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之九：北岛的怀多摩萤火虫洞、罗托鲁瓦（4.27）

周民锋

4月27日，第九天。 昨晚抵达奥克兰。今天开始在北岛的行程。 在北岛的路线，基本上就是一个三角形。 从奥克兰出发，笔直向南，到怀托摩；然后向东，至罗托鲁瓦；最后朝着西北方向，回到奥克兰。 　　今天的行程，要走这个三角形的左边及下边两条边。 　　具体来说，先去怀托摩看萤火虫洞，然后去罗托鲁瓦，并在那里住下。 1、萤火虫洞 　　怀托摩萤火虫洞在奥克兰以南160公里有小城怀托摩。在毛利语中，怀托摩是"绿水环绕"的意思。 我们早上8:30出发，近11:00到 这是景点的售票处。 　　这是它的标志图。图中有一艘小船，船上坐着游客。游客的头顶是璀璨的萤火虫光点。 　　售票处外用木板搭建的平台上，有一块画板。上面画着一幅也许是毛利人图腾的画。画板的下方写着“1887～1987”。 这是两个标志性的年份。 　　1887年，一位当地毛利族长及一位英国测量师首次进入萤火虫洞。 他们用亚麻秆做竹筏，用蜡烛照明，沿小溪向洞底进发。 当眼睛适应了洞中的黑暗后，他们惊奇地发现，有无数闪亮的光点映在水面上。原来洞壁上爬满了成千上万的萤火虫。 经过多次探险后摸清，这个钟乳石洞共有三层。顶层有出口直通洞外。 于是，他们向地方政府作了报告。1888年，萤火虫洞向游人开放。不过，当初探险时的进口，现在是出口。而当年的出口，则是入口。也就是说，当初是从洞底向上爬，现在则是从洞口向下走。 1989年，新西兰当局在百年后将这个洞的所有权归还给了毛利人。 　　这是琳琅满目的售票说明。 　　我们在洞口排队等候时，看到左边有一排画板，说明萤火虫洞被发现的经过。 画板一。 　　中译文。 　　画板二。 　　中译文。 　　画板三。 　　中译文。 　　画板四。 　　中译文。 　　画板五。 　　中译文。 画板上的说明指出，萤火虫洞回归毛利人的时间是1990年。跟售票处外画板上标出的年份相差1年。 　　随后，导游小王带我们进洞。 进去之前被告知，不能拍照，不可大声说话，以免惊扰了洞里无数的发光的小精灵。 我们先是走进一个布满钟乳石的山洞。由于这里的位置比较高，洞内比较干燥。偶尔可见在滴水的钟乳石。总之，跟以前见过的溶洞相比，十分普通。 经过一个宽敞的“大厅”时，小王说这个位置有收集声音的功能。他鼓励我们可以唱一首歌。遗憾的是，有人唱了，却唱不完整，体会不出效果。 　　这里是一处十分难得的活性岩石洞穴。 15,000年前，洞穴所处的山上原有一个冰封的湖泊。由于气候改变，冰雪渐渐退去。冰水流入下方的石灰质之岩层裂缝中，逐渐冲蚀出一处洞穴。由于仍属年轻期，故洞穴内尚有水流。而且，洞穴仍在扩大之中，故称之为活性岩洞。 　　前方有一座木制小桥。等里面的游客出来后，我们进去。 那里是一个带围栏的平台。面积不大。我们被告知，必须蹲下来，视线才能看到前方的洞顶。于是，我们看到了洞顶壁上点点发光的物体。那就是萤火虫。 跟我们以前知道的萤火虫都是飞来飞去的不同。这里的萤火虫一动不动，吸附在洞壁上。 　　突然，左方有灯照过来。照出了从洞顶垂下来的发亮的线条。它们的长度不过20厘米左右，粗细看上去像细面条。那是萤火虫吐出来（或者是分泌出来）的“丝”。据说，这些“丝”其实是一粒接着一粒如珠子般的粘丝。 新西兰的萤火虫是两翼昆虫的幼虫期。每一只萤火虫可以吐出最多70条湿粘的透明丝线。 小王说，萤火虫只有1年的寿命。终生趴在洞壁上。以它们发出的光引诱小飞虫自投罗网，成为它们的美食。至于那些垂丝，则具有蜘蛛网的作用，粘住那些不幸的小飞虫。 想来，这些小生命活得也够可怜。它们不能移动自己，所以不仅不懂三维世界，连二维动物都算不上，只拥有一个“点”的“维度”。一生只能守株待兔式地进食，在黑暗中苟活。 　　更加可怜的是，新西兰萤火虫的幼虫经6至9个月后会变成成虫。奇怪的是，成虫有翅膀却没有嘴巴，无法进食，也不会飞。只是疯狂地交配产卵，直至筋疲力尽。 2到3天后，它们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向幼虫的丝网，甘愿成为自己后代的食物。 　　然后，我们从这里退出去。去乘坐洞穴中的船。小王导游原路返回洞口。 在等待上船的时候，离头顶不过数米远的洞壁“天花板”上，出现了无数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夏日黑夜中的繁星。只不过它们不会像星星那样“眨眼”。 其实，它们发出的光点，要比小时候见过的萤火飞虫发出的亮很多。 　　小船不小。一排坐4人。出洞时看到有5排座位。小船没有动力。1名工作人员在黑暗中拉着事先安置好的绳索移动小船。 在小船的行进过程中，头顶上的繁星点点不断地变换着它们的图形。 有时候，可以发现这里并不是一条狭窄的河，而是一个宽阔的湖。在湖面稍远处的洞壁顶部，同样闪闪发亮。 这里是一个奇异的世界。在100多年前被发现时就这样，在那之前的数百、数千、数万、甚至更加久远的过去，这里一直就是这样。