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部分图片来自网络</h3> <h3><font color="#010101"> 神秘的坝子,被一山、一水窒息相拥,坝子上,无数棵参天木棉用它撕裂枯老、道道沟壑的霜皮不紧不慢地见证了老坝子的素颜,用红似火、密如雨、艳如傣家小卜少的香瓣倾诉着新坝子的未来。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潞江坝一月,寒冬中迎来第一场木棉花雨——叶雨。 叶雨并不壮观,它悄无声息,等你留意过来叶雨已下尽。 木棉叶子的离开,既不是因为风的追求,也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为了木棉花开得更艳更美。此时,潞江坝正逢杀年猪,四县一区乃至更远的亲朋赶集似的、三五八六的往坝子聚来吃杀猪饭,吃一口拌生肉,喝一气坝子傣家自酿的水米酒,那悠闲样,那放松劲,不用说,你懂的。</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潞江坝二月是木棉花初开的日子,几树半天红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临江怒放的木棉,红艳艳一树火焰似的繁花,炽烈烈、金灿灿,像高扬的旗帜凌空挥舞。木棉花不像牡丹花那样红得非常娇媚,它红得热烈持重,把一山、一江、一坝映得彤红彤红的。此时坝子人丢下农活, 在丙闷木棉林摆上芭蕉叶长桌宴,宴请四海朋友,敲起象脚鼓与四海朋友丢包传情,欢庆木棉花节。</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木棉花的个性很奇特,开放时灿烂若霞,凋谢时决绝干脆。 三月坝孑迎来了第二场木棉花雨——花雨 。春风拂过,满坝的木棉花汇成花雨,纷纷落下,那飘落的碎片,散落一地,是如此美丽,就连最后的香消玉殒都留下那么美的永不腿色的记忆 ,挥之不去。三月的潞江,彻底红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五月,木棉花掉光了,光光的枝头长叶了。这时木棉种子飘落,坝孑迎来第三场木棉花雨——雪雨。一阵微风,坝空飘荡起亿万棉绒护着一颗颗黑黑的种子,遮住了坝子的天,矇住了太阳的眼,它飘呀飘,飘到神奇贡山,飘到秘境潞江,飘到放牛老人的斗笠上。</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