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里的剑川(十)

羊大为美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剑川县境村邑述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类社会,自进入农耕即有定居。有定居即有村落。剑川古代的村户定居。始于何代,按现已发掘的象鼻山、海门口等遗址判断,至少已有3800人多年以上。这些境内发现多处古代铜石件用遗址,即是古代定居的村落遗址己无疑。其中,据最新考古发现,有些古村落可能与史前时期部落或方国遗址有关,如海门口、羊岑、水古楼、金满城等传统村落,留待专文探讨。</p><p class="ql-block"> 在唐代大诏及南诏时,剑川境村户己普遍,文献虽无征,但《蛮书》与《新唐书·南诏传》载:六诏地有“村”“邑”之称。今剑川各地称村落之词仍有“和”、“邑”的孑遗。可见南诏时剑川境村户定居己普遍。</p> <p class="ql-block">  南宋大理国末代,忽必烈统军征云南的段氏大理国时,曾驻兵剑川。他的部卒,一部份留下。今剑川金华坝区东北部村落称“营”的,如西营盘、营头、后营、王家,上下沐邑等村,就是当时留下的军户村落。还有一部分村邑如东营等,根据陈永和先生等提供的谱谍信息,是明代实行军屯和卫所制度搬迁过来或军人及家属落籍形成。</p><p class="ql-block"> 明、清两代,在今县境各地的村落分布状况,已基本跟目今相差不大。不相同的主要体现在人口数量。明、清两代村落村户是有所增加,但出入不大。在清代初期后段。四川汉族陆续迁来,他们居住之地,大多在山麓或低山同荒辟地带,如沙溪的红星村等,更多的则三两家分散居住,不为聚落,自称住地“伙山”。</p> <p class="ql-block">  民国以來,彝族和傈僳族等兄弟民族也每有迁入,皆居住高山,迁徙频繁,时来时去,不多定居。</p><p class="ql-block"> 在县境有些坝区的古村邑,亦有些变运:如沙溪坝子的南门村以北,西门村以东的一大片农田,原为南诏至大理国时“剑川节度”的军营所在地。“剑川节度”建制取消后,只剩下军营的西门和南门仍有与本地居民融合的部份守军后代居住,军营荒废后被盘成了农田。又如沙溪南坡头村与长乐村中间,元初至明末有一个二十多户的村落,名“马家村(一名水场旁村)”,相传明万历时,该村发生病疫,死亡过半,后又遗水患,该村即大衰落,所余两三家,也搬迁去南坡头村。又今沙溪江长坪村对面黑潓江西岸,古时有一村,名“西江登”,约三十多户,清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滇西回民起义军在甸南海尾河上。筑坝堵剑湖灌剑川州城,历半年坝塌,洪水涌洩,黑潓江陡涨,沙溪沿江岸低岩地带一时间都成为泽国,西江登村房舍被淹没而倒塌,后即搬往江长坪村居住。在金华坝区的金龙桥西南侧古代有一村落,名江口村,明朝末年,金龙河发生水患,该村搬迁至东北山麓,今仍称“江口”村。此明、清两代州(县)境村落有所变迁者,虽为数不多。但地方文献不予载,今追记以为地方学故。</p> <p class="ql-block">  《康熙剑川州志》,纪著州境村落原本颇详,可惜现今后人看到的读本实已残缺不堪,无从备知清初及其以前州境村落的详细情况。</p><p class="ql-block"> 一九四九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到目今,根据《剑川地名小志》记载,县境各地新村落大有增加:一是土地改革和人民公社时期,山区部份民族迁移到坝区而辟新村,过去散居的汉族亦定居而成聚落,如金星新村等。二是原有大村人户日增而迁出另立新村,最典型如核桃树村,搬迁出两三个新村。在这种悄况下,形成解放后县境各地新村大增。</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六年,兰坪县的上兰区(现老君山镇)划入剑川,一九六一年原剑川乔后区划去洱源,也给县境村落有所增减。改革开放以来的村邑除了建制和扶贫中的部份移民安置搬迁,没有多少变迁,不再赘述。</p><p class="ql-block"> (全文终)</p> <p class="ql-block">  (一些图片来自网络,特此致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