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回忆一一文艺专著出版感言（四）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皮旅》作者深深怀念着你们，向你们致敬！

杨斌（星光）

作者杨斌像 　　《皮旅.杨斌影视剧作选集》 （序） 吴之帆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生就是选择。 打从小时起，他就爱上了文艺，从业余到专业，一步步走上了并坚持着从艺之路。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生就是戏剧。他戏剧性地迷上了戏剧，在戏剧人生的舞台上蹦着，跳着、喊着、笑着。提着笔，按着键，他又把活鲜的社会和人生写成了一个又一个剧本，在舞台上回旋着，在电视上荡漾着，在城市的社区和农村土台子上喧闹着。 时间总是向着明天的，未来是属于少年儿童的。在漫长的戏剧创作和琐琐碎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编导演中，他把他的关注和激情，更多地给了儿童剧。一般说来，无论何年何月，这大致是近乎荒芜的田野，而他却挥着汗水，辛勤地开垦着，精心地耕耘着。于是，这一隅又添了些绿意，又多了些花香。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当是少年儿童的知心朋友。 岁月迁移，华发漫生。他退休了，在短暂的困惑后，他很快又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依然忙碌着，依然快乐着，依然健康着，依然跑动着，依然笑着。除了继续编写剧本，他投身于关心下一代的工作，组织起了星光艺术团，活跃在省老年文艺家协会各种活动中。他实在是一个不知疲倦的人。 这，这就是剧作家杨斌同志，一个把自己的心志和时日许诺给了艺术的人，一个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以及秋韵的温馨许诺给了人民的人，一个给许许多多正在成长中的少年儿童带来快乐和策勉的人。 在当今这个充满活力和希望的沃野，他满足地活着，不时向着天空和大地莞尔。 他活在《皮旅》和《状元老表》中，更活在《闪光的水晶》里。 他就是一个动听的故事，他就是一本好书，他的人生就是一出出精采的戏剧。 勤奋、坦诚、热情、发力，他是一个农家子弟，他是一个军营中成长的兵，这颗饱满的种子，在艺苑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快乐地在风中摇曳，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编剧，成长为中国当代有影响的电视人，成长为一个有作为的艺术家。 他始终向着火，举着火把，而他自己也正是一团火。 《皮旅》雀跃面世，这是一本剧作自选集。它包含三个剧作：《皮旅》、《反围剿》和《状元老表》。 《皮旅》和《状元老表》曾摄制成电视连续剧，它们先后在中央电视台映播和广大收视者的热烈反响，就是对两个剧本的最好肯定，更何况业内的专家和学者也已有定评，我没有必要在这里赘言。而《反围剿》一剧，是他对敏感题材的大胆尝试，也是一个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革命文艺家对过去血与火的岁月中所展现的历史的悲壮与辉煌至诚的礼赞。剧作者在这一尝试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和认真的探索精神，将会得到人们的理解和赞许。我相信，有朝一日，它将会被有胆识的影视制作艺术家搬上荧屏，让当年革命与反革命殊死斗争的震撼和它所包孕的深刻的历史文化内涵以及由此而引发出来的思考，去点燃人们的智慧之光，烛照视听，明眸聪耳，从而有可能从更深的层次上去理解国情，认识挫折，咀嚼历史，歌咏牺牲，让中国人民革命事业艰难前行中的转捩点，闪耀出永恒的光辉，让我们当代社会生活大光明大前进中的几抹黑暗和污秽，卑微地卷缩一隅而瑟瑟发抖。 怀着艺友的率情，写下了上面一些文字，既是仰慕和祝福，也是真情的推荐，这精酿的醇酒，这醉人的花香。 遗憾的存在是生活和生命的至理，一本书也是这样。