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时空天珠 (奇幻小说)</p><p class="ql-block">D·达尔玛苏德</p><p class="ql-block">[说明]本小说源自于人类作者一个荒诞的梦,来自于他的小说旧作古运河人物系列之《莲花天珠》。创作中人类作者占70%,主要负责创意构思,主题思想,文化背景、故事梗概,写作提纲、主要情节设计,最终修改等,AI占30%,负责初稿生成、语言润色、情节扩展等辅助性工作。这篇小说其实写的就是人类作者的一个梦。笔名D就是Deepseek。</p><p class="ql-block">第一章:莲花天珠</p><p class="ql-block">“喜马拉雅山脉深处,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撕裂了大地,希夏邦马峰的冰川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积雪如银色巨浪般倾泻而下,洪水席卷山谷,仿佛天地都在怒吼。却在即将吞没山谷的瞬间凝固——无人机的红光像血滴般刺破夜幕,像萤火虫般闪烁,又像星辰般遥远。</p><p class="ql-block">“轰!隆!轰!隆!”爆炸声在山谷中回荡,火光划破夜空。碎石与雪沫飞溅中,一具焦黑的邪灵尸体从冰缝中浮起,它的手指蜷曲如枯枝,掌心里攥着一颗深褐色的珠子。</p><p class="ql-block">“天珠……是我的……”邪灵的喉管里挤出这句话时,</p><p class="ql-block">我猛然惊醒。哇!吓死人了,我跳了起来。我又做了个奇怪,却又有些荒诞的梦,浑身是大汗。</p><p class="ql-block">雪崩的轰鸣声撕裂梦境时,我闻到了火药味。枕头被冷汗浸透,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三点。古运河的夜航船拉响汽笛,潮湿的水汽从纱窗渗入,混着楼下阿婆熬猪油的焦香。</p><p class="ql-block">我抓起手机搜索“希夏邦马峰 雪崩”,页面一片空白。可鼻腔里的火药味挥之不去。</p><p class="ql-block">想着去查一下《周公解梦》看看是什么预兆,却没有找到书,我挠了头“管他去,梦总是相反的”。</p><p class="ql-block">也有人说梦是你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影射,会是平行世界的我吗?抑或是我未来世界的预告。我隐约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小心脏有点不舒服,胸口马上有了些压迫感。唉,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却常常做着光怪六离的梦。</p><p class="ql-block">“呀……拉……嗦,那就是青藏高原”手机铃声响了。我是江南的汉族人,却不知为何打小就喜欢藏地文化,也许和我藏族的三婶旺姆比较亲近有关。</p><p class="ql-block">我向往喜玛拉雅山的日照金山的壮观,向往白云下的羊卓雍错的湖水碧蓝清澈,三婶旺姆还为我取了个藏名“白玛多吉”,意为金刚,代表着坚韧、永恒,寓意像莲花般纯净,又有金刚般坚忍不拔的意志。</p><p class="ql-block">打开手机一看,是远在无锡的三叔。我三叔年轻当兵去了西藏,在一次暴风雪中救出了初大雪压塌毡房里的旺姆,后来旺姆嫁给我三叔成了我三婶。</p><p class="ql-block">我在外面,一直听说我家三叔发了,在南长街上开了个“白玛”的藏族文玩和藏族药膳的店。据说这个店和其它店不一样,没有供奉汉人的文财神、武财神,也没有供奉藏人的黄财神,却供奉着一颗千年古珠——莲花天珠。南长街商圈都在传说“白玛”兴旺,是托了莲花天珠的福。</p><p class="ql-block">莲花天珠?小时候我好像看到过,而且还和我有一段缘情。趁着假日我回到了无锡。</p><p class="ql-block">“白玛”开在清名桥过去的南长街西侧,千年伯渎河水在此汇入古运河,江南水弄堂到这儿变得开阔,形成一个诺大的水上三角洲。这一段南长街沿河没有象北段一般,有着高低错落白墙黛瓦江南人家,枕河而居;而是整齐石砌驳岸,一条宽宽绿化带,植满各式花卉和人行步道,越过清清的河水,对岸是古朴的大窑路和南下塘古街,从“白玛”望去,和伯渎职桥形成一只犄角,特别是夕阳西下时,洒满金光的古窑象是中世纪的城堡。