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讲一次拍摄遗址的感受

梁增源

<p class="ql-block">再一次发表遗址的图片,只因是一种情怀,只因要讲述我对遗址的感受。</p><p class="ql-block">遗址的拍摄</p><p class="ql-block">这里的快门每一次闭合是我情绪的舒发</p><p class="ql-block">遗址的拍摄</p><p class="ql-block">在这里相机每一次拍摄记录着我的艺术再现</p><p class="ql-block">遗址的拍摄</p><p class="ql-block">镜头每一次都用自己的语言讲述着荣誉与耻辱</p><p class="ql-block">遗址的拍摄</p><p class="ql-block">图片反馈着我每一次要讲的故事</p><p class="ql-block">法国伟大的作家雨果在1861年11月25日《致巴特雷上尉的信》中说:“在地球上某个地方,曾经有一个世界奇迹,它的名字叫圆明园。世界艺术有两个原则:理念和梦幻。理念产生了西方艺术,梦幻产生了东方艺术。如同巴黛农是理念艺术的代表一样,圆明园是梦幻艺术的代表,它荟集了一个民族的几乎是超人类的想象力所创作的全部成果。与巴黛农不同的是,圆明园不但是一个绝无仅有、举世无双的杰作,而且堪称梦幻艺术的崇高典范。” 现如今这里已是一片废墟,风云在石柱间流转,飞鸟穿棱于断裂的柱头里,荒草丛中置立着废墟的标识,乌云笼罩着以往的辉煌,雨后会有彩虹罩满整个废墟上。整个西洋楼废墟像面破碎的镜子,映照着帝国主义的丑恶嘴脸,也折射着19世纪殖民主义的暴力阴影。当摄影师们在残石间寻找最佳拍摄角度时,或许会突然领悟:真正的永恒不在于建筑的坚固,而在于文明碰撞激起的思考涟漪。我想;这些刻满创伤的石块,最终成为了超越东西方界限的精神图腾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