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青铜器难道是“天外来客”吗?

折磨你

<p class="ql-block">【编者按】:西藏自治区地震局原局长朱荃先生及其团队对瓦屋山及周边地区的古铜采冶遗址的考察成果令人震撼,为我们揭示了这片区域在古代铜冶炼历史中的重要地位。从丛林岗到严道铜山,再到复兴村的严道废城遗址、峨边古冶铜遗址群,这些发现不仅证实了瓦屋山区域(眉山、乐山、雅安)是目前世界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冶铜遗址群(没有之一),也进一步印证了翔子史前推理师此前关于瓦屋山是“古昆仑”、瓦屋山区域是“商汤铸币”所在地的推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荃先生的考察成果显示,瓦屋山区域的冶铜遗址规模之大、历史之久,远超以往认知。保守估计仅洪雅某单个区域冶炼铜渣就有上亿吨,可想而知整个乐山、雅安、眉山数百平方公里众多古冶铜点遗存量有多巨大!而严道铜山的冶炼遗址更是与汉代邓通铸币、卓王孙采铜的记载相吻合(“富可敌国”成语即是由此而来)。这里也是翔子史前推理师推论的“女娲补天”、“炎黄采铜”、“商汤铸币”发生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些发现不仅为三星堆青铜器的矿源提供了重要线索,也为研究世界青铜文明起源提供了新的视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然而,目前这些遗址的保护和研究仍面临诸多挑战。部分遗址因缺乏专业保护而遭到破坏,亟需政府和社会各界的重视与介入。我们呼吁尽快组织专业团队对瓦屋山区域的冶铜遗址进行全面勘查和系统研究,将古铜冶渣纳入资源管理体系,并推动相关遗址的保护与开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瓦屋山作为“昆仑”的历史地位,以及其在商汤铸币、三星堆文明中的重要作用,值得进一步深入挖掘。这不仅有助于揭开华夏起源青铜文明的神秘面纱,也为中华民族青铜技术的发展在世界青铜文明中地位的研究提供了宝贵资料。希望相关部门能够高度重视,推动这一区域的考古研究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为中华文明的传承与发展贡献力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呼吁有关部门,与其坐而质疑,不如实地求证!上为民族,下为民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下转发【方志四川】该文章全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洪雅古铜采冶遗址引发的思考</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 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撰写的《探秘中国百慕大——30年峨边黑竹沟科学考察和生态保护纪实》一书,2024年10月由四川民族出版社出版。书中依据峨边五渡、大堡等地玄武岩铜矿的分布情况,并查阅文史资料,推测沙湾、沐川、金口河、峨眉山、洪雅、荥经等地存在古铜采冶遗址。自2024年10月起,应洪雅高庙丛林岗古铜矿山发现者李永政和瓦屋山复兴村青羌博物馆馆长王文君,瓦屋山管委会原主任马朝洪等人邀请,我们组织了三次针对洪雅古铜采冶遗址的考察与研讨,取得了一系列重要发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一、丛林岗古铜采冶遗址</b></p><p class="ql-block">丛林岗位于洪雅县高庙丛林岗村,是一座海拔高达2500米的独立山头,出露地层以峨眉山玄武岩为主。