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零后的浮生若梦【第五篇】青春萌动的技校时期（三）同学情深

华伦

同学情是一份永恒的约定，即使岁月流转，依然心手相牵，情谊不变；同学情是一段美好的缘分，即使各奔东西，依然心心相印，思念不断。我于1973年进入南昌铁路技术学校（黄土岗技校）后结识了许多这样的同学，我们至今仍保持着那份纯洁的友情。 　　就读时，我们73级机务1班的同学并不怎么起眼，走向社会后才发现其实我们班是一个人才济济的优秀集体，我们中有人事处长，有法院庭长，有段长，有党委书记，有工会主席，有车队长，有列车长，有铁道部劳模，有安全教育专家，有人类灵魂工程师，有派出所长，而更多的是铁路各部门的中高层领导及管理和技术专家。 　　2024年4月21日，当我重新踏上黄土岗那块土地时，面对熟悉又陌生的校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五十年前那一祯祯难以忘怀的画面和一张张稚嫩又亲切的脸庞。趁阿尔兹海默尚未来临，将这些依稀可见的画面和脸庞记录下来，以备腿脚不灵便时重温和遥念。 班干部班长徐以云 　　我们的班长徐以云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共产党员，入学前曾在农村当过基层领导，一副标准的干部模样，教训起人时一本正经，而发急的时候还会带点结巴骂人，同学们大都对他比较敬佩但也有点怕他。 下两图系1974年暑假期间，我和徐班长畅游杭州时留下的身影。 　　进入职场不久的徐班长，在庄严的国徽注视下，成为共和国法律的守护神，每天与邪恶、阴暗、犯罪作着斗争，保护着万里铁道线和广大铁路人的安全。在法官位置退下后的徐班长则独辟蹊径，来到广西北海颐养天年，承“竹林七贤”遗风，每天与一帮文人骚客把盏品茗，直抒胸臆，好不快哉。 副班长林天平 　　副班长林天平与我是室友，睡在我上铺的他每次上下床都轻手轻脚，生怕吵着我，俄尔有东西掉下时就会反复道歉，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人低调的天平是一个成熟理智的大哥，课余时间大都用来看书学习，宿舍里搞卫生、泡开水等杂事都会抢在前头。虽然我俩平时话语不太多，但内心里我是非常尊重他的。 毕业后，天平被分配到邵武机务段，他凭借着自身努力和领导天赋，一路擢升至段党委书记，实为顺理成章。我几次出差到邵武都受到了天平大哥的热情款待。 团支部书记邱文汉 　　邱文汉书记一看就是个当官的料，笑嘻嘻的脸上俄而也会自然不自然的摆摆官腔。一次我上课迟到了一会儿，老师没说什么，邱书记则一脸严肃：“潘华伦你以后再迟到就不要进教室，这样会影响大家上课的。”哎！太没面子了。 邱书记也确实是个当官的料，他是同学中较早进入官场的，在向塘机务段工作不久，就被伯乐相中到局宣传部高就，闻听后既为咱们机一班感到高兴，又不免有点酸楚，不知自己何时能不再握那沉甸甸的煤锹柄？ 室友 　　我们男生宿舍在学校最西面的一片林场边上。我的室友除了林天平，还有陈祥燕、胡小理、李忠恒、刘衍功和李清海。 陈祥燕 　　陈祥燕和我一样是上海知情，身体很棒，倒三角身型上呈现着发达的胸、腹肌。祥燕的篮、排球都打得好，我俩每天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打球，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毕业后祥燕被分配到邵武机务段，曾先后担任过副段长、工会主席和纪委书记，遗憾的是在出了一次车祸后我再也未曾联系上他。 胡小理 　　胡小理是我的同桌，一个景德镇知青，长得非常标致：大大的双眸、浓浓的胡须、高高的鼻梁、1米70左右的身材，颜值绝对不输当年的电影明星王心刚、唐国强。 　　工作后，小理兢兢业业，是最早考上大车（火车司机） 的同学之一，其后又在运用、技术、教育、安全等多个重要岗位担任领导，成为铁路建设的栋梁。 五年前，我去景德镇旅游，小理专门到酒店探访，虽然都已两鬓斑白，当年的风采也早就不再，但老同学相见有着说不完的话。 刘衍功 　　因从小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解放军战士，故室友中除了陈祥燕，我与复员军人刘衍功最为投缘。 　　