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的“舞伴”</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文/田夏涵(古邵中学七2班学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指导老师/贺承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学校组织我们练扇子舞,难道是想让我们“减肥”吗?我们抱怨着:“上课都已经够累的了,怎么还跳舞啊?真烦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十二分不情愿地走到午后的操场上,准备和春困做斗争,或者说大战春困。当然,这多少又有些在寻找去年刚入七年级军训的感觉。有些熊孩子怨由心生:“这么热的天,我都晒成卤蛋了!”还有的同学躺在草坪上,两条腿交替伸缩。旁观者说,这叫驴打滚。可是他并没有打滚呀?因此又有人说,这是摆烂尾!不管怎样,我是一名女生,绝不能泼妇上身,守住矜持,还是淑女一些比较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既然是跳舞,我总得有个舞伴吧?老师提醒我“扇子就是你的舞伴。”可是我的手中并没有扇子呀?你这不是让我空手套白狼吗?老师是这样安慰我的狂躁不安的心绪的:“在学会合舞之前,你得先学会独舞,演好属于你的戏份。”我认为,这不是在降低难度系数,而是在增加难度系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暖暖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好像是在消耗午饭过后的体重增加。我的脂肪在燃烧!口干舌燥的症状,或许可以“出庭作证”。我知道,我是清白的,扇子也并非戴罪之身。与司空见惯的午自习相比,扇子舞堪称令人耳目一新的文化壮举。</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明明是站在太阳的眼皮底下,我却有了一种要躺平、快睡着了的错觉。原因估计主要有两种:一是我把扇子舞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但理智告诉我,走火入魔并非炉火纯青。第二种可能就是我生病了,而且病得一塌糊涂,毫无理性可言,仅有一点令人怜惜的感性的风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不能沉睡,倘若沉睡,只会让病情加重。这对于未曾谋面的“舞伴”而言,也是极不公平的。我开始自我救赎,没有针药,就自制针药。我用掐皮肤当作打针,用揪耳朵来当作下猛药。就差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了,好在经过一番治疗,我的精神头又起死回生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不是红军,当然没有接受过战争年代的炮火的洗礼。可是在寻找“舞伴”的心路上,我却接受了困、累和渴等一些礼物的馈赠。它们都是我在练扇子舞的过程中遇到的强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两相对比,长征是红军在历史的大地上写下来的神话,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当代中学生,但愿未来在与扇共舞的血汗里,也能够做成一个不怕苦的“小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