丰收的景象,老场长朱连启流露出喜悦的笑容!两边分别是秦立栋和刘国浩。</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是六队社员同志们在场院作业。当时有的使用脱粒机脱粒,有的是摊铺在场院用拖拉机拉着碌碡碾压脱粒。脱粒、扬场、晾晒、装包、入仓,紧锣密鼓的进行。麦皮和麦粒的分离是一项十分细心的技术工作,青年有知识就是不一样,学的快干的好。很幸运我们这代人也学到了中国农村传统的耕作方式,现今的农业机械化已经无法再现当年的场景。</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打井,首批下乡知青的记忆重点。80%的男女知青都在打井过程中领喊过劳动号子,号子内容有些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有些是对景致天气的述说,有些是对自己朋友的嘻闹,总之是想到哪儿喊到哪儿,看到啥就用号子的频率喊啥。打井都是在冬季农闲之时进行,豪无遮拦的田野北风刺骨,脚下泥泞粘滑,虽然劳动强度很大,但是打井的号子会给大家带来劳动中的欢乐。最辛苦的是夜间守护井具的值班人,吃在井旁,睡在井边,仅仅用一道秸杆围成的半圆型篱笆遮挡寒冷的北风。有人喊过冷,有人叫过饿,但是没有人说过苦和累!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脏苦累且快乐着!这就是毛泽东时代的知识青年!</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图中是一群知青围在出水的井台上开心嬉闹。这里有一队团支部书记高滨,付队长任原生,场部宣传报道组组长杨群,还有一队知青罗有斌,丁学斌,郑海亮。</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是农活中技术含量最高的一项工作:扬鞭催牛耙地忙!中国乡村传统的田间耕作方式。作业目的:将翻地后的土坷垃尽量的耙碎耙细。作业要领:挺胸抬头面朝前,左持缰绳右持鞭,双脚叉开宽如肩,左右用力要轮換。欢乐的笑声和歌声中,驾!喔!欧!吁!夕阳西下,牵牛回家!看看这位知青洋溢着的灿烂笑容,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善良诚实质朴忠厚的好社员!</font></h3> <h3> 赤脚医生,早期农村医疗保障体系中的重要一环。青年农场的赤脚医生经过选调和专业培训,在社员们的生产和生活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六个生产队的赤脚医生依稀记得有一队郝素玲二队朱慧娴三队王卫东四队王晓哲五队迟可敏六队邹德顺等人。经过短期的培训,一般的感冒咳嗽腹泄自不必说,更可敬也可怕的是他们中药也敢下,银针也敢扎,刮痧拔罐也敢弄。他们活跃在田间地头,平时一样的完成农活任务,别人闲瑕之时他们仍然要应付知青的求医问药和伤口处理,为知青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和健康保障。下图是三队赤脚医生王卫东在为患者处理外伤。(王卫东七六年初被吸收到农场党支部以后,由班艳霞接替三队赤脚医生)</h3> <h3> 下图是时任敬仲公社革委会主任的满签东同志来到农场宣布农场支部书记史洪宾调离。在邀约部分知青代表参加的座谈会后合影留念。参加座谈会的知青有:一队付队长任原生,三队团支部付书记王萍,二队妇女队长尤明静,二队队委钱国良,场部会计梁永杰,一队事务长李丰滿,一队队委谷胜召,三队队长刘国浩。(因年代久远照片模糊其他几位认不准了)</h3> <h3> 黝黑的皮肤,削瘦的脸庞,挽起的裤腿,赤裸的双脚,坚毅的神情,挺直的腰杆!这就是农场知青!十八九岁的男知青,在广阔天地里经受着磨炼,体验着生活,支撑着社会!有了这样的人生经历,这些知识青年们还有什么样的坎会使他们止步!还有什么样的难能让他们退缩!</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知青情谊胜似兄弟!十七八岁的花季青年,远离家庭走到一起,承担起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任,承受了现在同龄青年无法想象的沉重。农场条件虽然艰苦,但是和兄弟们在一起,年轻的脸庞,幸福的笑容,快乐的时光!顿时把所有的苦累都抛到九霄云外!发上一组知青友谊合照。其中有:王卫东,徐力,谷立群,张多,范光辉,刘琦,刘曙,李开明,荣涛,沈鲁滨,刘国民,刘爱国,张忠诚,王晓哲,申传厚,闫宪福,任原生,秦福来,冯臣立,孙志利,王福刚,王义奎,董彦,还有秦立栋!这些年轻面孔你还记得吗?</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当年下乡时期女知青留下的影像资料太少了!<br /> 忆起女知青们当时的艰辛和困苦,猛然间感觉到我的这些女农友的伟大!