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临习《爨宝子碑》(180+50cm+5)</p><p class="ql-block">前三幅字,都写于2008年,距今已经有17年了,我48岁时,在芳村找了一个房,每周工作之余,总有一天躲起来写字,陈作樑老师知道我想学《爨宝子碑》,便介绍秦大我老师我认识。秦大我老师是广东写爨宝子体第一人秦萼生先生的大公子,初次见面时已过80了,他一生经历丰富,待人热情爽直。见面即给我写一幅“自强不息”的横幅。之后,我看过他有好几次写字,每次都详细给我讲爨体字的特点和方法。大我老师写字打格的方法很特别,我的前三幅作品都是按他的方法打格写的。特点就是工整庄重。大我老师的父亲秦萼生在民国时代就开始研究爨宝子碑。他的风格雅俗共赏,深得广东人的喜爱。被人称作“秦宝子”,秦氏爨体代代传承,以至后来广东写爨体字的,也大都受其影响。</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我到云南边地旅游,沿着怒江大峡谷走了三天到与西藏接壤的丙中洛。之后取道曲靖探珠江源,有幸看到爨宝子原碑。秦家人及弟子把曲靖看碑的活动看的很神圣,称之为“拜碑”。在曲靖一中,我细细的品味爨宝子碑的碑文,我发现秦老先生和他的弟子们的很多作品,都加入了岭南的审美元素,他们都把爨体字写靓了。</p><p class="ql-block"> 《爨宝子碑》刻于东晋,出土于清乾隆年间,讲的是当地一个酋长爨宝子的故事。我在云南博物馆看到,这个酋长的爨氏家族,原是中原人,他们在云南边地与本土人结合开疆拓土,终成一方领袖,统治该地了有400年之久,是他们把中原文化与当地文化融合,带来此地的一度辉煌。在晋代,中原的文字演化已经成熟定型,但边陲小数民族地区,还在演化中,《爨宝子碑》亦隸亦楷,古拙稚趣,体现出这一时期文字演化过程的特点。从艺术审美角度有一种古拙美和稚趣美。这种发现和感受,影响了我对爨碑的重新认知和追求。由此产生我以后练习创作爨体书法的多样性。</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临王铎草书。</p><p class="ql-block">(第一幅八尺四屛210+60cm+4)</p><p class="ql-block">临王铎草书好有几年,还是有点如盲人摸象味道。近日我问AI,王铎的草书有何特点?AI回答:</p><p class="ql-block">王铎草书以"雄、奇、险、势"为核心,可用四句话概括:</p><p class="ql-block">1.笔法如铁:中锋浑厚,顿挫如雷霆,线条刚劲连绵,一气呵成。</p><p class="ql-block">2.结字似山:字形险绝,欹侧错落,疏密夸张,充满奇崛动感。</p><p class="ql-block">3.章法若涛:布局跌宕狂放,墨色枯润交织,涨墨晕染如云烟翻涌。</p><p class="ql-block">4.融古开新:取法二王、米芾而突破程式,以乱世悲怆之气,创"势压千钧"的草书巅峰。</p><p class="ql-block">简言之:力透纸背的雄强,打破常规的狂放,满纸云烟的震撼。</p><p class="ql-block">DeepSeek(深度思索)告诉我,王铎草书的涨墨法,枯笔法,连多字法都是王铎行草的亮点,对此,我深以为然,每一次临习书写,我都享受其过程,甚至会忽略其字型结体的准确,D.S告诉我,王铎也是这样的,王铎说,他“一日临帖,一日索请”,临帖中他加入了自己的情绪,一些临帖便成了自己的作品,也以此为抵索请送人了。在王铎当今传世和拍卖的作品,很多就是他的临习的作品。……</p><p class="ql-block">启功说,“王铎广临碑帖,才情又高,是500年王侯力扛鼎”……王铎身处乱世,曾两朝为官,一生颠沛流离,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些经历和悲凄的情怀形成了王铎写字取向和风格,这是我们这些平安盛世的学书者,很难体会和学习的。就是写得再好,也不可能替他扛鼎的。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尝试上午写米芾的行书,下午临王铎的草书,他们都是“书痴”,而且都是从“二王”出来。有不少共同点,我想能否将他们结合,创些自己的东西,不管成功与否也没关系,反正我不用卖字吃饭。</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临习《好大王碑》</p><p class="ql-block"> 第一张作品是我第一次临习《好大王碑》的习作。距今也快20年了,然而,我学习《好大王碑》,并不是从学习原碑开始的。我对《好大王碑》的兴趣,是因为我看到了吴子复大师的一本《好大王碑》集联。……</p><p class="ql-block"> 我20岁的时候,跟先后跟过陈景舒、陈作樑学隸书。他们都是岭南隸书的领军人物吴子复的弟子,他们的教学都是按照吴子复的临习汉隸礼器碑、张迁碑、石门颂,西峡颂、等六碑入手的,这都是汉隸成熟期的隸书碑刻作品,比较工整规范。易于临习。我跟陈作樑老师临习了两年的《礼器碑》,以后因为谋生,成家立业,对书法学习若即若离。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完全离开不写。中年过后,一切稳定,又慢慢对书法眷恋,重拾笔墨。这时,我看到了子复师公晚年时写《好大王碑》集联,便爱不惜手了。吴大师一直领岭南书坛汉隸潮流前行,到晚年,人书俱老,他的集联,把东晋时文字书体由隸到楷演变时期出现的《好大王碑》那种亦隸亦楷,古拙稚趣的风格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便以此为范本,临习创作。后来,我以《好大王碑》风格的隸书作品,先后入展广东省书法家协会第二、第三届新人新作展,其中第三届入展作品评为优秀作品,从而加入了广东省书法家协会。……</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临米南宫《学书帖》(137+70cm+4)</p><p class="ql-block">群玉堂编的米芾《学书帖》,是学米写大字的范本。全篇主要是两个内容。一是米芾的书学理想和书写方法,二是米芾的学书经历和过程。“振迅天真,自然天成”不仅是米芾的书学主张,而且也宋代书坛倡导的尚意风格的核心体现,在当今书坛以至宋以后的书法群体中,学米的人很多,但有成就者,特别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者少,正如齐白石说,“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和艺术感悟都不同,只有成为自己的东西,艺术才有生命力。</p><p class="ql-block"> 米芾说,他七八岁时就学颜真卿了,后来学柳公权,欧阳询,后来学段季常,学褚遂良,后发现,唐人的东西,都是从兰亭序演化过来的,之后就追随魏晋书风。米芾还学过简书和石鼓文。米南宫八面出鋒的刷书就是这样练成的。我临过一篇米芾的手札,有句话说,“学书不入晋人格,徒成下品。”这也是他和众多宋人书家的书学审美理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前年省楹联学会书画院隸书委到我工作室雅集,吕耀荣副主任和一女画家在我拙作前合影,在此借用,感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