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六)

元旦-

<p class="ql-block">  原来经常在一起玩麻将那帮人,有的因三观(世人价)、四观(吃喝嫖赌)、五观(坑蒙拐骗偷)都不合,不愿意再与东哥玩了。能留下来的,一些是烂得不能再烂的、能与东哥同流合污的人,另外少数则是特别宽容大度、出污泥而不染、能与烂人相处又不干烂事且躺平的人。留下来的人,在汤十六的提议下,建了一个微信群,叫“擎天石林”,便于在群里随时邀约玩耍,免得东哥经常抱怨要他打电话、浪费电话费。</p><p class="ql-block"> “擎天石林”里有十来个人,但因工作、时间等因素,能随叫随到的人并不多,能到小龙私厨菜馆来玩的麻友也在逐渐减少,有时一桌人(4人)都凑不齐。东哥就主动地热情地把自己的囊(泰语)夏红霞等叫来救场(未拉进微信群)。</p><p class="ql-block"> 小龙私厨菜馆离夏红霞的家只有几百米远,夏红霞这个外地人便成了那帮人的亲密麻友。有一段时间,只要东哥在场,只要在小龙私厨菜馆,不论人员多少,夏红霞必来(有时还会穿着睡衣来玩)。夏红霞的到来,也给那帮人带来了一些好处和乐趣。夏红霞毕竟是个小老板,比每月拿固定工资收入的公务员、职员、低保员手头要宽裕得多。夏红霞人开朗、开放(甚至放荡)、用钱大方,经常请那帮人吃饭,拿些土酒给他们喝,也时常带些黑脚杆小妹过来与大家娱乐。当然,夏红霞也通过与他们的接触,认识了一些有权势的体制内麻友,做起生意来似乎也方便些。那帮人中的汪老烂、胡老烂、杨老烂、黄老烂等烂崽们,在玩麻将时心不在焉,多输给那些黑脚杆,但他们时不时可以摸一摸黑脚杆的手、腿,臀、胸,并互相交流感受(如:谁谁谁的东东坚挺或又大又趴活,谁谁谁的毛非是什么形状,谁谁谁的毛非上纹了一只老虎嘴,东哥把哪个黄头发带到南江饭店去铲了几火并自拍照片发到群里,云云),搞得大家都兴奋一阵子。或在黑脚杆喝酒喝得微醉时,趁着酒兴,在沙发上或厕所里挼一挼,摸一摸,打打吅,做做那事,铲几火,一个接一个地去放热炮。</p><p class="ql-block"> 易元杰、杨光明非常鄙视那些黑脚杆,在几个男人单独玩麻将聊天时,指责那些包谷花不自重。</p><p class="ql-block"> 汤十六则认为:“她们也是人,饿了也强烈要求要吃饭。黑脚杆夏开凤想通了,她们也有那方面的需要,也属正常不过的事。”</p><p class="ql-block"> 易元杰说:“我看那些黑脚杆,一个两个脑子都是进了水的,脑子都是散的,都是些包谷花。”</p><p class="ql-block"> “不进水、不散才怪。要是聪明了,他们咋个玩得到。就是包谷花,才被他们玩。”汤十六说。</p><p class="ql-block"> “夏红霞还不是个包谷花呀!被东哥玩得又赔人、又赔钱的。”易元杰说:“她还特别开放呢!一边同东哥玩,一边又介绍黑脚杆给东哥玩,资源共享。还有,高哥哄她说去真远县拿灰碱粑(这里指一种地方土特产),结果把她带到怀化(外省的一个市)快活去了。她还单独跟杨老烂回老家泡木冲钻包谷地、洗农民澡呢。东哥知道后鬼火着,从那以后,就对外宣称同她断了。但东哥是属猫的,外号‘猫哥’,哪有猫戒鱼的,东哥还不是要不要又去偷两嘴。”</p><p class="ql-block"> 夏红霞有时觉得那帮人讲话,很多话都听不懂,对那帮人天天挂在嘴边的“夏开凤”等是什么意思很是不理解,也很是好奇,问了几个人都不跟她解释。后来问到老蛮哥,老蛮哥提出条件:“你让我铲一火,我就跟你讲。”夏红霞答应。