大窑路、高步沿滨河的杨柳清拂,知了在树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叫着,偶尔传来旅游马车“踏、踏、踏”声,显得富有江南独特的文化气息。</p><p class="ql-block">“白玛”的院子过去应是典型的江南大户人家,三进大院。门头挂着一盏转经筒形状的灯笼,不断旋转着,朱红绉纱上绣着“白玛”两个藏文金字。 </p><p class="ql-block">掀开牦牛毛门帘的瞬间,藏香混着酥油的气息扑面而来,像一把钩子拽出记忆深处的画面:二十年前,也是这样的气味里,三叔把一颗冰凉的珠子挂在我脖子上。</p><p class="ql-block">院中种植了彼岸花,彼岸花开花时不见叶,长叶时不见花,花叶永不相见,象征着生命的轮回和无尽的循环。</p><p class="ql-block">གཟི་ནི་སྐྱེས་པའི་སྐར་མ་དཀར་པོ། 天珠是雪山上的星辰</p><p class="ql-block">འཁོར་བའི་འཁོར་ལོ་འཁོར་བ་མི་འགག, 轮回之轮转动不息。</p><p class="ql-block">ཤེས་རབ་ཀྱི་རལ་གྲི་གཅོད་པའི་དུག 智慧之剑斩断烦恼</p><p class="ql-block">སྙིང་རྗེ་ཀྱི་འོད་ཟེར་མཐའ་ཡས་པ། 慈悲之光普照众生。</p><p class="ql-block">藏族民歌《天珠之歌》里面飘出一股浓郁雀丹藏香的香味。高亢清丽的藏族女声在这嘈杂的仿古街被挤得窜上云霄,传得很远、很远。</p><p class="ql-block">“扎西德勒!”穿绛红藏袍的姑娘递来哈达,松石耳坠随动作轻晃。我下意识摸向颈间——那里空无一物。</p><p class="ql-block">三婶从屏风后转出来时,我险些没认出她。七十岁的老人,头发却比年轻人还乌黑,编成细辫缀满蜜蜡与珊瑚。最扎眼的是她脚上那双绣花布鞋——正宗无锡阿婆的手艺,鞋头却绣着如意结。</p><p class="ql-block">“你终于来了。”她无锡话里掺着酥油般的藏语腔调,“天珠一直在等你。”</p><p class="ql-block">佛龛上的莲花灯突然爆出一星火花。</p><p class="ql-block">旺姆从桌子里拿出一把钥匙,蹒珊地走到东边佛龛,手中握着小巧的手摇银质的玛尼轮经筒,上面压制着吉祥八宝的花纹图案,刻有“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透过窗户,流动的金色光芒照在手持转经筒上,随着转动,阳光竟像河流般蜿蜒。</p><p class="ql-block">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古老的壁画,描绘着一个巨大的轮盘,轮盘上刻满了神秘的符号和图案。轮盘中央是一朵盛开的莲花,周围环绕着各种生灵的形象。三婶曾告诉我:“这幅壁画象征着生命的循环与自然的平衡。天珠的力量可以帮助我们理解这种平衡,找到内心的宁静。”</p><p class="ql-block">供奉天珠的丝绒垫泛着岁月沉淀的褐红色,那颗珠子却比记忆中更妖异。原本残缺的莲花纹被某种莹白色物质填补,像骨殖,又像凝固的月光。当三婶掀开玻璃罩时,我听见极细微的嗡鸣,仿佛千万只蜜蜂在珠内振翅。</p><p class="ql-block">“伸手。”三婶的转经筒停在“唵”字纹上。</p><p class="ql-block">指尖触及天珠的刹那,某种冰凉的东西顺着手臂窜上后颈。古运河的桨声、游客的喧哗、甚至三婶转经筒的摩擦声——万物骤然静默。珠身浮起七点星光,排列成北斗形状,而星光中央……</p><p class="ql-block">我看到了自己。那是个穿藏袍的“我”,正跪在某座雪山的祭坛前,手中捧着同样的天珠。祭坛下黑压压跪着无数人,他们额间嵌着天珠碎片,瞳孔泛着死鱼般的灰白色。穿藏袍的“我”突然抬头,与我对视的瞬间,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p><p class="ql-block">“多吉!”三婶的喝声如冷水泼面。</p><p class="ql-block">幻象消散时,我发现自己跌坐在蒲团上,天珠滚落脚边,珠内莲花纹渗出淡金色的液体,像在流血,我揉了花了得眼睛。