衍功兄很有正义感，对看不惯的人和事都会出面干涉。同室的李清海每天最晚入睡，可他往往睡后不关灯，室友们提醒多次他都不当事。一天半夜刘衍功憋不住了，起来关灯并讲了李清海几句，李清海下床就要打刘衍功，幸被林天平拉住才没酿祸。 　　衍功兄分配到萍乡机务段工作后，我俩虽未见面但一直通过鸿雁保持着联系，当五十年后再次相遇时，个子矮小的衍功兄还是那个心直口快的男子汉，而人高马大的我则仍旧像小弟一样“仰”视着听他侃侃而谈。 李忠恒 　　忠厚老实但脾气倔强的李忠恒来自宜丰县，与我插队时的上高县仅隔了一条锦江，因此我俩围绕锦江两岸的风土人情有着许多话题。由于李忠恒的文化底子比较薄，出于半个老乡之缘，我经常会让他抄我的课后作业。 从学校分开后，我曾利用到萍乡机务段开会的机会与忠恒见过一面，此后就再未联系上。不知锦江老乡是否一切安好？ 李清海 　　来自福建的李清海是宿舍中的另类，独来独往从不与室友交往。一次不知为什么，他把李忠恒的书本翻得乱七八糟，李忠恒责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解释继续翻，这下李忠恒不干了，顺手把李清海的书本全部撩在地上，打斗一触即发，我见状马上把他俩拉开，避免了一场“两李战争”。第二天，林天平把室友叫到一起开了个小会，首先自我批评作为副班长没能及时发现两人的矛盾有一定责任，然后说我们做室友是缘分，没必要为一点小事发生争执。在天平疏导下，一场宿舍危机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沪友 　　全班五十个同学中有十三个上海知青，唯一的女生是姚维琴，男生有刘同方、陈方、王文伟、沙国平、张永伟、张康强、华康平、钱鹤胜、陶国平、阮锦昌，还有就是我和陈祥燕。在江西的上海知青有十几万，我们十三人能走到一起，某种意义上其实是老天爷的眷顾。 华康平 　　华康平是个好好先生，浓眉大眼，平顶头，经常咧着嘴憨憨的笑着。相较一般上海知青，康平有着非常不错的文化功底，每次上课老师提问，其他人不一定答得出，在他那里大都没什么问题。 工作后不久，康平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发挥，他自行设计制造了一台自动加油机，效率比人工加油高多了，上饶机务段的领导和乘务员都啧啧称奇。 1977年正式恢复高考后，康平顺利考进医学院，1993年又以专家身份携家带小到西班牙巴塞罗那工作生活至今。（下列照片是我与钱岳胜、赵兹拉送华康平赴西班牙时在上海的留影） 刘同芳 　　博学多才，口若悬河是刘同方的最大特点。我佩服他对什么都懂一点，不管什么人讨论什么问题，一旦有同方的参与，似乎定论就已经形成了。一次大家在议论李庆霖写信给毛主席的信时，我说李是福建莆田人，同方说是福州人，我也吃不准，所以没与他继续争论，其实这俄而的失误并不能掩盖同方兄的才华。 　　同方是个文学少年，从小就有作家梦，工作后利用业余时间书就了一大摞文稿。在为人师表后用其良好的文学素养和口才为祖国培育了大批桃李，某种意义上弥补了未能最终成真的作家梦。 陶国平 　　坐在课堂最前排的陶国平天性活跃，小个子酝酿着大能量，成天嘻嘻哈哈，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且正义感较强，上课时如果有人随便讲话，他回头就呵斥。 　　黄土岗给陶国平提供了一个甜蜜的平台，他与班内唯一的上海美眉成为互相学习又互诉衷肠的好同学。（曾有同学透露，国平时常会有意无意地用脚轻触那个女生。此事未经证实，不知真假）或许是天意，或许是学校领导有意为之，毕业后的同学即变为同僚且很快又升格为同一屋檐下的人，成为机1班唯一的一对幸福伉俪。 钱岳胜 　　钱岳胜有着典型的上海人的特质，一双深邃的眼睛，精瘦精瘦的身材，整洁的着装、笔挺的小裤脚管和765（当时流行的一种售价7元6角5分的皮鞋，大家约定成俗地称之为765）岳胜善于参与各种事物的讨论，但他为人谦虚，对一时没有结论的议题一般不会纠结着一定要争出个所以然来。 　　在由上海一个大型企业的中层干部位置上退出职场后，虽因眼疾不便，但曾经代表上饶铁路地区参加过分局羽毛球赛的岳胜始终活跃在业余羽毛球场上，是上海同学聚会时不可或缺的活跃分子。 