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嘴脸实验现场，名字取得有点怪，意境倒挺深刻，实际上是座特殊的展览馆：在废弃的车间里，展示用废弃杂物制作的人脸。展品与众不同，内涵比较丰富，全国鲜见。</p><p class="ql-block">展览馆坐落在江苏省南通市城区中心，南是博物馆，北为八仙城，东是群英馆，西为南大街，位置十分优越。今年3月20日下午，经老友推荐，我参观了嘴脸实验现场。</p> <p class="ql-block">嘴脸实验现场，设在原南通韬奋印刷厂一个车间里。这个印刷厂前世值得怀念，它建在抗战时期的苏中根据地，为纪念卓越的爱国者、杰出的新闻记者邹韬奋而得名，解放后与翰墨林印书局（1903年状元张謇创建）等合並，成为国营南通韬奋印刷厂。</p><p class="ql-block">沧海桑地，今非昔比。韬奋印刷厂已不复存在，仅存留这一车间，约一千平方米。虽房内空旷，残墙断壁，无门无窗，地为泥土，但它承载着名人张謇和邹韬奋的历史印迹，今成为一座特殊展览馆，意义不凡。</p> <p class="ql-block">大门口的迎宾图。</p> <p class="ql-block">展览馆策划者说，也许这些只是一堆垃圾，什么都不是，但这过程还是有点意味的。各式各样的废品，经匠心编织，尽心制作、辛勤劳作，展示形形式式的嘴脸，把人性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5年的曲折奋进，终在今年修成正果，展览馆开放了。</p><p class="ql-block">长期看惯了豪华的建筑、精致的展品，今来一碟开胃小菜，看看废墟上的嘴脸展品，别有韵味。</p> <p class="ql-block">人生是个大舞台，来去匆匆，留下的嘴脸千姿百态：是正人君子，还是奸恶混蛋；是一本正经，还是搞笑滑稽；是奋进向上，还是颓废消沉；是俊男靓女，还是歪瓜裂枣……嘴脸给了我们难忘的印象、深刻的启示！</p> <p class="ql-block">锈蚀的铁管宛如凝固的血管，斑驳的墙壁拓印着时代的凝重，地上的尘土留下了历史的痕迹……策划者无意将废墟变为精致的展览馆，只想将废品变成艺术的展品，在灵动的展厅里，享受快乐，感悟人生……</p> <p class="ql-block">可以说，这是展览馆的头牌广告。一张旧纸上写着很难分辨的“嘴”和“脸”，笔划既乱又散，耐人寻味。广告用橡皮膏粘贴在纱网上，随意而凝重，说不定哪阵风会将它吹走……</p> <p class="ql-block">这两张废纸制作的广告，应是实验现场的主题。废弃的厂房、废弃的杂物，特别是废弃的纸张、纸盒，用其绘制、雕刻成为众多的嘴脸。</p> <p class="ql-block">展览馆的主要策划者杨振明老师，是位退休老者，我了解不多，听说他是从南通工艺美术研究所走出来的行家，能举办这样的展览馆，实属不易！</p> <p class="ql-block">斑驳陆离的墙壁，一张蓝纸，成了杨振明老师的“前言”……</p> <p class="ql-block">一卷白纸为观者留言，空白无字。右上一张小人脸，头发下挂，宛如泪水，右下纸盒子里还放着几支笔呢，白纸似乎复盖着五颜六色的“大世界”，有意味！</p> <p class="ql-block">制作者並不刻意追求嘴脸的精致，要的是丰富的想象，立足写意，变废为宝。</p><p class="ql-block">此人脸圆圆的，既是人脸也是成双作对的鱼，两边对衬，好像剪纸工艺。</p> <p class="ql-block">岁岁平安……</p> <p class="ql-block">几只纸盒粘贴在彩画上，成了变化多端的嘴脸。</p> <p class="ql-block">绿精灵，全用纸盒制作。你说是“害羞的少女”，还是“戴礼帽的先生”，我看都行。</p> <p class="ql-block">废纸上的水彩画、油画、国画、素描，既反映作者的美术功底，也是学生学习绘画的课堂。</p> <p class="ql-block">水彩画加涂鸦，我看，也是一种新派绘画。</p> <p class="ql-block">我称它为欧洲城堡，有点像德国的新天鹅堡，全由纸盒制成，灰色的岩石尤其逼真。</p> <p class="ql-block">塑料袋、纸屑做成的雪人。雪人正在悄悄地融化……</p> <p class="ql-block">饭盒、硬纸制作的青铜器，聚光灯下，像刚出土的千年文物，能以假乱真。</p> <p class="ql-block">水泥柱上的装饰基本一致：上面是一张壁灯，纸做灯罩，下面是一幅嘴脸展品。</p> <p class="ql-block">这些都是立柱上的纸雕人脸，神形迥异，值得品味。</p> <p class="ql-block">题为“人芸”，应为“芸人”。芸人是指读书仕进者。</p><p class="ql-block">众人众脸众嘴，人生百态。</p> <p class="ql-block">落地立钟，有几十年历史了。</p> <p class="ql-block">翼龙，你说它是风筝也行。自我命名，也是一种乐趣。</p> <p class="ql-block">一只破篮球悬挂在架子上，你猜，它要表现什么？</p> <p class="ql-block">是城皇卫士，还是皇城卫士？</p> <p class="ql-block">皇帝的新衣，桔红艳丽，在展厅中最显眼。称新皇加冕也可。</p> <p class="ql-block">铁皮文档橱、工作进度表、黑白电视机、几张桌凳……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印刷车间。</p> <p class="ql-block">一堆黄土，一张嘴脸。嘴角似乎还有一个烟斗，走近细看，原来是破损的钢质手臂，精细的手指还抚摸着脸呢……</p> <p class="ql-block">墙壁一角，似乎有考古重大发现。</p> <p class="ql-block">展览馆标它为“飘”。我曾看到一位印地安酋长的彩照，同“飘”神似，头发飘逸。</p> <p class="ql-block">我心中苗王蚩尤的形象。</p> <p class="ql-block">面容慈祥，还是戴着面具的两面人？</p> <p class="ql-block">骑士，仿金属纸雕。</p> <p class="ql-block">谁看谁。镜头中竟出现拍照者本人。</p> <p class="ql-block">城市巨像，纸盒堆砌，我理解为城市高楼大厦，突显的是一个个窗户……</p> <p class="ql-block">纱网衬底，纸盒点缀的嘴脸。</p> <p class="ql-block">一字马，雕塑的脚为一根木头，有点意思。</p> <p class="ql-block">戴耳机的人脸。眼睛眯成一条缝，看来听得很认真</p> <p class="ql-block">一只拖鞋成嘴脸。</p> <p class="ql-block">展厅窗洞无窗，一张深色尼龙网作纱窗，纸质嘴脸作装饰，颇有创意。</p> <p class="ql-block">纱窗上的人脸装饰画。</p> <p class="ql-block">衙役，惟妙惟肖，纸雕，有点像京剧脸谱人物。</p> <p class="ql-block">一窝鸡蛋，也是一肚鸡蛋。</p> <p class="ql-block">这张人脸都用硬纸条粘贴而成，有立体感。脸部有横肉，红舌微露，配上两颗大板牙，一副凶相。</p> <p class="ql-block">风中的双面人。左边戴红帽子的是“雪茄”人脸。</p> <p class="ql-block">呐喊。简洁、生动。</p> <p class="ql-block">尚魔纸雕，意为衣着时尚的魔鬼吗？</p> <p class="ql-block">年轻学生观者颇多。</p> <p class="ql-block">废物变成有用之物，总是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