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无 念</p><p class="ql-block"> 志强 2025年3月3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自去年7月份体检后,历经了5个多月的炎天暑月到暮岁寒冬的人生炎凉。而今更是“淡看人间三千事,闲来轻笑两三声。”心境豁达地继续享受丰富多彩的生活!所以立春一过,我耐不住寂寞的老腔调又故态复萌,急不可待地要去看梅花。</p><p class="ql-block"> 其实说是看花还不如说是看闹猛,在探花路上还未闻到梅香,还没入围到热闹群,我的身体先出现了闹猛状况,小肚皮突然筋屌股沟痛不能行。奈么好了,花也不看了,闹猛也不去轧了,打道回府床上躺平,稍息一刻恢复正常。</p><p class="ql-block"> 我以为是瞬时的神经痛,不当回事。啥人晓得几天后漫步苏河绿道时屌八筋旧态复现,回家休息一下又若无其事了。后来同样的状况反复发生几次后我去了医院,外科医生问了病情摸一摸小腹当即明确诊断为疝气发作要作手术修补。我连忙说我年轻时做过疝气手术的,他说人体疝气两边股沟都有,你以前是补了左边现在又发右边,听此言我立马憨脱。陪我就医的云兰调笑我:“你弟兄四人每人都有两条这种筋,他们都相安无事,就你连屌两次筋,嫁拨侬也算是我中奖了。”我说:“这东西人人都有,你们女人也有,只不过是少有发作而已。”我说的是实话。不像赵本山对赵海燕说,前列腺你也有,这是在“吃豆腐”,是本山大叔的笑品。我晓得疝气是学名,俗称小肠气,民间还有一种不入流的说法在此不说了,你懂的。</p><p class="ql-block"> 我从小顽皮,哭闹剧烈,所以酿下了疝气病根。“文革”初,我在原广慈医院改名后的东方红医院(现在的瑞金医院)做过修补手术。当时手术麻醉是由部队医院来的麻醉师给我做针刺麻醉。手术台上当主刀医生刀切肚皮一秒,腹部触痛后,肌肉受条件反射立时绷紧,弄得医生下不了刀。只听得医生在大发脾气,跟你们说不用针麻,你们偏要针麻,这手术叫我怎么做!后来只能在割刀周边注射“普鲁卡因”强力局麻后才完成这台“活杀手术。”不晓得我那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在出院的那天,针麻师特意来对我说:“你出院后不要到外面乱讲针刺麻醉的事。”我说:“不,我要讲的。”他只得无奈地讪讪离开。</p><p class="ql-block"> 这次说又要挨刀子,我是泰然自若,反正我的肚皮已多次任人宰割饱经风霜,肚皮眼周围先后凿过八只洞,坦开肚皮犹如一幅太阳系八大行星图,可想而知我的肚皮有多大度,现在这区区小刀何足为惧。</p><p class="ql-block"> 自助机上办入院手续,跳出腕带信息8病区34床。8是个时髦数字,有人就爱这个“发”,但也要看8在什么场合,如8在医院就有点不“泻意了。”你想,生病人啥人愿意再“发”,好得我是不以为然,一切顺其自然。“发”,我命。不“发”,我幸。</p><p class="ql-block"> 这次是全麻手术,就是先“西”后“杀”,没有痛苦,明明白白进去,清清爽爽出来,没有过程,只看结果。结果是手术当天下午医生查房,嘱我明天出院。回家两天没有大便屁倒不少,气多!</p><p class="ql-block"> 第三天小勇去了静园,不晓得他对父母双亲说了点啥。当天晚上我屁眼开窍,一通百通。</p><p class="ql-block"> 下星期可以拆线了,阳春三月到故乡南汇看桃花去。</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母亲春日在西子湖畔“一株杨柳夹株桃”的白堤憩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