陈方 　　为人随和的陈方，笑的时候两只原本就不算太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很是可爱，一接触就知道是个非常厚道的大好人。 　　工作不久，家境殷实的陈方，在绝大多数人靠蒲扇度暑的七十年代就拥有了从冰箱中取出冰镇饮料的豪气，羡煞了单身宿舍中我等一干平头百姓。 　　令人敬佩的是，与大多数同学的职业走向不同，自涉足机务行业后，陈方从未离开过火车头，从上饶到景德镇再到上海，由握煤锹到提加油壶再到操纵汽门手柄，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老司机。 　　陈方还非常珍惜同学情谊，近些年来，上海同学的聚会往往都由他牵头召集。 王文伟 　　文质彬彬的王文伟，长得非常清秀，虽是一米八的大个子，说话却轻声轻气且堆满笑靥，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小囡。在校时与之接触不太多，但我对他颇有好感。 伟伟在上饶机务段工作没几年就调至苏州，一直勤勤恳恳埋头苦干，成为铁路工务系统出色的管理干部。离开职场后享享清福、含怡弄孙、周游世界，好不惬意的晚年生活！ 沙国平 　　沙国平是个争强好胜的同学。 　　因为争强好胜，一帮同样没有排球基础的同学在曾老师带领下，他很快就脱颖而出成为班排球队的主力。 因为争强好胜，他上课时的认真和专注令我自叹弗如，由此打下了扎实的机务理论知识，也为后来成为同学中最早握上汽门手把的大车而奠定了基础。 因为争强好胜，他才能够率领千余职工创下了上饶机务段的行车安全记录。 因为争强好胜，他成了机1班荣获“铁道部劳动模范”殊荣的仅此一人。 张康强 　　小胖子张康强是个男女同学都喜欢的开心果，整天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喜欢嘎三湖的他，一开口就是带着明显的苏北腔加上有点结巴的上海话，实在逗人。 　　张康强还是个热心肠，虽然没任何“官衔”，但每逢班级活动，他总是积极地忙这忙那。在一次水库野游时，刘同方差点提前去向马克思报到，幸亏小胖子出手拉了一把，成为同方的再生恩人。 　　离开铁路后，张康强到上海一家机器厂担任副厂长直到退休。机1班同学的微信群建立后，他一直是最活跃的一个，每天阅读他发的帖子不啻为一种享受，不幸的是几年前被病患缠身后群里再也不见小胖子发的帖子了。 张永伟 　　张永伟貌似混不吝，走路一摇三摆，出口成脏，许多同学都看不惯他的作派，其实他只是吃相难看而已，除了喜欢争一些口惠，内心还是非常柔弱的，看见女生就会脸红。他说班里的上海人只有我最懂经，其他的他都看不起。 一次张永伟与室友高招付发生争执，开口骂了几声，高招付也不是好惹的主，两人对骂后眼看高招付就要动手了，幸亏我和孙样生及时劝阻才平息了一场风波。若真要动起手，张永伟恐怕不是高招付的对手。 阮锦昌 　　阮锦昌是机1班的体育委员，一副投五投六的腔调，一开口满嘴都是“赤那赤那”，上海同学管他叫“阿污卵”，李玲同学不知何意，一次也当面叫他“阿污卵”，引得上海同学一阵哄笑。其实这家伙还算聪明，就是太喜欢出风头，上课时老喜欢插嘴，一次数学课上，曾老师让廖宜土同学回答根号2是多少，小廖是个典型的农村孩子，木木地呆着回答不上来，只听阮锦昌在后面大声叫着“1.414”，平时脾气很好的曾老师这时也难得大起声来：“阮锦昌！你干什么？”。 不管是作为同学时，还是成为同事后，机1班几乎没人搭理他，做人到这个份上，阮锦昌真可谓奇葩一枚。 其他同学 　　除了室友和上海老乡，男同学中与我交往较多的有郎永林、孙样生、余华、汪利民、唐邓女、高招付、张展驰等。 郎永林 　　五官端正，白白净净的郎永林一看就是干部子弟，不过他倒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的腔调。开朗谦和的永林非常聪明，全班就数他和华康平的学习成绩最好。 郎永林曾于1988年以党委办公室主任的身份率福州机务段参访团到我所在的上饶机务段交流，与之小聚后失联至今。不知永林同学如今一切是否都好？非常想念。 附：本人常年记日记，下面摘录的就是我在担任上饶机务段企管主任时的一段日记。 