由每一个如此短命的个体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组合成了令人惊叹的永恒。 　　终于，来到了出口。 此时，允许我们掏出手机。 　　回望洞口。 　　上岸。 　　“船长”。 他居然还带着墨镜？ 他的工作环境就是萤火虫们的生存环境。他拒绝适应光明和黑暗的频繁交换，干脆就接受不间断的黑暗？ 　　合影留念。 　　小船要走了。 　　他扶着石壁返回黑暗世界。 　　迎接他的不仅是黑暗，还有发亮的萤火虫。 　　我想，那些萤火虫发出的亮点世界，对他来说，一定有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含义。 2、罗托鲁瓦 　　然后，我们前往罗托鲁瓦。大约40分钟后抵达那里。 罗托鲁瓦是新西兰北岛中北部的一座工业城市，距奥克兰220公里。此地多天然温泉，是毛利人的聚居区和著名的旅游胜地。人口54,700人。 罗托鲁瓦市坐落在火山多发区，被喻为"火山上的城市"。 1886年6月10日火山爆发导致三个毛利村落化为废墟。 1917年火山再次爆发。 3、日式铁板烧 　　先去吃午餐。日本式的铁板烧。 6～8人围坐一张桌子。桌面上面积很大的金属板就是“铁板”。它是烧烤食物的“炉板”。 这是邻桌。 　　这是我们一桌。 先上汤，后上蔬菜色拉。 　　来了一位厨师。站在两张桌子之间。在他的前后，各有一块“铁板”。 先给每人准备蘸料。 　　然后在两块“铁板”上点火，让火苗窜起2尺来高。 　　在他们的桌面上烧烤芹菜。在我们的桌面上烧烤大虾。 　　用他那击鼓般的花式手艺给大虾撒上调料。 　　给大虾翻身。再烤。 　　小姑娘给每人送上米饭。 　　将烤好的大虾摆放整齐。 　　给大虾浇上调料，好像是奶油。 　　然后，俏皮地朝我们一笑。 　　每人分2只大虾。 味道不错。 　　在铁板上摆放牛排。一人一块，巴掌大小，2厘米左右的厚度。 　　烤完后切成小粒。 　　将切成小粒的牛排搅拌着再烤。 留下2块牛排未切开。应该是有团友要求烤得很好熟一些。最后看到他也将它们切开，并给了邻桌的团友。 　　遗憾的是，没能将这位厨师的一个搞笑动作拍下来。 他突然将调料瓶从身后朝上一扔，让它稳稳地落在他的帽子上，然后朝我们一笑。 　　这是大门外的店招画。 4、罗托鲁瓦政府花园 　　之后，去罗托鲁瓦的政府花园。 上车之前，路过一个花园。花园中间有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装置。 　　翻译了上面的文字，知道它是南纬赤道仪。 　　抵达政府花园。 看到一处地热泉眼。 牌子最底下一行小字标着，这里的水温有华氏212度，相当于摄氏100度。 　　越过围栏看到的是这样。 　　远处的是博物馆。它的房屋结构在地震中受到的影响。 　　广阔的绿色草坪。简直也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 　　高大粗壮的棕榈类的树。 　　一座塑像。 　　底座正面的文字说明。 　　中译文。提到了布尔战争。 查阅百度， “第二次布尔战争（Second Boer War），是1899年10月11日至1902年5月31日英国同荷兰移民后代阿非利卡人（布尔人）建立的德兰士瓦共和国和奥兰治自由邦为争夺南非领土和资源而进行的一场战争。” 　　底座侧面的文字。 　　中译文。 　　走开。去别处浏览。 　　漂亮的建筑物。 　　圆亭。 　　站在尖角位置拍大草坪。 　　一块说明文字及花园地图。地图上有编号，以及对应编号所作的说明。 　　中译文。 在出行前，从网络上得到如下的说明： “罗托鲁瓦市政府盖了一栋漂亮的楼房准备用作办公场所。市民认为，最好的房子应该作为市民活动的场所。于是，市政府在豪华楼房的对面盖了些不起眼的房子作为办公场所，而将原本用作办公的楼房改成了市民休闲的场所。” 　　继续游览。 　　女生喜欢照相。 　　男生在观看说明时被人偷拍。 　　回到地热泉源处。 发现有一根管道伸进泉水里。管道通向旁边的一幢小房子。那里可能是机房，有机器将热水输向它要去的地方。 5、参观温泉 　　晚餐后，我们几个想去泡泡温泉。 走过去10来分钟。来到波西米亚SPA。 瞿总去柜台询问。突然过来一位说汉语的员工。她告诉我们，如果自己带有毛巾，可以去泡50元的池子。不过，租用一个小箱子需9元。 瞿总问柜台，能否先进去看一看情况。工作人员欣然同意。 我们进去，发现跟国内的温泉服务相比，还是简陋了一些。没有专门的更衣室，也没有专门的沐浴间。温泉池边有免费的存物筐，无人管理。淋浴间也就在温泉池旁边，不提供拖鞋。 如果要享受好一点的条件，高一个等级的票价是80多元的。 我们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起码，要有更衣的地方吧。 2025.04.28.02:08 于罗托鲁瓦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