</p><p class="ql-block">褐白色的莲花天珠 ,在彩色的藏绒地毯上,图案中的莲花灯闪耀着黄色的火苗,照在天珠上发出如晨曦般红晕,白色的莲花呈现出金黄色,整颗天珠仿佛被包裹在云霞里,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脚象踩在云朵上。</p><p class="ql-block">“伊颗天珠,你晓得格哇!”</p><p class="ql-block">旺姆操着一口无锡话问道,我一愣,从进门开始便沉浸在藏地文化的境界里,我好像变成了藏族一员,猛然听到软糯的无锡方言,仿佛突然醒悟,好尴尬啊,差点忘了,我这个三婶旺姆来无锡几十年,除去藏袍,平日里和无锡的老太太无啥区别。</p><p class="ql-block">旺姆继续低声说道:在我们藏语中,它叫‘思’, 发音简单而富有深意,意思是‘天来的珍宝’,传说它是天神赐予人间的礼物,承载着守护世界的使命。后来,有人给它起了一个更通俗的名字——‘天珠。这颗天珠原先是我父亲强巴,据说最早是从从雪山尸陀林主手里请回来的。“</p><p class="ql-block">店外忽然传来游客的惊呼。对岸大窑路的老宅群上空,一片积雨云正扭曲成漩涡状,云眼中央隐约有光点闪烁,像另一串悬浮的星辰。三婶猛地攥紧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骇人:“看见了吗?那些东西……在找天珠。”</p><p class="ql-block">我数了数,正好七颗光点。和珠内浮现的北斗七星一模一样。</p><p class="ql-block">我伸手想拿过一看,三婶用手轻轻挡了一下,下巴微微下垂笑着看着我,我象被电击一样,我懂了,随即在蒲团跪下,深深地叩了下去,耳边音箱中传来僧人清脆亮丽的诵经声“唵嘛呢叭咪吽”,夹杂木鱼石磬声……</p><p class="ql-block"> 就在我叩拜的瞬间,莲花天珠突然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光芒中隐约浮现出七颗星辰的影像,它们环绕围成一圈,仿佛在坚守着一个古老的秘密。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天珠中涌出,顺着我的指尖流遍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模糊的画面:喜马拉雅的雪山、破旧的寺庙、古老的部落、神秘的仪式……</p><p class="ql-block"> 我抬起头,发现三婶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p> <p class="ql-block">第二章:神奇莲花</p><p class="ql-block">我感觉到我在飞,轻轻地飞过山岗,大海、湖泊,飞过小河弯弯的村庄,天上七彩祥云在我脚下,头上一朵乌云象一根套绳悬在我头顶,风强烈地拉扯着我的裤子,我伸出手想要拉住裤腰,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我看到我的裤头在空中翻滚,我想大概率我光屁股了,只觉得大腿一阵收缩,奶啊……我要尿了……</p><p class="ql-block"> 突然,乌云中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手指如同干枯的树枝,皮肤紧贴着骨头,没有一丝血肉。那只手向我抓来,我惊恐地后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干瘦薄削的脸从乌云中浮现,空洞的眼窝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它低声说道:“天珠……是我的……”</p><p class="ql-block"> 就在邪灵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脖子上的天珠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七颗星辰的影像,它们环绕着我,形成一道屏障,邪灵赶紧用手挡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消失在乌云中。</p><p class="ql-block">“ 哗……”我只觉得一阵轻松。 </p><p class="ql-block">我耳边听到欣喜的声音:哎哟哟,好了,好了,终于醒转来了……</p><p class="ql-block">我睁开眼看到了我奶高兴的眼神“老亲娘,哪吭里啥?(奶奶,怎么了?)”</p><p class="ql-block">我疑惑地问道,看到的却是三十年前活着的年轻的奶奶,我想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p><p class="ql-block">天花板上白色的日光灯发着微黄的光,床上面的铁丝上挂着大瓶的盐水,我转过脖子看到了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草绿色瓷缸,上面印着红色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和圆形的八一徽章,底部蹦掉的瓷露出黑色,一只塑料的红色热水瓶;旁边2张床躺着两个10岁左右的小孩,从玻璃中看到我也是个差不多大的小孩,“我怎么在医院了?”</p><p class="ql-block">这是哪儿?怎么回到小时候了,我疑惑着。</p><p class="ql-block">“呜……”古运河里轮船的鸣笛声,夹杂着“突、突”的机帆船马达声,我大概知道,这应该在我母亲丝织厂的在保健院了,靠着古运河的病房。</p><p class="ql-block">“哎哟,心肝头啊,你不晓得哇,你已经睏了三天三夜,吓煞我了,吓煞个人哦,你脑膜炎了,发高烧41度,结棍到不得料,吓煞落了!“</p><p class="ql-block">奶奶走到床前,用手放在我额头上试试体温道“应该呒不寒热,退落了!“说着拿着体温机塞到我胳肢窝里。</p><p class="ql-block">我用手一摸到了脖子上挂着一个圆住的物件,拿着一看,深褐色的长圆桶形,大概5厘米长,小手指粗,一根红色的绳子串着,串口不是得圆整,一头好像蹦掉一小块,上面一圈白色的花纹,仔细端详一下,像是一朵花,这是什么?</p><p class="ql-block">好熟悉,我似乎梦里好像感觉三挂叔到了我脖子上,我用手抚摸着这个圆柱体,感觉到一阵清凉传到脑门,慢慢地却热起来了,在我身体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我感觉像是整个人被托起来,悬浮在空中。</p><p class="ql-block">“啊,真稀奇,真格好了,烧也退落了”说着双手合十嘴里也念了“阿弥陀佛!”</p> <p class="ql-block">第三章 归去来兮</p><p class="ql-block">拿着三婶递给我的莲花天珠,一种莫名亲近油然而生,抑或我和这宝物真有过一段故事。</p><p class="ql-block">我记得应该就是这东西,是我三叔的宝贝。想起来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第一次见到西藏回来的三婶旺姆和这颗莲花天珠,它被三叔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p><p class="ql-block">听三婶说,我三叔年轻当兵去了西藏,在一次暴风雪中救出了初大雪压塌毡房里的旺姆,可惜的是旺姆的母亲格桑曲珍已经无生命迹象,父亲强巴也奄奄一息,被三叔驮到了部队的帐篷医院,因为伤得实在太重,老人家从脖子上拿下了一颗天珠放到了三叔的手里,喃喃地说“金珠玛米……扎西德勒……时空平衡,旺姆……”没说完就双手合十倒了下去。三婶旺姆被战士们用棉军大衣裹着送到了部队医院,但还是少了三个脚指头。</p><p class="ql-block">我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来,深褐色的长圆桶形,上下各一条白线,中间一朵欲开的白色莲花庄严,又像皇冠一般神圣,也无法分辨这颗天珠,究竟是不是我小时候带过的那一颗?还是后来人工腐蚀新仿是的?</p><p class="ql-block">有天晚上,我和三叔搬了张小桌子,拿了瓶酒一壶茶,几个冷菜,坐到清名桥南长街沿河闲聊,聊到了千年古珠,聊到天珠、聊到了莲花天珠。三叔告诉我:旺姆父亲说这是一颗从干尸那里得来的千年天珠,说是很神奇,几十年了,我一直在研究,但我没看出来”</p><p class="ql-block">“三叔,后来那颗天珠怎么又出现了?”我问道。