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010101">吉尔格楞与《天边》<br></font><font color="#167efb"><br></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了《草原往事》正在专访吉尔格楞。《草原往事》一直是我认为的内蒙古电视台做得最有品位的一个节目。这个多年不见的吉尔格楞能在这里出现,让我很好奇:少言不语的吉尔格楞又会说些什么呢?看下去还真有了新发现:吉尔格楞竟然是我特别喜欢的《天边》那首歌的词作者。<br><br>呵呵,显然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这个看书不记作者、听歌不管作者的毛病,孤陋寡闻也总是难免的。<br><br>认识吉尔格楞有七八年了,朋友聚会时,额博引见的。那时吉尔格楞给我们的印象是讷于言,这可能是一个误解,看他接受采访时也很是侃侃而谈呀。也难怪,我们那几个朋友一见面都比着看谁嘴尖舌俐,不熟悉的人想插话不容易。反正在聚会上我们看见他一直都是眯着他的小眼睛,好脾气地笑着。<br><br>他给我们留下的最深的记忆是朗诵诗歌。<br><br>额博是个热诚的人,聚会上从不忍冷落了任何一个朋友,每次他都会提议吉尔格楞朗诵一首诗歌。吉尔格楞并不推辞,不,是很乐于和大家分享。他的神情特别认真,仿佛沉在了里面。酒桌上的局面难免闹一些,但是,他并不高的朗诵总是渐渐平息了说笑声,大家都跟着他沉浸并肃穆起来。</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关于吉尔格楞的故事,也听过一鳞半爪的。我们都是以文会友,对每个人的个人生活关心但从不好奇、探究,所以从来也没有打问过。但是,故事总是因人而生的,看吉尔格楞其人,搞美术设计,还写诗歌,有才情也有心智,拥有动人的故事也是意料之中的。<br><br>曾去过吉尔格楞在呼市的工作室,不大的空间,却很有艺术氛围,同时也很有做事业的架势,那是他正筹划着一个很了不起的具有民族风情的度假村的项目,很为他的气魄惊叹。<br><br>此后,由于我的工作变更,在创业的艰难中很快地度过了几年的时间,忙碌中昔日的朋友都疏于联络,和吉尔格楞也自然断了音讯。<br><br>繁杂的现代音乐有品质的不多,令人的耳朵很是疲惫。《吉祥三宝》出来后,很是让我欣喜一番。于是很注意布仁巴雅尔的新歌,在他的所有的歌中,我最喜欢的还是《天边》,每每听来,都觉得那么辽远,那么深情,那么让人向往。哈哈,如今才知道,这一首好歌的词竟然是吉尔格楞写的。这首歌中又是寄托了他怎样的诗情、心情和深情呢——</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天边有一对双星 / 那是我梦中的眼睛 / 山中有一片晨雾 / 那是你昨夜的柔情 / 我要登上登上山顶 / 去寻觅雾中的身影 / 我要跨上跨上骏马 / 去追逐遥远的星星……<br><br>这个采访到是让我们对吉尔格楞的情况有了一个很全面而且全新的了解,知道他不但有好的作品,事业也做得有气势,有成就,真是从心里为老朋友高兴。</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吉尔格楞简介<br><br>1976年毕业于内蒙古师大美术系<br><br>1979年发起成立“内蒙古青年油画研究会”<br><br>1981年作为内蒙古青年油画家代表赴北京出席由文化部、中国美术家协会召开的“全国青年油画创作座谈会”,并发言<br><br>1981年接受时任中国《美术》杂志总编的何溶先生专访<br><br>1982年中国《美术》杂志第11期发了专刊重点介绍了“内蒙古青年油画研究会”<br><br>“内蒙古草原油画院”院士<br><br>内蒙古阴山岩画艺术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副院长<br><br>《天边》词作者</font><font color="#167efb"><br></font></h1> <h3>吉尔格楞同学——蔡树本</h3> <h1><b><font color="#167efb">《我的老同学格楞》</font></b></h1><div><br></div><div>格楞是我们在大学中公认的才子,不仅画画具有超凡的感觉和过人的才华,他的文学修养和"综合素质"在当时也是让大家极其佩服的。记得他在知青时写的诗集手抄本我们几乎人手一册,在乡村实习的篝火旁同学们常围在他的身旁听他朗读诗文,印象较深的有屠格涅夫的《春潮》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他的擒拿格斗和摔跤拳击的工夫也甚是了得,报社的糜子、阿来、哈布尔和后来被称为"蔡训班" 的精英们:敖恩、小宁、侯燕、小春、理京和丁熊等大都领教过他的拳脚,班里一个身体强壮的额吉纳武生扬永家在一场格斗中被他擒住要害几乎昏死过去。