这就让用心的读者在满满当当喜悦的收获后自己去发现和评析吧。这该是对读者真正的尊重，我想。 敬为序 2010年7月于南昌注：吴之帆，本名吴龙兴，作家，教授。国际中华文化艺术协会杰出功勋会员，中国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现代文艺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国学学会研究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诗词学会会员，江西老年大学文学创作研究室名誉主任，江西省老年文艺家协会副会长。 我看《皮旅》 （代序） 剑光 在三年解放战争的史册上，皮定均部队的中原东路突围，无疑是富有强烈戏剧性的一章，当然也是血与火炽热交织的一章。为掩护中原数万主力部队的转移，一支仅有7000余众的部队陷了入30万国民党军队的重重包围之中。这支铁军以破釜沉舟的气概，神奇地撕开了一条血路，历经月余，终抵苏皖解放区。江西电视台录制的电视连续剧《皮旅——中原东路突围记》，以纪实性的手法，在屏幕上再现了这段撼人心弦的史实，讴歌了前辈们艰苦卓绝的斗争精神。 千里中原大地，掩埋着多少烈士的忠骨，大概没有人能统计得清。一位参加过中原东路突围的老同志对我说，每当回忆起这段历史，他眼前就闪现出了那些牺牲者的身影。是的，7000子弟兵有多少长眠在了这条血路的两旁，他们英魂不散！电视剧一如观众的期望，它没有回避牺牲，写到了许许多多的殉身者：苦娃因恋战而捐躯；不知名的担架员在险峻的山路上活活累死；伤员孙大刀为不拖累战友们滚下了悬崖；一连战士炸塌了山洞与敌玉石共焚……这些壮丽的献身谱成了一曲悲壮的军歌。我军官兵正是以这大无畏的精神才压倒了敌人的猖狂气焰。编导放手写了先烈们的流血牺牲，这不仅仅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后人的告诫。 《皮旅》的结构遵从纪实性的要求，错落有致，情节也是波澜起伏。刘家冲黑森林潜伏避开了敌人的锋芒，部队刚刚脱离险境，忽而追兵又至，在瓦西坪遭敌偷袭；部队奔袭磨子潭，抢夺了渡口，不意敌人又实施了爆炸。情势的危急，氛围的凶险，一波三折，使观众为之忐忑。只是在全剧煞尾，我军将士冲出重围后，观众才算松了一口气。在人物形象的塑造方面，《皮旅》也是值得称道的。皮定均旅长的勇猛果断及对战士的爱护，徐子荣政委的沉着老练与政治工作者的风度，都跃然于银幕之上。就连那些着墨不多的基层干部战士，也推出了象廖云虎、孙大刀、小风等几位颇有个性的人物。在敌人形象的刻划上，该剧也有独到之处。敌军长温文尔雅，不近声色犬马，爱惜部属，一心尽责，颇有点儒将风度，可骨子里却是一个打内战的急先锋。敌师长对打内战不满，却又无可奈何；敌民团团长顾敬之则奸诈狡猾，他发现了我军曾在刘家冲黑森林内潜伏过的蛛丝马迹，报告给了敌正规部队，使我军在瓦西坪被敌偷袭。这个人物处处露出了地头蛇的本色。与这样一些敌人打交道，使皮旅的将士们每时每刻都处于虎口的威胁之中。 这部电视剧的缺欠之处，是对皮旅先坚守后突围的背景介绍得不十分清楚。这虽然已经通过字幕和皮、徐接受司令员的嘱咐作过交待了，但是份量不足。对这段历史不够熟悉的观众，可能还看不很明白。如果再多点笔墨，将会使更多的观众认识到皮旅这支偏师存在的必要性，而对他们益增敬佩之情。 （原载 1988-8-7《解放军报》） 作者阐述（1）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 杨斌 皮定均(1914.8.30-1976.7.7)，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中将，安徽省金寨县代家岭人。在军旅生涯中，历任红军连指导员、营教导员、红军大学上级指挥科副科长、步兵学校营长、教导师第2团团长、八路军第129师特务团团长、军分区司令员、支队司令员、纵队旅长、纵队副司令员、野战军副军长、野战军军长等职。先后参加了鄂豫皖苏区反"围剿"、川陕苏区反"围攻"、长征、中原突围、孟良崮战役、莱芜战役、豫东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解放军24军军长、志愿军第9兵团军长、福建军区副司令员、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兰州军区司令员、福州军区司令员等职，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76年7月7日在福建指挥军事演习时不幸遇难殉职，年仅62岁。