孙样生 　　孙样生的典型特征是“大”：大大的个子、大大的包头，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嘴巴，总喜欢用大大的嗓门操着洋泾浜的上海腔把我叫作“长甲”（长脚），不知咋地，我对他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从一名最普通的机车检修工干起，样生一步一步走上了邵武机务段一把手的岗位，凡熟悉机务段的人都知道，一个没有当过火车司机的人能当上机务段长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因工作成绩斐然，样生后又被擢升为福州铁路地区办事处主任，成为咱们机1班的骄傲。 余华 　　余华是典型的南昌人，标准的国字脸、厚厚的嘴唇、笑盈盈的神态，加上一口慢悠悠的昌普（南昌普通话）给人一种自然的亲切感。 　　天赋加努力，工作后的余华很快就成为铁路安全教育专家，尤其他独创的一套“事故树分析”法，被列为铁路系统的经典教材，对推动铁路安全工作起着重要的作用。余华还是南昌铁路局获得铁道部QC成果的第一人。 汪利民 　　汪利民是个非常健谈，聪慧好学，知识面广且热心助人，各方面都比较成熟的同学。 毕业后汪利民与我一同分配到上饶机务段工作，因好胜心强又喜欢与领导争辩，故几次拟提拔为鹰潭折返段一把手时都被他人替代，那时我虽然有点小小的权力，在党政联席会议上帮忙说了几句好话都未果，有点小遗憾。 唐邓女 　　不知何故，同学们称呼唐邓女为“老皮大叔”。敦实的身体，粗犷的长相，略带沙哑的大嗓门，唐邓女不像一个学生，活脱脱一个农村生产队长的形象。“唐队长”是农村兴旺发达的典范，凭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唐队长”已蜕变成“唐庄主”，他在南昌郊区一个偌大的农庄是为其八个子女及众多孙辈留下的最实惠的财产。 高招付 　　人称“高师”的高招付胖乎乎的像个菩萨，说话也慢悠悠的，没想到他吵起架来还挺凶的，如前所述，那次与张永伟争吵时，张永伟明显处于下风。 毕业后第二年，高师不远五百里，从南昌到上饶找到我后吞吞吐吐：“潘华伦，我……”半个月后，我母亲将十斤什锦糖从上海寄到上饶，高师又一次不远五百里将糖果带回南昌完成了终身大事。此后多年，我每次出差去南昌都会找在铁路文化宫担任电影放映员的高师要一张免费的电影票享受一番。 张展驰 　　张展驰是与我比较投缘的南昌人。他是最后报到的学生，精干利索，很漂亮的小平头，是个标准的大帅哥，有一段时间剃个光头也帅得不得了。展驰有着很好的运动天赋，排球、篮球都很拿手，还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呢。 　　早些年去澳洲谋生后，展驰与同学们失联了，经过余华的不懈努力，终于在2013年11月又让其归了队。班长徐以云就此萌生了搞一次“南昌铁路技校73级机务1班五十年后返校”的活动。惜种种原因，展驰未能如期回国与大家见上一面。 五朵金花 　　我们机1班有五朵金花，她们是南昌金边瑞香李玲、上海白玉兰姚维琴、福建水仙陈松姑、赣南黑牡丹罗桂香以及江西映山红李火英。 李玲 　　活泼开朗的李玲有着一张圆嘟嘟的娃娃脸，清秀动人。一次制动机课后，沙国平和余华在讨论大闸的作用过程，由于上课时我没怎么搞明白，就注意听他们争论，听着听着，只见李玲不声不响的在黑板上画了大闸的作用图：【大闸——分配阀——作用阀——制动缸——闸瓦——动轮】并问沙国平对吗。当我下意识地注意到李玲羞涩的两颊飘着微红，犹如娇柔的南昌市花金边瑞香时，不禁一阵胡思乱想。 　　李玲被分配在向塘机务段工作没几年后即调至南昌客运段，曾是京沪线和京广线的明星列车长并升任车队长。期间，老同学找她解决卧铺，大都能得到满意的结果。我在教室里的胡思乱想，其实只是一刹那的雄激素反应，不论在学校还是此后的几十年内，我与李玲从未有过接触，倒是借助奇妙的微信重又有了联系。 姚维琴 　　唯一的上海女生姚维琴坐在第一排，眼睛大大的，比较活泼，说起话来嗲悠悠的，笑声像小铃铛。就是这么一个貌似柔弱的上海白玉兰，却是个乒乓球高手，曾代表学校参加了局运动会。 　　我与姚维琴在学校时没什么交集，到上饶机务段有一段时间在同一科室工作后，才发现她是个非常聪慧且好学的人，专业虽谈不上拔尖但也不输其他人，布置给她的工作都能兢兢业业完成。 