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在三线(续集30回)我的后青春时代

陈志学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前言:金属波纹管公司在我们努力下,形势一片大好。不料想曹大经理因为裤门的拉鎖没拉紧,与外地一个女客户,演出了一段婚外情,还制造了一个小宝贝。女方带着孩子找到了公司,折腾了小半年,才算尘埃落定。可这件事儿惊动了武汉的大堂姐,于是大堂姐就演出一幕“垂帘听政”的大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我的后青春时代(30)</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第三十回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公司来了老板娘</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垂帘听政坐中堂</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本来消消停停的日子,让这一段风流韵事,惊起了一场轩然大波。</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曹大姐夫那么精明,那么能说会道,遇上了这事儿他也麻爪。完全没了主意。问我该咋办?我说。别急,先探探她的口风,听听她是个啥打算。然后咱再想对策。通过和小袁交谈,看得出来她并非胡搅蛮缠之辈。说事已至此,不可挽回。此事自己也有责任。但是总不能没个了结。自己今后总要成个家,这孩子怎么养?是不是该有个说道?我问她到底想怎么解决?她说把孩子给老曹,自己另找出路。曹大总经理一听,顿时就毛楞起来了!不停的说:“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问她还有啥办法?她说那只有经济补偿呗!她提出要老曹出一百万元。平息此事。老曹一听,吓得浑身直抽抽儿。忙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整不出来一百万呐!</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我看小袁这女人还算通达明理。就说我再找个律师。咱们几方坐一起好好商议商议。最好是协议公证解决。免得兴师动众的打官司。那样既伤财、又劳神、还伤和气!大家同意了我的提议。后来就请了律师,反反复复地沟通了无数遍,最终达成了五十万补偿金的谈判协议。一次性补偿,经过公证,永不翻案!</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常言道:破财免灾嘛!我说:大姐夫,咱帐上可没有这么多钱呀!他说由他个人去想办法。看来这真是:小鸡儿不撒尿——各有各的道。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啦。大姐夫可能有个帐外的“小金库”,他没太费劲就凑齐了五十万,存到一张卡上,我和律师三方照面交给了小袁,小袁也正正经经地给打了收条,签上名按了手印。我急急忙忙地送走了袁氏母子,曹大姐夫坐在老板椅上,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点上了一颗烟,又把二郎腿翘了起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这出轨之事很快就传到了武汉,大堂姐立马就风风火火地赶来郑州,兴师问罪来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这个大堂姐,火暴脾气。进了办公室,抄起帚把就是一阵追打。多亏大姐夫腿长跑得快,要不,指定被打得满头大包。打完了骂,骂完了哭。哭完了摔东西,摔是摔。可她净捡些塑料的用品摔,玻璃的瓷儿的,一件也没摔。</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哭归哭闹归闹。就是天大的事情,总也得有个结局。大堂姐最后发了话:说她打算回武汉安顿一下,就过郑州来,在公司常驻,不走了。一是管住公司的钱,二是管住大姐夫的裤腰带。不能再让他老曹无法无天,花天酒地!说实在的,老曹这个人平时很节俭的,坐火车都不舍得买卧铺,钻到长椅下面,铺张报纸就省了买卧铺的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噢嗬!这回来个老板娘大登殿,戏要唱大了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大堂姐坐进了财务室。对外不公开是老板娘,自诩为出纳,只管钱不管帐。堂姐这人脾气大,但是特别勤快,还兼做公司的小灶厨师,平时和我的女儿楠楠,姨娘俩个搭伙做饭吃。来了客户也不去饭店,楠楠去买些菜,堂姐做菜招待他们。客户们很满意,说好吃又卫生,可比饭店强多了。我和老曹回公司,自不必说也是在小灶上搭伙,既省事儿又省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后来大堂姐找老曹我俩商量,说她打算让两个儿子也来郑州帮忙。主要是看着老曹和我,都已经年过花甲。过度操劳。想让大儿子跟着他爸跑业务。让二儿子跟着我学搞管理、组织加工生产。好让我们慢慢地把担子卸下来,准备安享晚年。老曹听了,明知道是给自己安了条尾巴,也不敢反驳。我更不能说什么了。只能笑哈哈的说:“谢谢大姐良苦用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打从大堂姐在办公室升帐这一天开始,波纹管公司,正式开始了“垂帘听政”的管理模式。</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两个肥粗扁胖的堂侄子,很快就到岗就位,老大叫大军,老二叫二军。二军跟着我住在加工现场,跟班劳动。他只要认真学,我保证认真教。整个加工工艺流程,一点儿不落。我们老了,还能把这点儿本事带进火化炉?教给后生们,也是一种传承。也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大堂姐坐阵财务室,手中就离不开计算器。认真地查过公司成立以来的帐,没有一笔违规的,对我们父女俩信任有嘉。对老曹报销的单据,又都审核了一遍。该说不说老曹也不是乱花钱的人,平时也抠的很。要不是因为裤腰带没管住才铸成了出轨大错,其实这个人还是挺好的。这一回大堂姐坐正堂。哼哈二将立两厢,看你两条腿还敢不夹紧点儿!嘿嘿嘿!人家屋里的事儿,咱就别再插嘴啦!</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年底,女儿楠楠有一天,吃完晚饭对我说:爸,这些天好象有点儿不对劲儿,大姨总是领着陌生的人到公司来看房子,这屋看看,那屋瞧瞧。象是要卖房子!我说:别人的房子,人家想卖便卖。再说你大姨他们也不可能总待在郑州,她们早晚是会回武汉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事情果真象我预判的那样,一步步向我走来。刚刚过完二O一二年元旦,大堂姐把我和老曹叫到经常开会的小厅里,把她心里的打算合盘托出。先讲了一大堆的理由,她说:大妹夫,我们打算回武汉了。干这点儿事弄得两头扯着,家不象个家,业不象个业的。家里的老爸也八十多了,需要人照顾。两儿子该都要成家了,也要人张罗,不搬回去不中啊!……其实我心里早就有谱,不过这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我对她说:大姐,大姐夫,回武汉是对的。我支持你们的这个决定,也不值得有什么愧疚!这样就挺好,这两套办公室卖了,给大军二军在武汉各置办一套住房,加工厂的设备全部拉过去,租个地方就能开张干活。大姐夫跑外,你在屋里管帐,俩儿子当帮手。你这打算才是幸福日子万年长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他两口子见我把老底儿都揭穿了。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其实想想,人家为自己谋划好日子也没什么不对的。该要走的,总是要走的,就象时间流逝一样,你永远都留不住!</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要说能留住的,只有对往事的回忆。</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