<br /> 下乡的女知青当时年令大都为十七八岁,个别还有十六岁的。记得自己女儿在这个年令段时,用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样的词汇都无法形容我对女儿的关爱和怜惜。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娇嫩,花一样的细弱,正是需要呵护的年龄,需要关爱的时段。<br /> 还是孩子的女知青就这样喊着战天斗地的口号下乡了。<br />穿着褪色的衣衫,背着帆布的书包<br />踏着军绿的胶鞋,戴着简陃的斗笠<br />喊着劳动的号子,唱着革命的歌曲<br />扛着笨重的镢头,拉着沉重的碌碡<br /> 入春之际,冬储的白菜罗卜已消耗完,她们每天都是右手握着地瓜面窝头,左手揑一块咸菜疙瘩,面前一饭盒玉米面糊糊,一日三餐不変样,严重缺乏营养。<br /> 入夏之时,她们无法像男生一样赤膊上阵,穿梭于密不透风的玉米丛中,汗水淋漓湿透了衣衫,头发湿漉漉一绺绺挂在额头前。<br /> 入秋时节,她们像男生一样将宽大的裤脚挽至大脚根部,踏入冰凉的沤青肥池水中脚踩镢刨,溅的满脸泥点满身泥浆。<br /> 入冬以来,她们总也摆弄不好室内釆暖的炉火,披着被子写思想汇报写家信写入团入党申请书,用冰冷的井水洗头。<br />记得她们离开送行家人那一刻的哭声,<br />记得她们第一次锄地时的笨拙,<br />记得她们翻地时挖出蚯蚓时的惊叫,<br />记得她们刺破手指写血书时的坚强,<br />记得她们上团课听党课时的虔诚,<br />记得她们在主席逝世时哭晕的悲痛,<br />记得她们在七五雹灾后抗灾保产时的毫迈,<br />记得她们为受伤知青踊跃献血时的勇敢。<br />记得她们地震之夜衣衫不整跑岀室外时的尴尬。<br />记得她们遇到黄鼠狼窜进宿舍时的恐惧,<br />记得她们让老鼠咬破了脚趾头时的哭泣,。 <br />记得她们看着一望无际的田陇难以完成任务而扔掉镢头抱头痛哭时的失望。<br />记得她们请假探家不被批准时的泪水。<br /> 当然,还记得她们欢快的笑声和爽朗的歌喉,记得她们面对困苦的勇敢和其乐无穷的精神!<br /> 女知青,一代豪爽的精英!为你们是女生而叹惜,为你们是女孩而心痛,同时,为你们是女知青而骄傲!<br /></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发上一组女知青的合照,带大家回到那个年代。)</font></h3> <p><span style="color: rgb(0, 0, 0);"> 还不会做饭的下乡知青却早早学会了喂猪喂牛。农场知青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多种农村生活生产技艺。每个队都有饲养员喂猪,有的队还根据需要养了牛,机械有拖拉机脱粒机扬场机柴油机和抽水机,两挂马车也是当年的运输主力。除了庄稼大田,菜园子种植的也是五花八门有声有色。平地修渠打井沤肥扶垄育种样样做的有模有样。下图中喂猪的是当年五六队食堂事务长徐力,喂牛者是五队付队长张多。真的是有知识的青年!</span></p>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牛倌张多!</font></h3> <h3> 清楚的记得,敬爱的周总理逝世的消息是早上的新闻播发的。农场的早上,天微亮,从远处村庄里播音大喇叭传来哀乐声,新闻中播发了总理的消息。<u></u></h3>
<div> 知青对总理的感情是真挚的,那时的我们单纯狂热而又对政治敏感。我们当即决定以自己的方式悼念总理。很快,我们的左臂绕上了黑纱,我和杨群冯臣立徒步走到白兔丘,乘车达辛店。刚下车,在原辛店人民商场门前有一人摆摊卖炮仗,听到炮仗声(山东人卖炮仗有边点放炮仗边吆喝的习惯),顿时怒上心头,总理逝世你竟敢放炮仗,我们三人不由分说推倒了摊床踢飞了炮仗拳打了摊主,周围人惊讶地看着我们三个穿黃军装戴黑纱的年轻人。在十建公司播音员李珍的支持下,我们顺利的借到了留声机和哀乐磁盘。</div>
<div> 返回农场后,几个女知青已经扎好白花,制作了花圈,敬爱的周总理永垂不朽的横幅是杨群书写的,没有总理的画像,正面挂的是人民日报当天头版刊登的总理遗像,整个悼念活动在农场第一排最西头的房间进行,一队的全体参加,二队部分知青知道后也来了十几人。放哀乐,默哀,宣读了人民日报刊登的卜告,举手宣誓一定继承总理遗志,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div>