这里常年大雪封山长达5个月,人迹罕至,其古铜采冶遗址在历史中无记载,现代也无相关报道,当地民众知晓度极低。</p> 洪雅高庙丛林岗古铜堆渣场分布<h3>2021年,当地转业军人李永政发现该山大规模古铜采冶遗址后,夫妻二人自费历经四年,踏遍整座大山,探查并挖掘了几十个古铜渣堆积场地,对每个场地进行了坐标标记和详细记录,采集大量标本,拍摄大量照片和录像。在此过程中,还收集到众多铜冶炼坩埚、冶炼窖通风孔残片(块)以及各种陶片,并形成个人考察报告上报相关考古管理单位和多所大学,但未获回应。</h3></br> 李永政收集的坩埚和风管<h3>2024年,笔者组织两次丛林岗考察(成员包括成都理工大学、三星堆青铜坊国宝艺术体验营等单位有关人员),因条件限制未能上山,仅对山下公路可达的古冶炼场地进行考察。即便如此,发现成果依旧惊人。诸多居民区房前屋后和田地中广泛分布着大量铜冶渣,还发现刻有古篆文(经上海教授解读为“齐天顿告”)的大石碑。</h3></br> (上图为编者补充,该先秦时期神秘“齐天顿告”疑似文字碑被用于村民田坎道铺路石,且日渐破损,紧急呼吁引起重视与保护)<h3>尽管山下人类活动频繁,遗址破坏严重,但仍有两处堆渣场保存较为完好,可对铜冶渣储量进行粗略估算:</h3></br><h3>——曾家岩堆渣场沿山脚斜坡分布,长约一公里,宽约百米,厚约2—5米,储量百万吨以上。</h3></br> 曾家岩1公里长铜渣分布带——黑腔岩堆渣场在峡谷河边分布,长近千米,宽40—70米,厚约3米,储量50万吨以上。由此推测,整个丛林岗遗留的铜冶渣数量极其巨大。 <h3>曾家岩1公里长铜渣分布带尾部3米厚堆积渣</h3></br><h3><strong> </strong><strong>二、瓦屋山镇复兴村严道铜山遗址</strong></h3></br><h3>复兴村海拔1100米,位于发源于严道故城山上的王河边。严道故城海拔2200—2400米,山体为桌山,四壁出露的均是峨眉山玄武岩。严道铜山在历史上多有记载,如汉文帝时期邓通在严道铜山开铜造币,后卓王孙因代持股份而富甲一方等。其平顶山上和四周广泛分布着古铜冶炼渣场。</h3></br> 洪雅县丛林岗、严道古铜遗址分布<h3>2016年,洪雅县邀请四川省考古院对严道铜山铜冶遗址进行考察。考察队确定了24个铜渣堆场遗址,但据协助考察的当地村民称,当时考察未抵达古铜采冶核心区,因此未对遗址规模作出评价。又因安全考量,数百个古矿洞均未进入探测,仅依据从遗址表面采集的碳样,将严道铜山定性为明清时期古铜遗址,研究价值被初步评估有限。不过当时也有考察队个别专家认为该遗址可能追溯到先秦以前。</h3></br><h3>2025年3月1日至2日,笔者与王文君策划组织了复兴村古铜遗址自助式组团科考,参与人员包括成都理工大学的几位正副教授、洪雅县当地历史文化学者、曾参与开矿的老板、原瓦屋山管委会领导、丛林岗的李永政、峨边彝族自治县多次参加古铜矿考察的李强和五渡铜河村党支部书记林正军,四川省地质矿产勘查开发局也派员参加。青羌博物馆为考察队安排了向导和民工。</h3></br> <h3>洪雅县毛沟冶铜遗址调查表(1987年9月17日)</h3></br>第一天,我们考察了复兴村附近交通便利的7个铜冶遗址。在丛林中穿梭时,脚下全是数米厚的铜渣。起初,大家挑选漂亮的铜渣标本,竞相收藏铜冶炼坩埚(底或壁),但后来发现冶炼坩埚遍地都是,部分坩埚壁堆积高达两米多。如此数量的坩埚,在其他地方堪称珍贵文物,而此地估计有成千上万块。<h3>当晚,考察人员继续交流研讨。所有人都对当天的考察成果感到震惊与鼓舞,铜渣堆积量巨大,场地中冶炼炉残壁众多。同时发现,此处冶炼方式与丛林岗不同,没有鼓风设施残留物,大量冶炼炉疑似建造在铜渣堆上,且为一次性使用后即废弃。