老蛮哥就伸手去摸夏红霞奓开双腿的下身,说:“就是你的这个黑黢黢的臭臐臐的两大块灰碱粑,下面开了一条缝,就叫夏开凤。”接着,老蛮哥又搂着夏红霞的腰说:“妹,你不要嫌弃老蛮哥又老又黑呢,老蛮哥搞起来还是蛮温柔的呢,又有劲,又不会蔫巴,保管你快活、销魂得一晚叫个不停!”</p><p class="ql-block"> 那以后,慢慢地,在公开场合,夏红霞就淡出了那个圈子。</p> <p class="ql-block">  不久,听说东哥又找到了新的替代品。</p><p class="ql-block"> 在双龙县,汤十六女儿结婚的宴席上,东哥带着一个胖女人一桌一桌地去敬酒,不知敬了多少桌。同去参加宴席的柳宗元感到奇怪,一般在婚宴上敬酒的应该是新娘、新郎,怎么东哥同胖女人也去敬酒呢?仔细打量眼前的那个胖女人,那女人真的胖得出奇、丑得出奇,约一米五的身高,可能有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肥头大耳,水桶腰,大象腿,脸和颧骨上的肉肥胖得向前挤出,挤压和夹住鼻子,让鼻子喘不过气来,脖子较粗,三个下巴。那样的女人,东哥也亲热得不得了,爱不释手?真好奇她是谁?</p><p class="ql-block"> 杨光明悄悄地告诉柳宗元:“她是汪老烂的师傅胡老烂(阳明市某银行行长)的囊,叫刘如烟,阳明人,某社区保险公司经理,离了婚,单身,特别有钱。胡老烂退休回老家住去了(不在阳明),由汪老烂接管。他们是姨老。”</p><p class="ql-block"> “没有听说他们是姨老呀?”柳宗元问。</p><p class="ql-block"> 杨光明神秘地笑了笑,说:“不是真姨老。是指他们共用一个囊。”</p><p class="ql-block"> “哦,是这样的呀!第一次听说。”柳宗元哈哈哈哈地笑了:“东哥的口味也这么重呀?来者不拒!见到一坨狗屎,也要跑上去啃两嘴。”</p><p class="ql-block"> “人在沙漠里,口渴了,见到尿都会抢着喝的。”杨光明说:“汪老烂就是个烂崽,老婆(离婚了的)不同他睡,你想他咋个忍得住?”</p><p class="ql-block"> 汤十六女儿结婚,有些人送了礼又因故没有去喝喜酒,回到阳明市,汤十六补请他们吃饭,并请那帮麻友作陪,刘如烟也参加了。</p><p class="ql-block"> 高哥一见到刘如烟就问:“你一个人来呀,咋个胡行长没有来呀?”</p><p class="ql-block"> “我又不是哪个人的专属品,我不属于任何人!”刘如烟气愤地说。</p><p class="ql-block"> 高哥自讨没趣地走开了。</p><p class="ql-block"> 席间,刘如烟听东哥说天竹老乡有个麻将群“擎天石林”,就强烈要求东哥将她拉进群。</p><p class="ql-block"> 高哥制止说:“你阳明人,我们是天竹老乡群,你进去搞哪样?我们又都是男人,你一个婆娘些进去,我们讲话都不方便。”</p><p class="ql-block"> 刘如烟辩解道:“你就是猪,一个猪脑子呀,现在是男女平等。我就是个男人,男人性格,男人能做的我也能做,男人有的我也有。”</p><p class="ql-block"> 高哥弯下腰低下头去,用手掀开刘如烟的裙子,向刘如烟裙内的下身看去,并调戏刘如烟说:“把你的红窯裤脱了,我看你有没有男人的那个东东?”</p><p class="ql-block"> 刘如烟用手用力拍开高哥的手,一脸生气地吼叫道:“你这个猪,你的猪手到处薅,薅什么薅,回家薅你自家的老婆去。”