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双杠的快乐

小飞侠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篇编号:39435005</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美篇昵称:小飞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原创图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每一个成年人都有童年,童年记忆中最快乐的事情大约就是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了:跳房子、丢沙包、跳皮筋、老鹰抓小鸡、斗鸡、捉迷藏……对于90年代前的小朋友来说,这些游戏曾经带给他们无尽的欢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由于居住环境的特殊性,我记忆中最早的最难忘的童年游戏则是在恒口中学大礼堂玩双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7岁之前,我的父母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因为父母都是老师,寒暑假我们可以到父亲工作的恒口中学生活,恒口中学是原安康县第二中学,学校条件还不错,是我童年生活条件最好的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忆中恒口中学的教师宿舍(也是办公室)有2排长长的平房,父亲的宿舍在后面一排,房间很大,平房旁边靠围墙种有树,树上有鸟儿叽叽喳喳地鸣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学校的老师们都住在平房里,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有好几个,记忆中和我要好的朋友有两个:西根和冰艳。西根家和我家是隔壁,他的父亲是语文老师,瘦瘦高高戴着眼镜,陈老师看着斯斯文文的,但发脾气时会把锅扔出家门。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多年后陈老师还多次到过我家。不记得冰艳的父亲是教什么课的,只记得张老师人长得很帅,人很讲究,好像是讲普通话,和其他老师有点不一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六岁的孩子们最常玩的游戏是过家家,大家一起在没有学生的教室里玩过家家。我们在课桌上摆上能找到的一切可用的东西:各种小草、小石头、泥土、树叶、树枝、火柴盒、烟盒……一本正经地做饭,扮演爸爸妈妈的人很认真地给扮演小娃娃的人喂饭。上世纪60年代的小镇中学,虽然是教师子女,但我们的童年里没有少年宫、没有幼儿园、没有游乐场、没有什么玩具......小朋友们把自己看见的家庭生活全部搬进游戏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新娘(媳妇儿)也是小伙伴们常玩的游戏,两个小伙伴四手交叠搭成轿子,另一个小朋友坐在“轿子”上面当新娘被抬着走。我们也会爬上夹竹桃树上摘花,自己把花戴在头上拌新娘子。记忆中那株夹竹桃树不高,开着深粉红色的花。我们老家把夹竹桃花叫“闷头花”,花的味道很不好闻,玩的时间久了还会有小小的不适感(想吐的感觉),可那时大家根本不知道夹竹桃有毒不能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忆最深刻的是小伙伴们一起在大礼堂里捉迷藏、爬单杠、翻双杠。小伙伴们比谁双手抓住双杠荡得最久;比谁最先爬上双杠;比谁在双杠上倒吊的最久;比谁能双手抓住双杠一侧,双脚快速从双手中间穿过后翻,谁先落地谁赢……我最拿手的是坐在双杠的一边,双脚勾在另一边,头朝下倒吊着,然后自己在翻起坐好,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玩,玩累了就坐在双杠上看窗外。我们玩双杠时没大人在场保护,我实在不记得五六岁的自己怎么坐到双杠上的?推测当时应该是有一高一低两个双杠,我们是在低矮的那个双杠上玩的。曾经偶尔冒出一个念头,我小时候玩双杠那么厉害,如果有机会被发现,会不会成为体操运动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长大后一度奇怪当年单杠、双杠怎么会在安在大礼堂里?后来想明白了,当年单杠、双杠是贵重器材,怕风吹雨淋弄坏了,就安在大礼堂里。因为在我小学和初中读过书的3所学校,以及父母后来任教的新建中学,都没有单杠、双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夏天会一起捉蜻蜓(我们那里的方言叫“蚂螂”),比谁捉的蜻蜓多。在学校大门内侧有一块地种着茄子,炎炎烈日下小伙伴们在茄子地里捉蜻蜓,全然不顾被有绒毛的茄子叶碰着皮肤会发痒,胳膊、脸蛋都痒痒的。最常捉到的是红蜻蜓和黄蜻蜓,偶尔会捉到青灰色的大个头蜻蜓“大肚脐”。捉到蜻蜓后大家会拿在手里各种玩:看蜻蜓的眼睛,摸蜻蜓的翅膀,把手指放在蜻蜓嘴里看它咬不咬人。玩过的蜻蜓如果还活着,就带回家直接放到屋子里,或找一段线系在蜻蜓尾巴上,看着蜻蜓在身边飞来飞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蜻蜓死掉了会把它放在有蚂蚁出现的地方,等着蚂蚁来搬食。运气好的时候会等到蚂蚁来搬食,这时发现蚂蚁的小朋友就会叫来其他小伙伴一起观看。从一只蚂蚁发现蜻蜓到这只蚂蚁带着一群蚂蚁来抬着蜻蜓,小朋友们会蹲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很久很久,边看边讨论:看那只蚂蚁回去报信了,看那只蚂蚁走错路了。还会为蚂蚁们扫清前进路上的一切障碍——小土粒或小树叶等,或者用树枝阻挡它们去其他地方,让它们直达目的地。也有小朋友故意捣乱,阻止蚂蚁们抬食,甚至踩上一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约是我6岁之后吧,父亲工作调动到另一所学校,当年在恒口中学一起玩的小伙伴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但这段童年记忆一直深深留在我的脑海里,我至今依然清楚地记得他们的名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家离开恒口中学后,因为我奶妈家在恒口中学附近的老街上,我有无数次路过恒口中学,但都没有进去过。直到2017年4月,我终于再次进入恒口中学,记忆中的高大的红色大门已经变成电动闸门,学校门前的稻田早已盖满各种房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正对着校门的是高大气派的教学楼,转了一圈看到唯一幸存的一排平房,应该是恒口中学当年的实验室和教室,实验室是父亲当年带学生做物理实验的地方吧。另一个地方还有一点残存的平房,看着像教师宿舍,不知是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两排平房的残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离开恒口中学近50年,故地重游,物是人非,只有童年的美好记忆永远留在脑海里。</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