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这事儿发生在1983年春天，北京西城区一个文化馆的笔会上。那时候启功先生已经七十多了，但身子骨还挺硬朗，每周都要参加书画圈子的聚会。那天屋里挤了二十多号人，有白胡子老画家，也有刚毕业的美院学生，都围着长条桌子看他写字。</p> <p class="ql-block">1、新手闯祸</p><p class="ql-block">文化馆新来的小李负责倒墨汁。小伙子刚上班三天，端着砚台的手直哆嗦。启功正给张大千的侄子示范怎么运笔，突然听见“哐当”一声——小李被地上的电线绊了个趔趄，整碗墨汁全泼在老爷子藏青色的中山装上。</p><p class="ql-block">全场“啊”地惊叫起来。那年代买件好衣服不容易，更何况泼的是最难洗的松烟墨。小李脸都吓白了，攥着空碗直鞠躬：“启先生我对不住您！我赔您衣服！”</p> <p class="ql-block">2、神来之笔</p><p class="ql-block">谁都没想到，启功低头瞅了瞅胸前巴掌大的墨团子，反倒乐了：“赔什么赔，这可是上等徽墨！”说着顺手抄起桌上的狼毫笔，蘸了点朱砂红颜料，就着湿漉漉的墨渍画起来。</p><p class="ql-block">旁边天津美院的王教授看得最清楚：老爷子先拿笔尖在墨团右上角戳了三个点，那是兰花的花苞；墨团下半截洇开的部分，被他添上七八道细长的叶片；最后在空白处题了九个核桃大的字——“君子当如兰，污垢不染身”。</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3、现场炸锅</p><p class="ql-block">旁边天津美院的王教授看得最清楚：老爷子先拿笔尖在墨团右上角戳了三个点，那是兰花的花苞；墨团下半截洇开的部分，被他添上七八道细长的叶片；最后在空白处题了九个核桃大的字——“君子当如兰，污垢不染身”。</p><p class="ql-block">最绝的是那滩墨汁的自然扩散——外层淡墨成了兰花周围的雾气，中间浓墨变成嶙峋的山石。启功边画边念叨：“这叫因势利导，写字画画跟做人一个道理，遇上糟心事别较劲，顺着来反倒能成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4、当事人揭秘</p><p class="ql-block">2010年我在北师大档案馆翻到当年笔会的记录本，上面歪歪扭扭写着：“3月12日，购宣纸五刀，茶叶两斤，赔偿启功先生衣服未果（坚持不收）。”后来辗转联系到退休的小李，如今他也六十多了，电话里说起这事还激动：</p><p class="ql-block">“那天我差点丢了工作！可启先生拉住我说：‘小伙子，你这碗墨泼得值啊！要没这出，我画一百张兰花也赶不上这件生动。’后来文化馆主任要扣我工资，老爷子专门写了张字送来，说‘用这个抵衣服钱’。”</p> <p class="ql-block">5、后续风波</p><p class="ql-block">“那天我差点丢了工作！可启先生拉住我说：‘小伙子，你这碗墨泼得值啊！要没这出，我画一百张兰花也赶不上这件生动。’后来文化馆主任要扣我工资，老爷子专门写了张字送来，说‘用这个抵衣服钱’。”</p><p class="ql-block">启功自己在《论书札记》里提过这茬：“今人常问如何创新，其实哪有什么新花样？墨泼了，就画泼墨；纸皱了，就写皱纸。心里别总惦记着‘要写幅好字’，反倒能出真东西。”这话说的，跟他在衣服上画兰花简直一个道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如今去北京琉璃厂，还能看见复制的那幅“墨兰图”。要我说，这哪是幅画啊？分明教了咱三件事：第一，高手能把霉运变好运；第二，真本事是随机应变的功夫；第三，做人得像兰花——沾了墨反倒更精神！</p> <p class="ql-block">本故事根据历史艺术加工，真实性仅供参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启功曾被一女生追求，启功老婆章宝琛知道后说，“我没能替他生育一男半女，是我对不住他”。这女生后来偷偷到启功家附近观察了几天，主动退出了，为什么？</p><p class="ql-block">1932年，在母亲的包办下，启功娶了大自己两岁的章宝琛。启功不像鲁迅，也不像郭沫若，他和章宝琛以姐弟相称，相敬如宾，恩爱有加。</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启功在大学任教，有位女生追求于他，章宝琛知道后，并未责怪，反倒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不能替元白（启功，字元白）生一男半女，是我对不起他”。</p><p class="ql-block">言外之意，章宝琛不反对启功再娶。可是启功没有这样做，他说，“就连那些嚼舌根的，甚至女生都自愧不如，做不到她那样贤惠，我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呢”。</p><p class="ql-block">是的，那女生偷偷去了启功家附近，观察章宝琛好几天，看到她那么辛劳、贤惠，女生知道自己要的是浪漫，不是柴米油盐，她做不到章宝琛那样贤惠，主动退出了。</p><p class="ql-block">章宝琛确实是一位极贤惠的妻子。</p><p class="ql-block">五十年代，启功因某些原因，在外奔波，有家不能回，而彼时启功母亲和姑姑都病倒了，是章宝琛一个人，脏活累活一肩挑，端屎端尿，长年劳碌，从不抱怨。她就这样照顾着，直到婆婆和姑姑去世。</p><p class="ql-block">启功再回家时，看到章宝琛已经消瘦很多，他心痛至极，给母亲和姑姑送丧之后，他深知自己对章宝琛，无以为报，就搬来一把椅子，让章宝琛坐下，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磕着头，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姐姐”。</p><p class="ql-block">章宝琛受得起启功这一拜。</p><p class="ql-block">有段时期，启功被迫要毁掉一些手稿，可是大字不识的章宝琛，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竟然把那些手稿全部私藏了起来。在她看来，手稿是丈夫的命，她要保存好。</p><p class="ql-block">1975年，章宝琛因病去世了，还没来得及享福，就一生远隔，启功痛心，作悼亡诗以念妻子。</p><p class="ql-block">“相依四十年，半贫半多病，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p><p class="ql-block">““枯骨八宝山，孤魂小乘巷。你再待两年，咱们一处葬”。</p><p class="ql-block">后来，启功熬出了头，成了名家，有很多人劝他再婚，介绍对象的很多，甚至还有毛遂自荐的，可是启功一一拒绝了。他公开说，</p><p class="ql-block">“我早把双人床换成单人床了”。</p><p class="ql-block">@丹心说 </p><p class="ql-block">那年代，包办婚姻依旧盛行，文化人以恋爱自由为由，让时代悲剧烙印在女性身上的也很多。鲁迅、郭沫若、徐志摩都难逃其责。</p><p class="ql-block">胡适也顶多是被压迫的巧合的幸福，而启功先生与章宝琛女士的婚姻，却是实打实的“幸福”婚姻。</p><p class="ql-block">很多时候，人们婚姻不幸福，完全怪包办，怪网络，怪相亲，其实真怪不着，他们都只是一个形式，最终结合的是人与人的结合，是心灵与心灵的结合。</p><p class="ql-block">怪罪这些形式，貌似给你恋爱的自由，你就能幸福了一样。你真的就婚姻幸福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