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诗词的广袤天地间,仿若一片蕴藏无尽珍宝的奇幻之境,引得无数爱好者满怀着对古典韵律的炽热向往,毅然踏上这探寻诗意的漫漫长路。然而,当下诗词学习的征途,却常如误入荆棘丛生、迷雾弥漫的险径。部分诗词群社的群主和社长,恰似一群伪装成引路人的“迷途者”,自身才疏学浅、腹中空空,却妄图凭借浮夸言辞、虚假光环冒充权威,扯起专业的幌子大行误导之实,沦为不折不扣、贻误后学的“庸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些庸师,惯会吹嘘自己手握诗词创作的不二法门,动辄以古韵“正宗”捍卫者自居,强拉初学者一头扎进平水韵那错综复杂的“迷魂阵”。平水韵,仿若一部镌刻着岁月沧桑却又晦涩难明的古籍,虽由更为繁杂的《广韵》精简而来,保留的 106 个韵部却依旧仿若星罗棋布,令人目眩。上平声、下平声、上声、下声、入声各自所辖韵部繁多,各部边界模糊难辨,发音规则仿若神秘咒语,尤其是入声字,在现代汉语的明快韵律中几近销声匿迹,其短促急收的独特韵味,与当下日常读音仿若来自两个迥异的世界。这对于初涉诗词、连表意抒情都还磕磕绊绊的新人而言,无疑是一座高耸入云、陡峭险峻的“蜀道”,艰难攀爬间,创作热情的火种迅速被浇灭,满心的憧憬也渐渐化作迷茫,最终对诗词的绮丽世界望而却步。而那些庸师呢,整日将平水韵挂在嘴边,仿若深谙其道,实则破绽百出,鲜能挥就令人拍案叫绝的古韵佳作,作品多是在故纸堆里机械拼凑,读来生硬刻板,仿若失去灵魂的木偶,了无灵动飘逸之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紧接着,他们又祭出写诗的“八病”大旗,勒令初学者如履薄冰地规避。“八病”源起于南朝梁代沈约精心雕琢的诗歌声律理论殿堂,恰似悬于诗路的八把“利刃”,具体涵盖:“平头”,仿若五言诗前行的双足——第一、二字与第六、七字同声,打破了步伐的和谐韵律;“上尾”,即五言诗第五字与第十子同声,宛如乐章中突兀的杂音;“蜂腰”,意味着五言诗第二字与第五字同声,使得诗意的“腰肢”纤细脆弱;“鹤膝”,指五言诗第五字与第十五字同声,扰乱了节奏的优雅律动;“大韵”,指五言诗中,除韵脚外,其他字与韵脚同韵,让韵脚的独特魅力黯然失色;“小韵”,指五言诗中,相邻两字同韵,似蚊虫在耳边嗡嗡扰人;“旁纽”,指五言诗中,有两字声母相同且位置相近,仿若齿轮卡壳,阻碍诗意顺畅流转;“正纽”,指五言诗中,有两字声母相同且声调相同,使诗句的音韵美感大打折扣。沈约苦心孤诣,笃信诗歌避开这八种声律瑕疵,方能达成音韵和谐、优美动听之效,其影响仿若涟漪,在后世诗歌格律的湖面层层扩散。但专业诗人创作时都需反复斟酌,如琢如磨,初学者语句尚不通顺,情感表达稚嫩青涩,在这精细入微仿若发丝的声律标准下创作,只能生硬拼凑词句,鲜活的诗意被沉重的形式枷锁禁锢,沦为格律的囚徒。反观那些庸师,自身创作时都未必能精准拿捏“八病”,作品时常出现音律不协、节奏错乱的问题,宛如荒腔走板的戏曲,却还大言不惭地要求学生奉为圭臬,实在是荒谬绝伦,令人啼笑皆非。</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再者,庸师们还常秉持狭隘的审美观念,独尊某种诗词风格,将其他风格贬得一无是处。他们一味推崇婉约细腻之风,视豪放大气、直白质朴、诙谐幽默等风格为旁门左道,硬生生地把学员创作视野禁锢于狭窄的胡同。初学者们受其影响,不敢大胆尝试多元表达,作品往往千篇一律,缺乏个性与生气。而这些庸师自身呢,同样被困在自己划定的风格“牢笼”里,作品风格单一陈旧,仿若尘封多年的老窖,不敢尝试突破,畏惧融入新元素,生怕跳出自己的“舒适区”,写出的诗词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激不起半点涟漪,在时代的浪潮中被迅速遗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诗词名家宛如熠熠生辉的璀璨星辰,高悬于诗词苍穹,为我们照亮前行方向。