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里,突然想起你

chen

<p class="ql-block">少林寺</p><p class="ql-block">山泽枉费浴云旌,</p><p class="ql-block">少室拳风向纵横。</p><p class="ql-block">尽道秦王出谷地,</p><p class="ql-block">至今还忆棍僧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平沙落雁</p><p class="ql-block">平沙秋水染霜浓,</p><p class="ql-block">风过浅痕江上慵。</p><p class="ql-block">律吕不知云影处,</p><p class="ql-block">宫商犹有潮声重。</p><p class="ql-block">横空杳杳惊疏雨,</p><p class="ql-block">向夕悠悠忽晚钟。</p><p class="ql-block">落雁层波听致远,</p><p class="ql-block">斜晖谱羽徽常从。</p> <p class="ql-block">  斑驳的窗框框住逐渐稀薄的光线,像装裱着正在褪色的记忆。</p><p class="ql-block">那些消失在海平面的帆船,是生命里悄然离场的故人,是青春中未及告别的遗憾。 当梧桐叶年复一年地绿了又黄,我们终将在爱与死亡的缝隙里,找到生命最本真的模样。</p><p class="ql-block">女人仿佛就是一个很悲催的存在,几千年来都没有被善待过,过去不必说了,就现在这个世界对女人的要求是即严苛又无情。即是无形又有有迹可循。首先女人必须要做到自立自强,要有担当,要有照顾自己和照顾别人的能力,特别是更要有外在形象的视觉冲击力,于是一些女人心心念的不辞辛苦的整形。只要活着就要折腾,不在意对身心的伤害甚至不惜面目全非。</p><p class="ql-block"> 女人只能在怕老的路上纠结,不能大动作的去整,小打小闹的又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一把年纪了还要打扮的像初春老枝上的幼芽,又老又小,拿腔作调的气如游丝般的嗲声嗲气,任对面的男人们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她,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可思议。还能在不忍直视的满脸皱褶的老脸上泛着娇羞的模样也是醉了。</p><p class="ql-block"> 真是又可怜又无奈,她们如此拒绝自己老去,难以接受朝花辞树,斯人辞镜的自然规律,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十八岁的自己。更为极端的是如何一个时期都没有像现在这个社会如此注重外表,而没人在意你的品行和是否善良,但一定要有相貌(这本身就带有恶意),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封建时代的残渣泛起,让女人们在深深的恶意下苦苦挣扎,男人可以老可以难看,还要说什么男儿无丑相,而女人就会被恶意的嘲笑和讥讽。</p><p class="ql-block"> 放过女人给她们一个正常的生存空间,净化环境,树立健康的妇女形象,不再去迎合别人的眼光,重拾自尊自爱的感知和明白尊严的重要性,她们已经在不自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如今妇女的地位仿佛很高,实则骨子里透着本身的歧视,无形的手紧紧抓住她们混淆的价值观,蛊惑她们放弃自尊自爱的愿望,时时告诫大家女人就是要取悦这个社会,有些人沦为一个笑话。</p><p class="ql-block"> 依稀隐约的阳光从玻璃的屋顶摸进来,散在你的帽檐,看惯你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每一个音符却是清晰的记得你用完了一个女人的一生,用连贯起来的心思捕捉这些绿蝴蝶一样的音符。(三八节有感)</p> <p class="ql-block">  在这深秋的黄昏里,爱极了每一片叶子边缘的光芒,当触摸到你指尖的时候,世界递过来的眼光,生命像棵倒着生长的树,枝桠越向上伸展,根系就越深地扎进记忆的泥土。那些被夜色浸透的私语,随着流星划过天际,在宇宙的褶皱里留下永恒的刻痕。那些无处投递的悲悯,最终都成了浇灌自己的月光。</p><p class="ql-block"> 真正的愈合不是忘记伤口,而是学会与疤痕温柔共处,在裂缝里种出新的春天。就像油菜花从不考虑该开在田垄还是路旁,只管把金黄泼向整个春天。或许生命的圆满,不在于留住多少春光,而在于我们终于懂得,如何把凋零也爱成一种绽放的姿态,原来写意的尽头是留白。(选)图片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作者:山东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泰山画院画家,泰安市作家协会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