<div> 时至今日,总理已去四十年,但他的人格魅力和鞠躬尽瘁的精神永存,总理永垂!</div> <h3> 忆苦大会,无产阶级政党胜利的法宝之一。用忆苦诉苦来激发斗志,源自于解放战争时期第一野战军的思想政治工作,作用于1946年至1976年之间。农场党支部为了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也请来当地老贫农给知青做忆苦思甜报告,这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需要。图片中戴灰白帽老者是农场场长朱连启。墙壁上的标语: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h3> <h3> 这幅照片已经很难让现在的年轻人理解了。照片中他们朝气蓬勃兴高采烈肩扛工具,身后还隐约背着什么?由于照片的清晰度差些,让我们几乎忽略了这个细节!不错,你猜对了,条编粪篓!知青们外出都会随身携带粪篓捎带拾粪,这在第一批男女知青中当时已经是普遍行为!</h3>
<h3> 当年我国的化肥工业,仅仅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大化吉化兰化太化几套化肥生产装置,七十年代初由日本进口的十三套大化肥装置才刚刚开始兴建,所以农业生产所需肥料十分短缺,农场肥料基本以粪便土杂肥、沤青肥和牲畜粪便以及少量的氨水为主。照片中几位一队知青保留了这份珍贵回忆。他们依次是:杨群、郑海亮、高滨、罗有斌、任原生、李春玉、丁学斌。</h3> <h3> 现在的弃农进城叫做农民工打工,那个年代是政策所不允许的。公社社员在入冬农闲季节由集体组织的外出劳作叫做搞副业,收入归集体所有。</h3>
<h3> 农场知青搞副业是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的,由于各生产队的划分基本是以总厂各单位的职工子女划分,因此各队搞副业也都会对口各自的企业。承揽的工作项目也不同。相比较繁重的田间劳作,搞副业则轻松自在许多,既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探家,又可以在企业食堂改善伙食,所以外出搞副业对知青有很大的吸引力。而留在农场的部分知青的任务则是平整土地,修水渠,打井和积攥土杂肥。</h3>
<h3> 下图是三队部分知青去第一化肥厂搞副业时的合影。由于照片清晰度的原因,无法一一点出他们的名字。</h3> <h3> 回忆一件趣事。当年交通还很不方便,如果回石化总厂需途步五里路到白兔丘乘坐市郊公交车到辛店,再換乘石化总厂通勤车,十分不方便并且还经常赶不上车。记得当时有一知青家长捎口信找我说有急事,下午收工后已没有公交车了,情急之下找马倌程书堰要了匹马骑马回石化,当晚将马拴在十化建液化气站院内,第二天上午又骑马返回农场。骑马回石化,唯此一例,想想也是年轻气盛不计后果,但毕竟也是一次有趣的经历。</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盛兴一个年代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遍布祖国大地。那时的知青有信仰和理想,有抱负和追求,宣传教育传承充满了时代的正能量!这是五六队知青文艺宣传队在田间地头为休息的知青表演节目。演奏者分别是申传厚,张多,迟可敏;表演的女知青是吴凤珍,常君,刘宇慧,徐桂芹,后面两位露出浅浅坏笑的站立者是程和荗和徐力。</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是一队知青在排练小合唱。手风琴演奏者罗有斌,演唱者:杨群,高滨,任原生,丁学斌,李春玉,郑海亮。唱的什么歌曲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在七五雹灾后,为激励知青士气,农场在雹灾发生当晩搞了一场歌咏大会,一队知青当时合唱的是样板戏《沙家浜》选段"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没有什么苦和累是一首歌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首!这一一就是知青!这一一就是我们!</font></h3> <h3> 下图是青年农场篮球队的部分主力队员合影。六七十年代各单位都组建有宣传队和篮球队乒乓球队,主要是活跃文体气氛丰富业余生活。各单位之间经常举办一些邀请赛。农场知青男子篮球队当时在临淄区也是名声在外实力雄厚战绩不俗。这张照片拍摄于76年9月,他们是:丁兴启,孙佑志,徐力,刘曙,张多,王卫东,朱广富,官庭宽,李景波,费兆华。做为队员还有王晓哲,杨松山等人在这之前已经离开农场没能参加合影,遗憾。</h3> <p><span style="color: rgb(0, 0, 0);"> 理论思想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就必然会被资产阶级占领!当年黑板报的宣传引导对激发知青社员的革命热情起了很大作用。政治敏感思想活跃的知青都很关注时事政治和国家大事,记得笔名窦则进的一纸檄文,掀起了农场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热潮。图中写板报者为三队女知青闫金英和男知青王洪亮,下面观看者为二队知青尤明静和梁永杰。