此外,还发现类似峨边彝族自治县五渡张山U型槽的半开放式地窖,只是规模比张山U型槽处的地窖小很多。会议持续至深夜,部分队员仍在整理标本。笔者在向导和民工协助下,在地图上标注了考察点以及当地村民明确指出的其他几十个古铜渣堆场。</h3></br><h3>3月2日清晨,匆忙赶来的文史学家王仿生老先生带来近几天查找的地方志中关于严道铜山开矿的记录(明确记载可追溯到先秦),以及前一天在档案馆查到的洪雅县文管所1987年的文物普查报告。报告中的一页内容引起大家高度关注,记录了一处铜渣堆积面积约5平方公里,厚100米。在众人质疑声中,王老先生解释说他认识的文管所的两位调查员虽已去世,但据他们讲述,5平方公里是通过实地徒步丈量得出,厚100米是从下方抬头瞭望估算而来。</h3></br> <h3>洪雅县文物普查资料汇总(1988年4月1日)</h3></br><h3>得知这一信息后,考察队立即改变行程前往该记录地点,但由于该地点大部分区域仍被冰雪覆盖,无法观其全貌,仅在堆渣场采集了标本,钻进附近铜洞考察,采集到矿样,最终未能证实该条调查记录,成为此次考察的最大遗憾。回到成都后,笔者通过卫星地图查看该区域,清晰直观地看到该地山沟中存在巨大的堆积体,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强了该记录的可信度。</h3></br><h3><strong> </strong><strong>三、严道废城遗址</strong></h3></br>严道古城位于荥经县,而严道故城位于瓦屋山复兴村附近海拔约2300米处,目前仍保存有部分石砌城墙和周边田坎道路等遗迹。相传秦王灭蜀时,蜀王子泮率3万蜀人在此开铜抗秦(瓦屋山、金叶山等诸多卓山都是抗秦战场)3年,后蜀王子泮战败撤退到越南,严道城被废弃,因而称严道废城,近代才改名为严道故城。 严道故城冶铜遗址分布2300多年前严道已成城,令人疑惑的是,这座城市选址为何不在山下低海拔的鱼米之乡呢?颇为奇特!复兴村支书说,前些年上山在严道古城旁叫半边街地点的附近打笋子时,发现地下有古代遗留下来摆放整齐的巨量杠碳,这些杠碳应是从周边山下背运上去的,推测可能是堆放和集散之处,用途为炼铜和供工人取暖。废城四周铜渣堆积场随处可见,玄武岩峭壁中古铜洞众多。由此可见,严道故城极有可能是两千多年前世界上唯一因铜而建的城市(大型聚落)。严道原名庄道(有史书记载),严道山远古时是庄山。这不禁让人联想,商汤庄山开铜的记载,是否印证于此,值得深入探究。由此,笔者进行了思考,并提出相关建议:<h3><strong>(一)尽快组织专业勘查</strong></h3></br><h3>建议尽快组织对瓦屋山复兴村5平方公里超大型古铜冶炼渣场进行详细勘查(用现代无人机航测,结合地球物理勘探等方法,可较快估算储量)。若该记录属实,仅此地堆积的古铜渣可达亿吨级,品位1—3,铜资源量上百万吨。此外,复兴村还有多个大型和超大型铜渣堆集场,具备极大的勘查价值。</h3></br> 超大型铜冶炼遗址分布<strong>(二)将古铜冶渣纳入资源管理</strong><h3>古铜冶渣蕴含着可观的铜资源,建议将其纳入铜资源管理体系,进行科学评估与合理规划,以便更好地保护和利用这些潜在资源。</h3></br> <p class="ql-block">卫星图上清晰可见的超大堆积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三)开展严道故城考古研究</b>严道故城历史悠久,文化价值深厚,建议组织专业考古力量对其开展全面系统的考古和研究工作,深入挖掘其历史文化内涵,揭开古代铜采冶工业文明和因铜而建立的古代工业城市发展的神秘面纱,并进而探讨三星堆铜矿来源的可能性。</p> <p class="ql-block">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