陈松菇 　　来自八闽大地的陈松姑，就像人见人爱的水仙花，落落大方，爱说爱笑，同学们开玩笑称她“地瓜婆子”时也不会生气。几年前，机1班部分同学应徐以云、李玲、沈明德邀请到广西北海溜达了一圈，大家被陈松姑逗得前仰后合的情景记忆犹新。 罗桂香 　　罗桂香是来自赣州老区的妇女干部，蛮标志的脸庞黑黢黢的，男同学背地里称之为黑牡丹。笔者对其在校及毕业后的情况不甚了了，故无法更多下笔。 李火英 　　个子小小的李火英是个典型的江西小妹，腼腆羞涩，常常一句话未说完就满脸绯红，恰似一丛娇艳欲滴的映山红。 　　在幸运地成为军官太太并在他“滋润”下，李火英的脾性大变，由原先性格懦弱，稍有不顺心就以泪洗面的一个村姑蜕变为抚州地区煤炭局财务科科长。落落大方、侃侃而谈已然成为她的标签，完美的呈现了一出现实版的“丑小鸭”变“金凤凰”的人生励志故事。 　　顺便介绍一下，李火英的爱人袁和平是个大气豪爽的真男人，我虽只与其有过两次短暂唔面，却为他的多才多艺所折服：袁政委在深圳组建了一支颇具规模的莲花山放歌团，用歌声传递着正能量；袁政委高超的摄术曾为我和同学们留下过一些珍贵印记；袁政委娴熟的文笔功夫也实在了的……真为曾经的“丑小鸭”高兴！ 黄土岗三大美女 　　黄土岗技校的女生不多，但漂亮的不少，除了我们机1班的五朵金花外，尤以邓菊岚、童莉蓉和曹平平为最，下面就来认识一下这黄土岗三大美女。 邓菊岚 　　入学第二年的十月一日，学校组织了一次庆祝国庆25周年文艺汇演，校团委委员邓菊岚代表全体学生在汇演前的一番致辞简短精炼，引起了阵阵掌声。这个嗓子带点沙哑的南昌妹子，标致的脸庞上配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能说会道加之优雅的气质，想不引起旁人注目都难，校园里许多重要场合都不缺她的身影，也是领导重点培养的对象。毕业时邓菊岚留校了，令我和同学们羡慕不已。 　　黄土岗两年间，我与邓菊岚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恐怕她也不会认识我，但我对邓大美女一直暗暗肖想‌着，每次远远看见她，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 反倒是在工作后，因出差或开会经常往南昌跑，我与已调至局机关工作的邓菊岚有过多次见面机会，那时的她已然是个成熟的职业女性，得体的装束，清秀的面庞，爽朗的谈吐以及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使她身上那种优雅的气质更加得以完美凸显。 童莉蓉 　　也是在那次国庆文艺汇演中，和我的发小陈为群一起主持节目的女同学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不久前听好朋友张良说过学校新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上海人，难道就是她？再仔细一看，确实是个美人坯子：高高的个子，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括的鼻梁，嗲嗲的上海腔普通话，是非常入眼的标准美女。 汇演结束后向张良求证得知，她就是新入学的74级信号班的童莉蓉。我与张良开起陈为群的玩笑：“这个美女搭档不错，你和她蛮配的，想办法豁上。”陈为群笑笑：“你们不要寻我开心了。” 　　童莉蓉毕业后分配在上饶电务段，期间不少对她想入非非或袒露心声的同事和同学都被拒之门外。几年后却被我的好友，上饶机务段的大帅哥、大才子张曙东觅到手成了张夫人。夫妻俩一直是上饶铁路地区人人羡慕的一对恩爱鸳鸯。 曹平平 　　经过不懈追求，曹平平在升格为家中领导后给了我一生的幸福，在此按下不表。 水墨丹青，皆是同窗情谊，刹那芳华，恰是同学少年；岁月匆匆，倏忽百半风雨，历经沧桑，华章传颂韶光。 祝愿黄土岗的同学们永葆青春，友谊长存！ 　　申明：本文中所有人和事的描述，都是敝人根据日记记载及主观看法所写，其中夸大或谐趣之辞并无恶意，若有不实不当之处，或不慎伤及某位同学，务请尽快提出，我一定及时修正并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