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云鹏(二姐大弟):二姐属蛇今年是她的本命年,96岁高龄。1945年东北解放后她读佳木斯师范,1949年随参加长春电影制片厂工作的老乡姐夫支援新中国建设进入北京。姐夫老白在北京市电影发行放映公司技术科当科长,姐姐在西交民巷中国电影发行公司当科员,管全国影片发行调度,1960年调到中国电影公司建制电影资料馆搞管理,一辈子兢兢业业工作认真负责,追随党的事业执著地跟党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25年3月1日蛇年二月初二早上八点,安静安祥的离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云鹏:上个世纪70年代我的母亲、90年代父亲、世纪初疼爱我的三姐,2016年的二弟相继离世。三年前如兄长般的高龄二姐夫离世,96岁属蛇的二姐也于今年3月1日(农历蛇年二月二)早上离世,去找她的亲爱“团聚”……人生如梦,岁月无情,蓦然回首,活好当下。</span></p> 下图左:三姐,右:二姐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六十年代初,三姐来北京与二姐、母亲和父亲在前门照相馆合影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云鹏二姐一辈子尽着母亲的责任拉扯着三个弟弟。她完全可以不管弟弟们,任由他们留在黑龙江那旮瘩,推给父母照顾。但二姐坚持把父母和弟弟们带到北京,给了弟弟们和自己孩子一样的优越发展机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时姐姐姐夫的工资不多,云鹏父亲跟我说过,为了养活儿子们,老父亲有时到卖菜的摊子前拾捡剩余蔬菜🥬维持家用。就这样儿子们长大了,有的参军到边疆驻守,有的当了工人,有的成了国家干部。父母和姐姐姐夫几十年的呕心沥血,终于让这个大家庭开花结了果:下一代的孩子们现在已经长大成人,现在他们又都有了下一代。下面这首古诗恰好表达了对父辈,长辈的这番情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宋 王炎午):《赠戴石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琢之磨之,玉汝于成。孰为玉工,师友父兄。……</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姐六十年代工作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从左至右:先生云鹏(二姐大弟),父亲,三姐,二姐,八十年代末于人民日报社西大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0岁的父亲和二女儿(我们的二姐,其实二姐是异父同母的孩子,但对后父亲如同亲父般)。</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云鹏父亲与二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7年天安门全家福(缺二姐夫,下乡了;前排中间的那个孩子是三姐的,三姐一直在东北双鸭山生活)。</span></p> <p class="ql-block">后排左一 二姐夫林奎 先生云鹏、二弟云革 三弟云里(入伍前)</p><p class="ql-block">第一排左起 二姐 母亲 二姐三儿 父亲、二姐二儿 (大儿子北京当兵支援老挝)</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都是多好的亲人!一群东北人来到北京,扎根生活工作学习,几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生活的不易!各种动荡和起伏:文革中二姐二姐夫下乡劳动,年幼的孩子扔在北京,无人管理教育……后来生活工作终于走上正轨,但母亲患病去世,二姐一家独撑起照顾三个弟弟和自家三个儿子的辛苦生活。二姐虽然后来有血管病,但经过自己琢磨的方法,缓慢锻炼,她一直活到今年快96岁去世,按民间说法,这个年龄应该算喜寿[合十][合十][合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多好的姐姐和姐夫,还记得二姐夫常常拿回电影票(在电影公司工作)分给我们大家,这样我们看了不少电影,大大开阔了眼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6年唐山大地震时,又是二姐夫奔来跑去张罗着照顾着母亲和自己一家和我家的孩子,在大会堂西侧搭棚子让我两个月的女儿和我们一家,他们一家还有弟弟们遮风挡雨。</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永远想念他们,没有他们哪里会有我们的今天!</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深深的怀念!用大院金台园刚开的腊梅敬送二姐一路走好!</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s://www.meipian.cn/16dwbwh6?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24048164"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b>宇鹏 山的呻吟</b></a></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s://www.meipian.cn/5bawaabw?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24048164"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b>宇鹏美篇:老家的记忆</b></a></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老家的茅草屋留下童年少年满满的印记:1945年苏联红军解放富锦县,我村成了中心村,成了乡村公所(政府)驻地。1947、1948年解放军休整训练在大操场上,我那时拿着玉米秸秆也学着解放军的操练动作。父亲任村长,整天忙忙碌碌。后来解放全中国,部队要南下,两位姐姐报名参军要跟解放军走,被母亲拦下。后来二姐读佳木斯师范,1950年跟着长影厂的姐夫进北京,三姐进了县城搞粮食供应工作。父亲还是忙忙叨叨当他的村长,家里分得的几垧地都是母亲春种秋收……。那年松花江发大水,父亲领着村民到县里抗洪抢险,三天三夜没回家,三、四岁的妹妹(属猪)得了痢疾,发烧严重脱水,母亲捎信父亲未归,村里无医无药,特别灵气的妹妹因病死了。再后来父亲劳累成疾,嗓子说不出话来,二姐接父亲到北京看病,著名的施今墨大夫医治好了父亲,便留在二姐的身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母亲带着我们哥仨留在村里,母亲种地、养猪、养鸡养鹅,我长大了,刚刚允许上学,母亲就让我去上学。那时的小学校在村东路边下,一位又教国语又教算数的王老师,班里有一年级三年级,五年级,大孩子女生十五、六,小孩子只有我和村北街姓张的小子同桌第一排,南北街(GAI)溜子。该上二年级了,老师说我岁数小,让我重上一年级,跟我妈说了,也就稀里糊涂又上了一年级,也没往多处想……。我那时除了淘气,是母亲的好帮手,种地间苗锄地是个地地道道的“半拉子”,喂鸡放猪放马都是我的活。父亲一走几年无音讯,村里人以为他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56年二姐接走母亲二弟三弟到北京,我被三姐“扣下”留在她身边一直到1960年。后来母亲到双鸭山接我走,跟三姐说再不让到北京,就落不上户口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老家的茅草屋 视频</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剪映模板制作配音字幕,背景音乐:东北民歌摇篮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