主要成就:中原突围:1946年6月，国民党当局在完成战争准备后，撕毁停战协议和政协协议，悍然向解放区发动全面进攻，国民党军队约30万人围攻中原解放区，全面内战爆发。在敌军重兵围困下，中原军区主力由司令员李先念、政治委员郑位三率领，于1946年6月26日晚间分南北两路向西突围。其中，皮定均率领中原军区第一纵队第一旅为迷惑敌人向东行动，牵制国民党军，以实现掩护越过平汉线向西突围的战略任务。在完成掩护主力突围的任务后，皮定均率领该旅与主力背道而驰，向东突围，一路艰苦转战，行程1000余千米，胜利到达苏皖解放区，创造了中外战争史上的奇迹。"皮旅"中原突围，威震华夏，青史留名。荣誉表彰:1955年，皮定均被授予中将军衔，获二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沒有英雄！其实，将皮定均率部中原东路突围的英雄事迹写成剧本我早有意愿。话还得从头说起:那是1960年，我入伍后任连文化教员那会儿，第一次见到时任福州军区副司令员的皮定均将军，他代表军区韩先楚司令员和叶飞政委来我部（通信八团）年度校阅，令我这个新兵十二分的敬畏，又感到非常亲切。后来是在文革中，我己调团政治处当宣传干事，那天我领着团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即战士业余演出队）正在福州市新店区进行“三支两军抓革命促生产”宣传，离省交际处大楼不远突然出现大火浓烟，并传来“快来救火呀救红卫兵呀！”的声音，又有人急急跑来央告:“你们是部队的吧，请赶紧报告皮司令，有人放火，要烧死在楼上开会的红卫兵小将！”（其实那楼是红卫兵总部，是另一派人干的）。当时我也顾不上這些，就命司机开着宣传车朝不远处的马鞍军区司令部大搂而去，并边用扩音喇叭一路喊着“请首长、请皮司令快派部队去省交际处救火救红卫兵呀！”虽然有些懵懂，门卫帶班干部问请原由觉得事情紧急，竟帶着我们进了大院，并飞快跑上楼去向皮司令报告，不久下来回复:“首长知道了，让你们赶紧回团去吧！”回团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打鼓:我们是不是太莽撞了，這可是军区司令部呀！……咳，管它呢，大不了挨批，受处分！……说也怪，我向团首长报告后，既没批评也没表扬（听说皮司令真的派部队去灭火救了红卫兵，还促成了两派大联合）。1970年1月我被指名调到军区司令部直政当宣传干事。恰皮司令夫人张烽同志是直政分管宣传的副主任，我赶紧为那事向首长作检讨，她却笑着说:你做得对，可胆子也不小！还邀我到她家吃过一餐饭呢！1976年我又被选调到军区政治部文化部当干事，此时文革近尾声，被禁封的原发表在总政编辑出版的文艺丛刊《星火燎原》上老红军们包括皮定均司令员写的中原东路突围的《铁流千里》回忆文章可以协助首长整理重新发表了，我向亓尧副部长请缨把此事交给我，并准备率先在我部编印的《前锋文艺》发表。可改好了没等首长审定，首长就因飞机失事离我们而去，真是太悲痛太惋惜了……但我一直没忘记这件事，后来经张烽同志同意，先在《前锋文艺》发表了。1977年我隨新到任的曹欣部长率《前锋》歌舞/话剧两团进京参加完建军五十周年全军第四届文艺会演后正式任命为福州军区政治部文艺创作组团职创作员兼部党委秘书，再后来调任军区驻南昌铁路分局军事代表办事处政委，1986转业地方任中共江西省话剧团支部书记，我终于有机会重操旧业，并在到任前趁补习高中和大专成人自学考试文凭时根据《铁流千里》素材改成长篇电视剧本，到任后的1987年8月由江西电视台摄制，在中史电现台黄金时段首播，反映很好（那时电视剧还未设国家奖项，获华东六省市优秀电视剧“银燕奖”）。 在我写作和筹拍播出电视剧《皮旅一一中原东路突围记》和本书《皮旅》编辑出版过程中，对我支持最大的人是皮定均夫人、也是我在军区直政时的老领导张烽主任。写剧本吃住在她家，还亲自为我熬鸡汤补充营养，亲自带我到南京上海北京走访了许多当年的老首长，还筹到拍摄经费15万元，令我万分感动！只可惜现在她（包括皮定均司令员、皮旅老领导原总政郭林祥副主任和原南京区司令员向守志等首长）都不在了……我深深的怀念着老首长们，愿你们一路走好，天堂安息!