</span></p>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是知青社员在地头进行理论学习。学习的内容有报刊社论、毛泽东选集、中央文件、先进模范事迹、图片中领读者是六队生产队长申传厚,戴浅色帽子的是老场长朱连启。这在当时是各队田间地头休息时的基本活动。那时的传承,那时的教育,那时的信仰,激励着我们和我们的上一辈两代人。可现在呢,晚辈会笑我们单纯,单纯的愚忠!我们也会笑晚辈单纯,单纯的只认钱!这就是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教育的不同。</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农场党支部在知青中发展了第一批新党员。下图是书记史洪宾带领第一批入党的社员宣誓。照片中分别是:袁文,刘常德,王伯耀,郭宪芳,许长青,秦立栋,荣涛,董振民,还有没进入镜头的王卫东,刘国浩,高滨,丁卫红,马义强,张启明,王义奎,陈玉兰等人。记得当时还有在农场表现十分突出填写了入党志愿书,但因为那个年代对社会关系严格的政审要求而没被批准的申传厚,周长生。</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初到乡下,我们一队被安排在敬仲中学临时居住,住的房子是学校废弃的旧仓库,茅草屋顶还有一个篮球大的窟窿漏着天,有些住在教室的知青很幸运的好一些。正值冬季,第一次在没有釆暖设施的条件下过冬,凄惨、凄凉之势现在想想都感到头皮发冷。<br /> 伙食之差是现在的年轻人无法想像的。主食是地瓜面窝头,热的时候恨不得能把牙粘下来,凉了拿在手中就象一块黑褐色的石头。副食一律是白菜熬罗卜,一个冬季食谱基本不变。卫生条件十分糟糕,记得刚搬进农场新宿舍的七五年夏季,简陋而潮湿的房屋,跳蚤多的能感觉到在噼噼啪啪向腿上跳,苍蝇密集地落在电灯线上,将细细的电线变成了黑黑的粗绳。那个夏季在知青中传染着严重的菌痢,症状就是发烧腹泻,发病高峰时,一队百十号人能下地干活的只有十六人!<br /> 繁重的体力劳动附带着当年特殊的政治色彩,地里劳作之余要在地头学毛选、读报刊。晚上要政治学习,上团课,搞谈心。说到下乡后的感觉,毕竟是身强体壮的年青人,也没觉得十分累,也没觉得十分忙,感觉最要命的是肚里没有油水。为了解决肚子问题,知靑们也曾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鸡、狗、兔子、青蛙,见了就抓,逮住就吃。撒下的豆种刚冒尖便刨来做个炒豆芽,煮玉米更是从玉米灌浆吃到收割。更有甚者是两只被部队农场扔掉的刚出生的死猪崽,也被我们拣回用洗脸盆(晚上也用来洗脚)来个炖乳猪,当时感觉真是上好的美味,真实的改善。<br /> 农场条件太苦,下乡干活太累,但同龄人成帮成伙在一起共患难,倒也苦中有乐,对前途也无太多奢望,对命运也无太多追求。一年后,陆续有几批知青开始招工回城。第一批石化总厂,第二批临淄区地方企业,第三批二轻局所属的塑料厂,第四批黑旺铁矿,第五批大武电厂。约有半数的知青先后离开农场。没有招工回城的知青,仍然留在泥泞的大洼地里默默耕耘。 苦啊,认吧! 累啊,熬吧! 孤独啊,忍吧! 英明领袖华主席啊,让我们回家吧!</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注:敬仲胜利青年农场首批七四年下乡的知青,继前五批知青招工回城后,剩余的知青在1976年12月12日全部由石化总厂招工回城。青年农场陆续又接收了76年77年78年几批知识青年,一直到79年国家对上山下乡政策改变全体知青回城,至此,胜利青年农场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br /></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一句知青万岁!囊括了知青的苦与累、知青的怨与愁、知青的喜和乐、知青的爱和情。毕竟,做为知青,我们曾经用青春和热血在共和国史册上保留了永久的记载。毕竟,做为知青,我们曾经用双手和汗水在共和国的土地上刻下了不灭的印记。正因为是永久和不灭,所以我们要大声地喊出:"知青万岁"!</font></h3> <h3> 这是一面复制的大旗!当年敬仲胜利青年农场的知识青年在这面旗帜下集结、开会、誓师、呐喊!它始终插在最醒目的位置和最重要的场合。它也永远飘扬在农场知青的心中!永远留在知青的记忆里!</h3>
<h3> 四十年后,三队知青范光辉策化复制了这面旗帜,它映热了农友的血,激发了农友的情,触动了农友的脉搏,唤回了农友的青春!谢谢范光辉让花甲之年的知青又抚摸着它留下靓影!</h3>
<h3>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用这个口号作为本文的结束语,相信这个口号会使我们永远年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