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确幸)笑疗的神奇

齐桂荣17707220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笑解千愁”这句谚语,在当今生活压力比较大的环境下,成了人们解决负面情绪的口头禅。同时,它派生出“笑”能去病的笑疗方法也比比皆是。什么“仰天大笑,低头憨笑,掩面偷笑”等等,围绕一个“笑”字提高人们的健康水平和生活质量而做文章。笑对于天生爱笑的人来讲,不是事,可对于我这个天生就不会笑的人来说倒成了难事。为此,我按照圣人的说法,把筷子放在嘴边,每天早起对着镜子呲牙呲牙,久而久之那严肃的面孔中展露出了笑容。但至于对身体健康起多大作用,并没有深刻的体会,而今天的这一次大笑却给我的身体带来了质的变化。</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图左起姜姐、树芬表姑、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前天,学生淑霞告诉我,山东有一村镇医生针灸火了,全国各地的病人都向这里涌来,邀我先去考察,而后带老伴去诊治,也去体验一下那“妙灸神针医百病”的灵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我们到达小镇。进村不远,便看到医生家门前大车小辆停了一片,门里门外人来人往。走进院子,四间朝南坐北的正房和四间朝北坐南的南房里挤满了病人,墙上锦旗层层叠叠挂满四壁,人们都在悄悄议论医生针灸的神奇。九点钟到了医生分秒不差来到病房叫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概我是孤陋寡闻了,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针灸疗法。病人或坐或卧,只要能扎进针去,怎么舒适怎么坐,而且是合衣进针。我对面坐着的一位老者,左手有病针却扎在右手上,他眼睛有病,针却在后脑勺上。因为我是去考察,没有治疗目的,不过右小腿有时疼痛,医生诊断后,却从我的左手开始排针直扎到左肩。……。回家后把我所见所闻说给老伴听,目的是通过渗透想让老伴去针灸,改善一下他走路迟缓的症状。</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图是我和树芬表姑</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无论我怎么说,老伴都一声不吭,我知道他有严重的讳疾忌医症,就没敢直说让他去诊治。下午一点半我照常骑三轮带他去公园锻炼,发现他走路有时不稳。晚上在给他做空气波按摩仪时就试探着说:“看你今天走路有时不太稳。”他说:“有点往前倾。”借机我说了一句:“要不咱去小泊头看看?”话未落地,老伴儿发出一声怒吼“不去!”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把我吓了一大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自得脑梗后,老伴的说话风格变得可理喻:不解释、不沟通,直抒胸臆,我知道这是病态的反应所以已经习惯,不争执不理睬。可今天,他这一声怒吼太响了,如五雷轰顶,简直就像孙悟空出世五行山爆炸一般,一块巨石重重拍在我的胸膛上,把五脏六腑都震裂了,忍耐已超过了极限。第二天,我身体的所有不适都冒了出来,心肝肺疼痛、胃胀、咽喉痛、四肢无力,去医院拿药回来,爬二楼都费劲。我把所有劝慰别人的话都拿出来安慰自己,也唱歌,也大笑,都无济于事,胸痛的不能弯腰,吃药、按摩也不见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图右起树芬表姑、姜姐、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天大风降温,中午没带老伴出去遛弯。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打开手机,缓缓地播放着一首轻音乐,慢慢抚慰着那颗憔悴的心,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梦中隐隐约约有电话声,我朦朦胧胧地接通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跃入耳畔:“今天天冷,你和省周别出来了,我和树芬去你们家玩。” 是经常陪伴我的姜淑珍大姐的叮咛,其实我们每天只是在公园相聚,从不居家聚集,大概是心有灵犀吧,我再三推辞,姜姐和树芬表姑还是顶着寒风来到了我家。</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段时间树芬表姑家务缠身,很少和我们一起遛弯,几个人见面说不完的话题,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那些陈年旧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树芬表姑和我同岁,大概比我高十公分,一双炯炯有神、会说话的大眼睛镶嵌在她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透着知性的高雅。退休前在卫计委工作的她,性格直爽,为人坦诚,是一位敢做敢为的女强人。我们聊着聊着她就把那些年工作中的趣事、乐事、糗事抖露了出来。她那幽默风趣夹杂着辛辣的语言,逗得我和姜姐捧腹大笑,前仰后合。见我俩笑得失态,她讲的更来劲儿了。别人难以启齿的话,从她那樱桃小口里流出来,却是那样的自然流畅富有韵味,还附带着正能量。一向不爱笑,不会笑的我眼泪都稀里哗啦了,觉得浑身的热血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在翩翩起舞,汗毛孔都张开了嘴巴,微微细汗如山涧的溪流带着浊气从它的嘴巴里跑了出来。活到70多岁第一次这样无拘无束、敞开胸怀地享受这来自心底的大笑、特笑。表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和姜姐还陶醉在她那故事的笑声里,她却起身就走。 我猛抬头,发现夕阳的余光射在窗子上,映得姜姐的脸红彤彤。</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依依不舍地把她们送到小区门口,这时霞光洒满大地,两位渐行渐远的高大身影,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回来的路上,刘和刚那首《你还有多少老朋友》的歌曲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流了出来,我一边沙哑地哼唱着一边走,仍沉浸在那朗朗的笑声里。这时,突然发现腿脚轻松了,走路也快了,胸口也不疼痛了,我高兴地扭动身子高抬腿往前跳了一下,喊了起来:“啊!奇迹!真是天大的奇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此时树芬表姑那英俊潇洒得高大形象在我心中冉冉升起。别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医药解决不了的顽疾,皆在她幽默笑谈中迎刃而解,我不禁感叹道:“表姑!牛人啊!”</p> <p class="ql-block">图片:手机随拍</p><p class="ql-block">配乐:钢琴曲</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