</p><p class="ql-block"> “你那东东,就那么回事,三四十岁的人了,哪个不晓得,还装什么纯洁。”高哥还不甘心地说:“这段时间,你光和汪老烂玩,哪天也和我们铲两火。”</p><p class="ql-block"> “你这猪,这么丑,胸肌都没有一块,劲都没有,哪个和你铲哟!汪老烂那小吊毛也靠边站。”刘如烟对着高哥骂道,随后又转过脸来,满脸堆笑地对着兆元说:“兆局长,要铲,我们两个铲,不和他们铲。我只和你铲。”</p><p class="ql-block"> 兆元看了一眼同桌吃饭的自己的老婆(兆元出去吃饭、打麻将爱带老婆,东哥他们感到非常不爽),赶快揺揺手说:“我是有老婆的,我才不同你们铲。你们爱同谁铲同谁铲,不关我的事。”</p><p class="ql-block"> 老蛮哥对刘如烟说:“妹,乖乖,各自同老蛮哥在一起玩,不要同他们在一起玩,他们是搞真的呢,说到做到,讲铲就当真要铲的呢!”</p><p class="ql-block"> 东哥出来解围,对刘如烟讨好说:“我来拉你进群,你这么优秀的美女不进群咋个行,你看大家在一起好玩得很,以后有你玩的,想玩谁玩谁。”东哥将刘如烟拉进微信群。</p> <p class="ql-block">  事后,汤十六责怪东哥:“你得夏开凤的毛非(有意将‘毴’拆开说)吃,你也是东,把一个阳明人拉进‘擎天石林’搞哪样嘛?你要想吃灰碱粑,哪里不有?刘如烟的那两块灰碱粑臭臐臐的,用水洗后,水都可以把一条河的鱼全都臐死,你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这个刘如烟也是个包谷花、一个囟㞗,先跟胡老烂,又跟你汪老烂……不是她的圈子,她生硬地要挤进来,真的是个烂包谷花。以后,你们几个老烂单独建个群,叫‘老烂群’,随你们咋个玩,随你们哪个玩哪个。”</p><p class="ql-block"> 汤雪风(省医副院长、妇科医学博士)骂东哥:“汪老烂,你们太丢天竹人的脸了,她又不是什么美女,纯粹一个烂冬瓜、一个烂包谷花,丑得像卵样,素质又差,你们一个两个还搞得火起的,太没品味了,太拉低我们天竹人的档次了!我真的怀疑你们的口味!一坨臭狗屎你们却都把它当成了麝香!”</p><p class="ql-block"> “汪老烂是饥不择食。”吴老烂说:“他战友的女儿都要搞,你以为他会要脸,他会选食?他经常半夜打电话把他战友的女儿小伍妹约出去。小伍妹找易元杰告状,说:‘杰哥嘞,你去帮我劝东哥一下嘛,我是有老公的人嘞,他经常半夜要我出去,影响不好。我现在正在备孕,万一怀的不是我老公的孩子,着他晓得了,叫我咋个办嘛!’(吴老烂告诉易元杰:‘她是暗示你,与其被吴老烂种种,还不如你帮她种种。你毕竟是正厅级领导,基因比汪老烂强万倍。’)汪老烂真他妈的烂透了!”</p><p class="ql-block"> “你莫讲,小伍妹嫩郁郁的、滑溜溜的,哪个不想,哪个不流口水嘛。”东哥争辩说:“你不要叫花子嫌糙米,不要不吃糯食(柳宗元说过一个典故:春节期间,一身强力壮的青年叫花子上门要饭,柳宗元送了几个糍粑给他,叫花子不要,说:“我不吃糯食。”柳宗元又叫他进屋一起吃饭,叫花子又问:“有酒不,有酒喝,我就吃。”),没有货的时候,刘如烟也可以逮两嘴、铲两火。你以为我是傻屄呀,灌进嘴里的,不管是肥肉还是瘦肉,不管是香还是臭,哪有不吃的道理,而且是免费的、倒贴的。”</p><p class="ql-block"> “你狗日的汪老烂,你也就是个烂东瓜。你专吃夏红霞和刘如烟的毛非。”陈红川鄙视地说:“刘如烟在阳明根本没有朋友,所以钻进你们这个乡下人的群来,专门吃你们这几姨老的烂东瓜。