…… 杨斌 2025年3月1日草于南昌 作者阐述（2） 再现历史的辉煌与悲壮 ——长篇电视剧《反围剿》（自序一） 杨斌 在中国革命战争的长卷中，中央苏区的“五次反围剿”，无疑占有极其重要的一页。然而，十年前却没有一部影视剧系统反映（那时《朱德》《长征》等作品还没有出来），据说涉及“路线斗争”、涉及众多高层人物的“是非功过”，特别是第五次反围剿惨败，被认为是文艺创作的“禁区”。于是，人们只能从地摊小报上，看到这方面文章，其内容多是道听途说，甚至恶意歪曲。结果以讹传讹，贻误后人，也有损党的形象。所以我当时就想冒一冒“风险”，闯一闯“禁区”，来个如实再现，以正视听。 如果说，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是中国共产党人同国民党反动派的“大决战”，那么，中央苏区“五次反围剿”，便是二者间“最初的较量”：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央红军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发展至30万人，最后又损失至3万人；而国民党的“围剿”军，从10万增至100万人，最后还是没能把对方消灭。从参战兵力、战争规模、战略变换及结局，我认为都是一场值得表现的战争。正如毛泽东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所指出：到了江西根据地第一次反“围剿”时，“诱敌深入”的方针提出来了，而且应用成功了。等到战胜敌人的第三次“围剿”，于是全部红军的作战的原则就形成了……后来的东西，只是他的发展罢了。从这个意义讲，没有“五次反围剿”，便没有后来的“三大战役”。所以，剧本的角度，主要瞄准战场，尽量避开敏感的“路线斗争”，集中表现敌我双方“军心”和“谋略”的较量。 如果说，作为政治家的毛泽东，晚年曾有过“文革”的某些失误，那么作为军事家的毛泽东，一生中还没打过败仗，算得上一位“长胜将军”；如果说，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他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么土地革命战争中，特别是第一至第三次反围剿中，他是“金戈铁马，威震敌胆”。即便第四次、第五次反“围剿”时，他被左倾路线排除在指挥位置之外，从他的诗词《菩萨蛮..大柏地》和《清平乐.会昌》中，仍不难看出，他那“鏖战关山” 的主帅雄风尤存，“指看南粤”（即借道粤军防地突出重围）的大将锐气不减。我欲塑造的是一个动感的马上的毛泽东，一个与以往不同的毛泽东。当然，毛泽东有“得意”也有“失落”；“五次反围剿”有“辉煌”也有“悲壮”，剧本都有充分的描写。这一点，得到许多专家、学者，乃至“全国重大革命历史题材影视作品审查办”的赞许。遗憾的是，本省的有关部门却担心“题材太敏感”，许久未批复，错过了投拍时机，我只得将它改写成纪实文学剧本。 由于水平有限，难免有错漏之处，望教正，不胜感激！ 2008年9月作于南昌　　 作者阐述（3） 莫说老表不懂爱 ——长篇电视剧《状元老表》(自序二) 杨斌 江西，虽说号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那是古代。当今的江西，科技方面，很少听到有杰出人物出现，特别是那种令人佩服的智慧型人物。一天看电视，偶尔发现，南昌县一位只有初中文化的青年农民，报名参加国家农业部、中央电视台组织的“全国科技兴农知识大赛”，从几万名参赛者中，脱颖而出，进入央视台现场直播决赛。他仪表朴实，从容面对，对答如流，分数遥遥领先，一举夺得唯一的特等奖，被誉为“农民状元”，奖品是一台“东方红”牌拖拉机。于是我赶紧上省农业厅打听始末，并将想以此为素材拍一部科技兴农电视剧的打算，向分管科技的徐副厅长作了汇报，立即得到赞同，并亲自陪同我对那位乡农技员及相关单位进行了调查采访。初稿《状元老表》出来后，又开了介绍信，要我上北京国家农业部汇报，农业部亦十分赞赏，全国人大常委、前农业部长、世界“粮食奖”获得者何康还亲自为该片题写了片名。 科技兴农，题材是抓对了，但怎么表现，可是个大问题：不能单纯用故事去图解农业科技知识；也不能写一个只知道埋头钻研的农民“书呆子”，那样拍出来，根本没人看；单纯写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矛盾冲突更不可取。