周啸天教授提出,好诗要“书写当下、衔接传统、诗风独到”。他所欣赏的《瞻杏坛感孔子学院》一诗,便是这一理念的生动范例:“海外寻春春到家,杏坛又见杏开花。拈花都是传灯客,来赏山东夫子茶。”诗中将孔子学院这一新时代文化现象与传统杏坛意象精妙融合。首句“海外寻春春到家”,以“海外寻春”含蓄而巧妙地暗喻孔子学院在全球传播中华文化的壮举,“春到家”则宛如一声清脆的啼鸣,寓意文化传播卓有成效,满含希望欣喜,仿若春风拂面;次句“杏坛又见杏开花”,既实绘杏坛春日繁花似锦的景致,又仿若开启时光之门,象征中华文化于新时代蓬勃兴盛,古韵与今风交织;后两句“拈花都是传灯客,来赏山东夫子茶”,巧用“拈花”“传灯”等饱含禅意、文化底蕴深厚的意象,将传播中华文化的使者比作“传灯客”,生动展现传承使命,他们仿若暗夜的火炬手,薪火相传;“来赏山东夫子茶”则以轻松亲切之态,仿若老友相聚,表达对孔子文化的尊崇品味,庄重的主题在活泼灵动的语言中尽显无遗,不着痕迹融合古今,于寻常赏花情境融入深刻时代思考,意蕴悠长,回味不绝,完美诠释“书写当下、衔接传统、诗风独到”内涵,宛如一幅诗意流淌的时代画卷。</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赵京战副会长在诗词领域建树颇丰。他从军旅生涯转身投入诗词怀抱后,历任《中华诗词》杂志诸多要职,在编辑出版工作中深耕细作,为诗词传承发展筑牢根基。他强调诗中有我是好诗关键标志,认为诗词创作要融入作者个性、独到观察、独特思想感情与表达式。如同为诗词注入灵魂,使之鲜活。同时,个人感情应健康高尚,与中华民族传统道德契合,跳出个人小圈子,升华至民族和人民大众的共同感情层面,达成既“有我”又“无我”境界,以超越自我、完善精神世界,提升作品层次,仿若凤凰涅槃,作品得以超凡脱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刘庆霖副会长兼秘书长提出“旧体新诗”理论,仿若为诗词开辟新航道。主张“用旧体诗的形式创作新诗,用新诗的理念经营旧诗”。在思维方法上,强调强化诗性思维,以诗化目光挖掘生活诗意,仿若手持灵犀之角,探寻生活中的微光;培养求异思维,多角度观察思考,避免趋同,仿若开启多扇窗户,迎接不同风景;学会活化思维,打破常规理性限制,使思维立体发散,仿若挣脱枷锁的飞鸟,自由翱翔。表现手法上,借鉴影视“蒙太奇”、新诗意象重组与整体象征、绘画虚实相生等现代艺术手段,丰富诗词表现力,仿若为诗词披上绮丽华服,使之光彩夺目。语言运用上,突破词性限制,活用各类词语,吸纳口语、大众语入诗,赋予诗词鲜活时代感,仿若为古老的诗词肌体注入青春热血,使之活力四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人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又言:“下棋找高手,弄斧到班门。”在诗词这方天地里,此理犹如熠熠生辉的北斗,为我们指引着前行方向。诗词学习与创作之路,恰似攀登高峰,若师从“庸师”,便如同被迷雾遮眼、荆棘绊足,他们那些看似高深实则禁锢思维的教条,只会让创作者深陷泥淖,作品沦为平庸的复制品,毫无生气与突破可言,更遑论在高手林立的诗词赛事中崭露头角、收获殊荣。</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当以名家为楷模,心怀赤诚与敬畏,仿若虔诚的朝圣者追逐那神圣之光。学习他们敏锐捕捉生活诗意的慧眼,借鉴他们别出心裁的创作技巧,吸纳他们与时俱进的创新理念。大胆地在诗词大家面前展露锋芒,不惧稚嫩,不怕批评,将每一次交流都视作成长的契机,让每一句建议都化为前进的动力。如此,方能挣脱“庸师”的枷锁,在诗词的浩瀚星空中寻得属于自己的坐标,绽放独有的光芒,书写出感人肺腑的篇章,化作那熠熠星河中的点点微光,为中华诗词的传承与发展绵延不绝地注入活力,让这千年文脉,在时代的浪潮中奔涌不息,闪耀千秋。</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