一个丑得咬卵的屄婆娘刘如烟就把你们群里的人玩了八九不离十,谁铲谁,还很难说呢!”</p><p class="ql-block"> 刘如烟进群之后,久不久又请大家吃顿饭、喝喝酒,与大家一起打麻将,表面上大家过得过去,实质上那帮人包括东哥,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尊重她,大家对她多是鄙视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是胡老烂的囊,是个包谷花,现在又来裹上东哥等人。大家对她也只是玩玩而已,在没有鸡鸭鱼肉的情况下,遇到发臭了的老酸菜也要搞两筷。刘如烟的入群,使得群里的几姨老的姨老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和混乱。</p> <p class="ql-block">  有一个周六,杨华明(真远老乡,经商的老板)请客,在阳明高铁北站附近吃老黄牛火锅。大家下午三点集中玩牌,晚饭前结账时,东哥赢了五百多个牌(20元一个牌),高哥还欠东哥10个牌没有开,东哥欠杨华明的8个牌也不肯开。吃饭时,东哥追着高哥要,高哥只得转账给了东哥。吴老蛮见东哥饭前赢了,就不满地对大家说:“他妈的汪老烂赢钱了,吃饭后肯定要跑的。他的那鸡巴德性,老子拿捏得死死的。”果不然,吃饭喝酒时,东哥有意把自己灌“醉”了,饭还没吃完,就说:“我喝醉了,不同你们玩了。有个青岛的妹来了,我去接待一下。原来500,现在300了,”于是开溜了。</p><p class="ql-block"> 饭后,留下来的人继续玩麻将。在桌上,大家吹牛时,杨华明在念:“他妈的汪老烂又跑了,赢钱了就去玩小妹去了。高哥欠他的10个,吃饭时追着高哥要,高哥开他了。他妈的,他欠我的8个都不肯开呢!”</p><p class="ql-block"> 坐在旁边看打麻将的吴老蛮骂道:“他妈的汪老烂就这个烂德性,赢了钱就跑,就去找黑脚杆,欠钱又不肯开。他妈的,狗日的,不是人。”</p><p class="ql-block"> 同桌玩麻将的刚才喝酒喝得有些微醉的刘如烟出来打抱不平,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伸出肉奶奶的手去挼了挼杨华明的手背,亲热的色眯眯的看着杨华明,说:“杨总,包在妹的身上,妹来帮你要回来。”转而又面目狰狞地十分气愤地日逼倒娘地骂道:“他狗日的东哥,就是个猪,没有诚信的猪。哪天,我不铲他几火我不是人。杨总,他欠你的,我来帮你要。”</p><p class="ql-block"> 刘如烟停下打麻将,开着免提给东哥打去电话,东哥接了电话,在电话里吼:“你个屄婆娘,老子正在做好事,你坏老子的好事。你得毛非吃!信不信,老子马上回来铲你几火,铲得你走不动路,明天上不了班。”</p><p class="ql-block"> “你家妈的屄,你狗日的,你还做好事哟!你就是个猪,我看你是在做卵事。”刘如烟大声骂道:“你狗日的,高哥欠你的钱,你追着要。你狗日的欠杨华明的8个,你咋个不开别个?你狗日的,我看你就是不要你那块屄脸了,你狗日的贰鶝。赶快开别个。”接着,又训斥道:“你狗日的,赶快把钱转给我,我转给别个。”</p><p class="ql-block"> 一会儿,刘如烟微信铃声“当”地响了,刘如烟看了微信,东哥把钱转过来了。刘如烟边把钱转给杨华明,边发泄道:“他妈的、狗日的东哥,就是个猪,卵子痒了,你不日决他,他这个猪还赖账不肯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