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五律·惊蛰汾河吟</h1><h5 style="text-align: center;">(中华通韵)</h5><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柳发蛰动后,九九冻川开。<br>奋力骑汾上,欣然举镜拍。<br>农家备耕种,钓客复归来。<br>牧犬逢人吠,和风扑满怀。</h1><h5 style="text-align: right;">2025·3·7</h5> <h1> 惊蛰二日,晴间多云,阳光惨淡,东南风微寒。下午三点骑行汾上,经由南桥头沿汾河北路行,只见东园子湿地一片汪洋,钓客三五成群散布四周,或坐或站,入定如僧。近前观看,收获的鱼儿不过手指大小,猜想他们的乐趣,似乎钓翁之意不在鱼,而在乎沉浸其中的希冀。</h1> <h1> 前行路上,时见面熟的牧羊人,见我拍照,他会召回向我吠吠不已的犬,按照我的意思来两张摆拍。</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牧羊人与牧羊犬)</h3> <h1> 这位六十岁左右的汉子告诉我,他养的这群羊一年能赚四万来块,加上十来亩地的收入,一家三口不愁吃穿,现在就是要多下些辛苦积攒点钱,将来给儿子娶媳妇用。</h1> <h1> 当下这个季节最难熬了,羊在地里只能啃些干草,回去还得贴补玉米饲料。</h1> <h1> 再往前,驻足于橡胶坝观景台,两厢河边复现垂钓之人,纷披的柳枝垂下河中,隐隐可见返青之色。</h1> <h1> 过北盐场汾河大桥,即至平遥县营里村地境,堤岸上,几个中年妇女载歌载舞,看着有点土气,穿戴却与城里人一样时髦,我一举镜,她们便羞涩地停了下来。</h1> <h1> 驶近东吕高速跨河大桥,又见几只白鹭栖迟河中小岛,蹑手蹑脚停下车子,慌忙举起相机,只捕捉到一只迟钝的鹭。</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制图放大了的白鹭)</p> <h1> 扭头西望,平畴沃野,农家已在开沟起垄准备下种的事了。</h1> <h1> 穿行东吕高速跨河大桥下的便道而上汾河左堤,迎面竖立60公里骑道的返行标志,上面写一段骑行好处的文字,每到此默念一遍,便好像给瘪下去的轮胎充了气,顿时又信心十足了;这两天,牙疼肿了半边腮,忽然也觉得好多了。就着返行标志留个影,权当“立此存照”。</h1> <h1> 六点一刻,日影微茫天渐昏,大河如碧连天际,惟见堤外有人影,或堵挖或疏灌农田。</h1> <h1> 孤独的骑行者与春浇的老农聊了一支烟的功夫,方才跨骑而去,一路上搜肠刮肚拟几句诗,66.9公里下来,终究未能成篇。到家夜不能寐,第二日草草而就。</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