那就写爱情吧，永恒的主题！可找原型人物蒋细妹再怎么挖，也没挖出这方面的线索，从掌握的所有素材中再怎么找，也没找出这方面有启发的东西。怎么办？我想起了“作品是作者心灵的表述”这句话，对，就写我自已，把我的爱情故事借给“状元老表”（当然不是全部，是作为引子大胆虚构）。宋导看了剧本，听了我的“编剧阐述”后，高兴得直拍大腿：“巧妙！”于是合作中十分默契，把一部行业片，拍成了艺术片；把一个科技兴农故事，拍成了爱情故事。中央台播出前后，全国各省市台都在黄金时段抢播，原因就在于此。 《状元老表》播出后，应江西广播电视报特约，我给“黄金时段节目大家谈”栏目写了篇文章，题目是《莫说老表不懂爱》。我写道：五集电视连续剧《状元老表》在江西电视台一套黄金时段播出了，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兴奋和鼓舞……时下，影视界不少同仁都热中于城市题材，尤其偏爱对城市人风流浪漫爱情生活的描写，似乎只有此类作品才有收视率。他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即电视覆盖最广的农村，拥有我国四分之三的人口。改革开放后，我国广大农村，正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那里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和城里人一样，农民也有喜有忧，有苦有乐，他们对爱情的追求也是那么的执着，不同之处是他们爱得更为坦诚更为实在。《状元老表》中的姜小妹和钱彩凤这一对，便是根据自己长期对农村人的观察、体验塑造出来的，他们爱的基础是对科技兴农的共同志向，和对美好生活的共同追求，而表露的方式又是那样的朴素和直接，这便是农村人跟城里人不一样的地方…… 莫说红土不养人，红土地里埋黄金；莫说老表不懂爱，老表的爱情最实在。作为一名红土地上生长的剧作家，我愿塑造出更多更可爱的老表形象，奉献给广大电视观众，奉献给家乡父老。 1995年5月写于南昌　　 作者简介 杨斌（笔名星光），军旅作家，影视剧、儿童剧作家。1941年10月出生，江西南昌人。1959年12月入伍。1960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独立第八通信团电话连守机员、文教，一连文书、班长，一营营部书记，团政治处宣传干事，一连副指导员，赴闽北前指通信连代指导员，福州军区司令部直政宣传干事，军区独立防化营副政治教导员，福州军区政治部文化部干事、团职创作员兼部党委秘书，南京军区驻南昌铁路分局军事代表办事处政治委员。参加过1962年紧急备战、1979一1984年自卫反击战铁路运输保障工作，在部队荣立三等功二次、嘉奖五次。1986年转业，历任中共江西省话剧团支部书记、江西省木偶剧团团长兼书记、江西长城影视中心总经理兼总编导、江西省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老艺术家委员会主任。被评为全国“百姓学习之星”、江西文演集团优秀共产党员、南昌最美退役军人、南昌市关心下一代工作先进个人、南昌市十佳优秀宣讲员。是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话剧艺术研究会会员、中国木偶皮影艺术学会理事、江西省电影家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二级编剧。著有《皮旅——中原东路突围记》《矮砣砣——解缙》《包二爷打工》《状元老表》《快乐嫂》《迷彩预备队》等多部影视剧，《闪光de水晶》《清贫》《摆渡》《家园》等多部舞台剧，出版发行《毛泽东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李伯钊和蓝衫团的孩子们》《我是一片枫叶》《春天的信息》《苦楝花开》《星光集》等多部文学专著，获得过国家“金童奖”、“金鹰奖”提名和全国“优秀行业电视剧奖”、华东六省市优秀电视剧“银燕奖”、南方八省（区）“课本剧比赛一等奖”、江西省文艺创作“三个一”工程一等奖、江西省“优秀电视剧奖”等。入编《当代中国电视人》辞书和江西《文演名家》系列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