掰腕子、跋大葱、幢拐拐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div><div>2006年夏,格楞和老马张罗老同学毕业三十年的首度聚会,同学中我欣赏周宇对油画始终如一的那份热情,三十多年奋斗,他远远超过了其他同学,进入国内重要油画家行列。我也钦佩早年即名满校园的格楞,对自己的才华与过去,既不眷顾也不声张,在社会变革中始终走在时代的前列,在众多的领域里创造出一系列令人刮目的业绩。</div><div>格楞大我五岁,和他见面那年我还不到二十岁,距今已四十多年。那时他已经颇有名气,虽然妥木斯、金高五十年代在全国已富盛名,但格楞是属于我们同龄人的骄傲,亦师亦友,对我们那帮哥们儿具有难以忘怀的影响。在师大时与他朝夕相处,让我们度过了青春时期最快乐的时光。</div><div>入学前,格楞、周宇和我分别插队到巴盟、包头和呼市郊区农村,那时周宇和我还不到十七岁,格楞已是被下放多年的老知青了。那时我们呼市那帮哥们儿虽痴迷于绘画,但寻师无门,白天骑上破自行车漫山遍野的去"汲"风景。晚上潜入师大美术教室偷画石膏像,有时抓阄轮流做模特画些"油头(油画头像)粉面(水粉头像)",晚上混进火车站候车室画人物速写。闲来大家便带着青春的骚动,拨弄着吉它胡乱唱些外国民歌,直到把嗓子喊哑。格楞的到来如同一帮山贼野寇遇上了"党代表",马上有了章法和方向,成了我们这帮人的良师益友。</div><div>当年美术圈里有一个经典的小段子,说的是老云头酷爱吹牛,一次他对"老没牙"吹道:"妥木斯说了,内蒙能画画的只有四个人,"他伸出大拇子指向自己大声说道:"爷一个"。然后停顿片刻卖个关子而且声音也不如开始响亮了,又道:"你一个"此刻"老没牙" 被紧张涨红又有些痉挛抖动的脸终于松弛了下来,"吉尔格楞"此时老云头的声音又减弱了一些,随后说到"张明骥"时已听不大清了。此例也说明即便是在吹牛说事,也不能少了格楞来证明其重要性。</div><div>大学毕业那年根据哪来哪去的原则我被初定回郊区的某学校。格楞得知有个留校的名额,便拉上班里几个同学一起闯入工宣队的办公室,不知是用了什么招数,竟然使主管毕业分配的"工宣队"改变了初衷,竟然让我留了校。</div><div>八十年代初,"星星画会"在京声名大震,在它之前的七十年代末格楞就曾发起组织了"内蒙古青年油画研究会",他所倡导的审美观念及新的表现形式,曾对内蒙古的美术活动产生过重要影响和推动作用,在与当时内蒙古美协保守势力的斗争中,使得画会成员赵文华、周宇、砂金、奥迪、侯德、纳日黎歌、林国华、付震杰与我能及时赶上新美术浪潮。其中赵文华、周宇和砂金涌到了大潮的前列。现在他们中的大多数已成为具有全国影响的画家和区内的油画精英。</div><div>1997年我加入了格楞创办的"恒星电脑美术工作室"在美术馆举办的"呼和浩特地区首届电脑美术展览", 格楞对新事物有着深刻的洞察力,他在电脑美术作品中所表现的神奇怪诞的风格,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好评。他在展览《前言》中写道"伴随现代高科技的数字化艺术手段——电脑美术骤然诞生并以其变幻莫测的无穷潜力和前所未有的独特魅力闯入人类文化艺术殿堂。八十年代以来电脑图形图像软件的不断开发和迅猛发展为今天电脑美术的创作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但真正美术意义上的电脑技术也仅仅十几年的历史。它虽然在已有数千年发展史的绘画、雕刻、建筑等美术巨人面前十分幼小,但却是站在高科技巨人肩上的儿童。它与画笔、颜料、刀凿等不同的是,它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工具。这一能够拓展补充艺术家创作灵感并将其迅速物化的'超工具'性能为美术创作所带来的突破性飞跃必将改变人们传统的审美情趣,并为其建立一个全新的具有更大精神含量的艺术空间"。</div><div>此后,我调动到青岛,去北京看到他策划创建的"腾格里塔拉"绚丽多彩,将蒙古文化发挥到了及至。他编导的大型舞蹈剧《鄂尔多斯婚礼》在京城掀起一股强悍的蒙古风暴,体现了一种新的文化现象。中法文化年腾格里塔拉艺术团应邀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展示古老的蒙古族歌舞。据说法国佬蜂涌而至争相拍照,整个看傻了。</div><div>在央视一套专题节目中看到格楞因创作歌曲《天边》领取由中宣部颁发的"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时,我从心里为他高兴。我所罗嗦的这些仅仅是格楞众多才能和成果中的点滴,歌曲《天边》也只是他才华的沧海一粟吧。</div><div>我希望能如《天边》歌中所唱:</div><h3>"我愿与你策马同行,奔驰在草原的深处。我愿与你展翅飞翔,遨游在蓝天的穹谷。”</h3> <h1><font color="#167efb">素材:上官云燕 /蔡树本/文<br><br>编辑:小老鼠🐭</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