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010101"> 胡杨,这一第三纪残遗下的古老植物,6000多万年前就己生存在这个星球上了,而人类的出现且还是在第四纪冰河之后距今才约240万年的历史。在这240万年的岁月长河中,人类被它那绚丽的金黄色彩和坚韧的性格所吸引并为之疯狂……<br> 那一年,为追逐胡杨的传说,我驾车奔向了它最后的憩息地——新疆。那里有着当今全球90%以上的胡杨基因库。胡杨,也称幼发拉底杨树,早年生长在地中海附近。“胡桐”、“眼泪树”、“异叶杨”这些都是它形像话的别名,也是我国人民根据它的生存地和生态形式起的小名。现在新疆胡杨的生存地就是过去西域文明的龟兹、楼兰等地区,而中原人都把西域来者称为胡人,大概这就是把那里的杨树也称之为胡杨、胡桐的缘故吧。为适应生存,胡杨还会用叶子的形状变化来调节它对水份的储存,减少体内水分的丧失。胡杨幼小时,叶片狭长而细小,宛如少女弯曲的眉毛,人们常误认作柳树;壮龄时叶片成卵形,如同白桦树叶;苍老的胡杨叶为椭圆形,犹如枫叶。更为奇妙、令人惊叹不巳的是,在新疆,你会看到,同一棵胡杨的树冠上下层,生长着几种不同的叶片。秋风吹过,树叶变得金黄透澈,耀眼夺目,那颜色,浓艳得仿佛手触即融。胡杨也有哭的时候,每当它体内盐分积累过多时,就能从树干节疤和裂口处将多余的盐分自动排泄出去,树身上流出咸咸的水渍,似泪水向人们诉说着沙漠的干渴,告诉你向前就是死亡,这里就是水的尽头。那泪干后留下的碱,俗称“胡杨碱”,是一种很好的生物碱,因主要成份是小苏打,当地居民常用来发面蒸馍馍。这一生物的自然特性,也使胡杨成了“拔盐改土”的土壌改良功臣。<br> </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现今世界上90%的胡杨在中国,中国90%的胡杨又在新疆。那年九月下旬,我从疆东淖毛湖万年胡杨林开始,沿北疆西行,走进沧桑的木垒胡杨林;顺乌孙古道拍摄了库克苏河峡谷两岸的胡杨;翻天山到南疆,观泽普的金湖胡杨;雪白的棉花田在夏马勒胡杨林边,又是一番景色;穿沙漠公路胡杨伴我们一路同行,偶遇一群牧羊从林中窜出,会让你逗留好久;探秘沙雅的太阳岛、月亮湾让你感觉到水与胡杨的亲密,折落的干枝几百年来已形成了一个个胡杨的茔冢,让人感慨岁月的沧桑;至十一月初轮台胡杨林收关,40天1.5万公里的行程也只领略了八个胡杨林区的部分千姿百态。</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人们都说胡杨“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三千年的胡杨,亿万年的历史,这些都是人们对它能在那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为它的性格的描述和赞誉。实际上胡杨的树龄也只有200年,特殊的地理环境让它死而不腐又获新生。<br> 初识胡杨,就仿佛进入神化世界,茂密的胡杨千奇百怪,形态各异,粗壮的如古庙铜钟,几人难以合拢;挺拔的似宝塔直冲云霄;怪异的像大鹏展翅、虬蟠腾越;秀美的如月中仙子,妩媚动人。登高远望洒在大地的胡杨又恰似遍地黄金甲。子夜,我望着静静的天空,用慢速度让星星在胶片上留下了轨迹,与苍老大树一起让人们遐想着命运的轮回;旭日中那胡杨像个舞者,迎接新一天的开始。</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