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你诵】找回了童年的记忆

墨奴

<p class="ql-block">找回了童年的记忆</p><p class="ql-block">文/墨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天爬山,偶然发现几颗细细的枝条,开满了粉色的花,在杂草丛生的林间,在满目绿荫的遮蔽下,由为显眼。一种似曾相识又久违了的感觉拽着我走近了它,定睛一看,啊!这不是笤帚花吗!它开了。</p><p class="ql-block"> 老朋友!我发自内心地喊出:好久不见。</p><p class="ql-block"> 这种荆条,不成大才,最粗的也只长手指那么粗细,我们俗称它笤条。真的,它给我的童年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它是我儿时的玩具。那时候的我们那有现在小孩那么多数不清的玩具,家里都很穷,我们的玩具都是自力更生自己做的。我们找一颗粗壮点的笤条,截个一米来长,在两头刻出能拴住绳子的卡印,拴上一根用马尾搓成的筋绳,弯成少半圆,一个弓箭的弓就制成了。戴上用带有绿叶枝条编成的隐蔽帽,带上弓箭,一场“打仗”的游戏就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它是我儿时的打扫卫生的工具。每到秋天,我们小孩就选若干颗粗壮一点的笤条,头上分不杈较多,把干枯的叶子摔掉,匝成一把,再把头用石头或大木头压一段时间,它就成了一把最廉价最好用的笤帚。打扫家里和学校院子里的卫生我们都用它。就因为它,我还没少得到妈妈的夸奖呢!也因为它,我也得到老师给帖到教室墙上的一朵朵小红花……</p><p class="ql-block"> 它更是为我的儿时换来了那时候的“最大财富”。那些枝条直的,没有分杈的,还是编织各种筐子和工艺品的上好材料。那时候,每到放学,我们都愿意割笤条,割好了,捋直了,捆成捆,扛到供销社一卖,我的学费钱,零花钱就有了。虽然不多,但买糖球还是富富有余。想想一分钱仨儿的糖球,我现在的嘴里仍能泛起甜甜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多少年没看到笤条花开了,我差点忘了它的样子,今日一见,它仍朝着我微笑,我有点惭愧。谢谢你,让我找回了儿时的记忆,儿时的快乐!</p> <p class="ql-block">存盘在脑海里的茅草屋</p><p class="ql-block">文/墨奴</p><p class="ql-block"> 这一场景,已固态地储存于儿时记忆的硬盘。现在,时常在梦境中复盘。那寂静的冬夜,那零下38度的清晨,那泥草盖就的茅草屋,那昏暗的映照在纸糊窗棂上煤油灯光,那懒懒的炊烟,还有冻的蜷缩在窝里不愿意叫的狗……</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曾经的生长的摇篮。时过境迁,已去经年,记忆不是越来越模糊,反而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清晰起来。</p><p class="ql-block"> 遥远的东西可以走掉,但经历却不可以忘却。那原生态的困顿生活,可能就是激发你百折不挠,走到今天的源动力。</p><p class="ql-block"> 时不时地复盘着艰苦的记忆,虽然有点扎心,但对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不懂得珍惜美好生活的人来说,这样的阵痛,可能是刺激你颓废而麻木神经的一剂良药。</p><p class="ql-block"> 别了,小茅草屋,别了,那寒风刺骨的冬夜。</p><p class="ql-block"> 我还是愿意你我在梦里再见,因为,只有在那里,我还能找寻到我再也回不去的童年。</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