</p><p class="ql-block">三叔脸色沉了下来,用手指指古运河中乌龙潭渡口,痛苦地说,那年抄家,我把它扔到了这里。顺手势望去,河面上很平静,几颗不知从哪里漂来的绿色水葫芦慢慢悠悠地淌着,一丝风也没有。</p><p class="ql-block">“咣,咣……”两声将我从恍惚中拉回,三婶看我出神,递给了一碗酥油茶。我把天珠还给了三婶。</p><p class="ql-block">我端过喝了一口,一股茶的苦涩与酥油的融合的怪味,带来一股淡淡的醇厚感但有些咸味和奶膻味,待酥油融化后,茶味与奶香相互交织,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口感滑润,香甜扑鼻,令人陶醉进肚子后,再回味,就是满嘴的奶味和茶香。</p><p class="ql-block">三婶旺姆充满慈祥地望着我,眼里都是爱。她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这颗莲花天珠和我们还真有缘,本来已经给三叔扔了,不料前几年河道疏浚抽河泥,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您三叔一定要我陪他到大窑路上转转,看看老房子老兄弟,其实老兄弟们也早就搬走了,反正也没事,转转就转转吧。我们从南下塘再爬过伯渎桥大窑路,想去乌龙潭渡口,不料已被围栏挡起来了,说是在抽河底的淤泥,不让进。</p><p class="ql-block">不料你三叔突然来了劲,一个人钻进围墙内,爬到了淤泥堆上,弯下腰用手不断地拨拉着,一会儿弯下腰捡起一个什么东西用手擦着,一会儿摇着头显得沮丧,一会儿又显得很兴奋,全然不顾淤泥沾到身上,突然三叔猛地往上跳了一步,人两脚半陷在淤泥里,手飞快地拨着,“哈!哈哈!”一声狂笑“我的天珠,莲花天珠”,啊,天珠,找到了天珠,看着三叔那高兴的劲,看着三叔手中那东西,简直让人无法相信,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故事,但我确认,的的确确天珠又回来,你说神奇不!“</p><p class="ql-block">三婶叹了口气又说“你三叔,当年他扔了它,可它自己从运河淤泥里爬了回来——不是所有因果都能断干净。”</p><p class="ql-block">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运河边,河水泛着金色的波光。三叔坐在河边的石阶上,手中握着一根鱼竿,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我蹲在他身旁,手中拿着一把小刀,笨拙地削着一根木棍。</p><p class="ql-block">“多吉,天珠的力量既是祝福,也是诅咒。我年轻时不懂,现在才明白,天珠的力量是源自古老的智慧与自然的力量,源自喜马拉雅山脉的古老能量,它们象征着生命的循环与平衡,也许还有一种未知的能量形式,你以后会懂得的。”</p><p class="ql-block">“你知道为什么钓鱼需要耐心吗?”三叔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河水的流淌声。</p><p class="ql-block"> 我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因为鱼很狡猾?”</p><p class="ql-block"> 三叔笑了笑,摇了摇头:“因为力量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用来克制的。就像这河水,它看似平静,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你若急躁,鱼就会逃走;你若耐心,鱼就会上钩。”</p><p class="ql-block">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木棍,低声说道:“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用力。”</p><p class="ql-block"> 三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内心的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