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40多年前,刚刚经历了文革洗礼的我们掀起了一股全民补课热,像我们这批文革期间毕业的学生都需要从初中补起。李老师就是那时从中学调到我们厂教育科任数学老师。因为补课我们与教育科的老师们成了学生、同事兼好朋友。40年后我们老闺蜜们能与当年教育科的老师们相聚在李老师入住的泰康甬园就是因了当年补课的那一段情缘。这次聚会还特别邀请了原来供销科的黄建军,他是万信解体后成功上位富翁行列的佼佼者。是他每年春节邀请我们老同事们去象山等农家乐,让我们有更多的机会相聚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其实万信纱厂早在改革的浪潮中烟消云散了,教育科的老师们个个都是才子才女,在改革的浪潮中都有了比在教育科更好的前程。李老师退休前是宁波大红鹰职业学院(后宁波财政学院)的院长,吴菁老师是宁波日报的编辑,还有洪老师、钱老师和我离开工厂后来到教育科的戴老师都在各自的领域里有所建树。我们这批学生兼同事也都各奔前程,有了不错的归宿。后来很多李老师的学生、同事,在万信解体以后投奔到李老师的麾下,李老师也是来者不拒,一一作了安排。</p><p class="ql-block">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和岗位,但变化的是容颜,不变的是感情。老闺蜜们时不时地都会聚一下。我在杭州与他们相聚的机会相对少些。有一年,我回宁波,李老师管着这么大的一个学院还专门抽出时间在饭店请我们吃饭,并留下了珍贵的纪念照。</p><p class="ql-block"> 记忆的闸门一经打开,40年前的往事一件件一桩桩浮出脑海。记得那时我刚从三棉并到万信,也就是这么机缘巧合,因帮忙抄一下黑板报被厂长看中,成了美丽的徒弟(𠂆办文秘兼打字),开启了我们40多年的友情之路,美丽手把手的教我打字,教我如何处理办公室的文件和资料,还有编写每个月一期的简报。美丽对工作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让我受益匪浅。生活上她也是像照顾自己的妹妹一样无微不至。后来我临产时躺在医院没人照顾,是她安排了办公室人员轮流值班,直到小孩呱呱坠地,这份恩情我会记得一辈子。</p><p class="ql-block"> 那时万信在宁波算是纺织业的龙头,能在厂长身边工作算是我的荣幸,但那个时候头脑简单,早上打水搞卫生理应我们来干的小事,等我们挨着铃声进门,𠂆长早就把这些事干了。有一次我生病住院,厂长派送棉纱的大卡车(那时厂长没有专车)把我送到四一二(传染病)医院,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厂里的人知道是他动用了公车送我去的医院。想想那时的厂长拿着和工人一样的工资,却担着这么大的责任,真是廉洁到家了。听说厂长的晚年患了老年痴呆,遗憾的是一直到他去世我都没去看过他一次。</p><p class="ql-block"> 吴菁老师和小琴我们三人都是从三棉合并过来的,那时吴菁刚从黑龙江顶替父母来到三棉,干的是最辛苦最基层的纺织操作工。她才华横溢,却很低调,直到并到万信才成为教育科的语文老师,也是当年的厂长慧眼识珠才成就了她的今天。小琴是我在三棉最早的好朋友,那时管理人员里就三个年轻人,而且都姓王,我们三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份友谊保持了将近50年。</p><p class="ql-block"> 人生易老天难老,希望若干年后,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相聚在一起,畅谈今生、回忆往事。</p> <p class="ql-block">大合照</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洪常青"李老师与老闺蜜们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教育科的才子才女们</p> <p class="ql-block">老张同志最爱凑热闹了,到处都有他的份。</p> <p class="ql-block">个个都是发自内心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老同事相见,畅谈往事</p> <p class="ql-block">吴菁老师是我和小琴最早在三棉的同事,如今她已79岁高龄。</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初入万信时的师傅忻美丽</p> <p class="ql-block">在李老师的住宅里乱弹琴</p> <p class="ql-block">我是五音不全,哆来咪不分,看看热闹</p> <p class="ql-block">洪国芳既是我们的老闺蜜,又是当年教育科的物理老师,还是一位有一定造诣的唱歌爱好者。</p> <p class="ql-block">江小妹是从万信考到我后来就职的纺工大求学,而且她的爸妈跟我的爸妈都在粮食局工作,尽管比我们小了一辈,但这么多年我们成了忘年交。</p> <p class="ql-block">参观甬园</p> <p class="ql-block">到底年轻哦,一招一式哪像个做奶奶的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