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偶而翻阅十年前县志办主任一则留言,故发美篇,分享给朋友:</p><p class="ql-block">新友同志:</p><p class="ql-block"> 近来好吧!</p><p class="ql-block"> 大作《新村史话》引人入胜,我每天拜读两小时,现在已翻到到211页啦。你完全采用蒲白乡土言语撰写,没有一点学生腔调,读来亲切,很有趣味。我真佩服你对故乡的热爱之心,搜集了这么多珍贵的文史资料。于是我假想,全县各村都能有一个吴新友、唐建民式的有心人,那该多好啊!特别是新村,历史上属白水县,1950年代划归蒲城,《新村史话》里写的许多史料,在新编《白水县志》《蒲城县志》《蒲城文史资料》《蒲城县地名志》上是没有的,所以此书更显得可贵。</p><p class="ql-block"> 好一个吴新友,你给蒲城、白水两县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大好事!</p><p class="ql-block"> 沧桑巨变,时过境迁。看到新村至今还保存一些残碑断石、古树、古建筑、古物件,十分向往,渴望能得一见。我出生的漫泉河西彭村,仅十几户人,村子虽小,却很古老,明代以前就有彭村里的名字。小小的村中也曾有一株千年古槐,树杈上有道光年间镌刻的石碑,用大铁钉子固定着,记载此树当年有人企图砍伐,被全村人阻止了,所以称之为“官槐树”,官者,村人共有也,故视之若神,逢年过节在树干上贴红对子(如“出门见喜”“人寿年丰”之类),还有人给树烧香磕头的。可惜,在1958年,这棵带有全村标志性的古木,竟然被无知的队长以50元的价码卖给外村人而砍伐啦!那时我在宁夏工作,1961年回家探亲,古槐不见啦,一村的灵气没有啦,萧萧索索,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和悲凉。据知情人说,砍伐古槐时,一米五的直径,树心仍然是实实的。买树的人占了个大便宜,而西彭村的镇村之宝从此消失,树上的石碑也不见踪影啦。从此,村子里连年发生非正常死亡事故,且都是些青年男女、我小时候的玩友。老人说,这是神树对人的惩罚。一村人至今责怪那个败家子队长(得尿毒病故)。</p><p class="ql-block">话说远了,言归正传。……</p><p class="ql-block"> 赵可乙酉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