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黄培亮,笔名庄犁。1930年9月出生,福建省惠安县(现泉州市台商区)张坂镇后边村人。中共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文学编审。先后任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党组成员、《作品》文学杂志主编、广东文学学习所副所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国文学期刊工作委员会委员、广东省作家系列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广东省群众文化专业研究馆员、副研究馆员资格评审委员会委员、菲律宾菲华文学工作者联合会文学顾问等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黄培亮主编的《作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他于1937年就读本乡锦溪小学,旋因太平洋战争爆发、侨汇中断,辍学务农。1946年复学于霞美小学,1948年毕业,升入泉州省立晋江中学,1950年转学泉州晋江县中,1952年毕业。同年考入厦门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中国作家协会工作。后调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主办的《作品》文学杂志社任编辑。先后在该刊任编辑组长、编辑部主任、副主编、主编等职。1979年兼任《越秀丛书》编委、主编等职。该丛书已由花城出版社出版,包括有广东中青年作家、评论家个人(含合集)专集35部。先生为其中多部集子撰写了“序言”。《越秀丛书》获1990年度第三届中华文学基金会“庄重文文学奖”。由先生任主编的《作品》文学杂志1992年获广东省“十佳期刊”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40多年来,先生从事文学编辑工作外,业余时间撰写评论文章近30万字,先后发表于《文艺报》《光明日报》《羊城晚报》《南方日报》《广州日报》《学术研究》《作品》等国内多家报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1987年获中国新闻出版署颁发的“出版工作者荣誉证书”。同年10月,获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文学编辑荣誉证书”。1988年4月荣获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首届全国文学期刊优秀编辑奖”。培亮先生被收入《广东省当代作家传略》《中国作家大辞典》《厦门大学知名校友传略》等多部辞书。其事迹编入中共中央宣传部出版局编辑出版的《编辑家列传》一书中。</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15年9月9日在广州逝世,享年85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恪守方针 同心协力 ——在《作品》杂志创刊55周年(2010年)座谈会上的讲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黄培亮</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今年我们迎来了《作品》杂志创刊55周年。我记得我那时来的时候才20几岁,欧阳翎比我还小两岁,梵扬、仇志杰都是20几岁,韦丘和易巩30多岁。55年,可以说的很多,我主要讲两点,一是《作品》一直坚持“立足本省,兼顾海内外,面向全国”的方针,这半个世纪以来,这个方针是没有变的。克服了很多艰苦和困难,新世纪转型的时候,日子很难过,很多杂志纷纷转向,有的搞得很低俗,但我们一路坚持下来。培养作者方面,55年来,为广东培养了一批作者,为广东培养了一批文学骨干队伍,包括下面的县市。60年代,70年代,很多文艺骨干后来走向领导岗位的,都和《作品》关系很密切。比如我们的老作家郁茹同志已经快90岁了,还和铁路的工人作者保持联系。我们确实为培养广东的作者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当然我们办杂志并非一帆风顺,几度停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点,通过历届全体编辑和员工的努力,《作品》从一个地方性杂志,打造成全国知名的品牌。尤其是萧殷和秦牧当家这两段时间,1962年,萧殷来做主编的时候,已经是很著名的评论家了,做过《文艺报》的副主编、《文艺学习》的主编。他花了很多心血,包括装帧版本,把大开本改成小开本,每个环节亲自抓,复刊后在全国都引起反响。1973年复刊,秦牧做主编。大家可以翻下当时的《作品》,除了当时必须发的东西,基本上还是比较遵循文艺创作的规律。1978年秦牧调到北京,主编由萧殷接任。萧殷经过文革的冲击,身体不太好,经常住院,但是他一直很认真看稿。很多老作家知道萧殷重新工作,纷纷把自己的作品寄给萧殷。巴金的《怀念萧山》,是巴金亲手给萧殷的。王蒙的《最宝贵的》,就是那个时期的作品。王蒙从新疆回来,第一篇作品《最宝贵的》寄给了萧殷,他永远记得萧殷对他的帮助和保护。萧殷去世后,王蒙当时已经是文化部长,专门去看了萧殷的塑像。作者和编辑的关系是很密切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品》新时期为何影响那么大?就是因为我们发了很多冲破“文革”禁区的作品。当年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总共4篇获奖作品,《作品》就占了3篇。当时《作品》的发行量每期都有五六十万,最高的一期达到了79万,因为当时纸张紧张,相关部门对我们的发行量有限制,每期不能超过50万份,很多买不到杂志的人写信到杂志社来,还有人为此骂娘。说明《作品》牌子很响,但我们也有遗憾。比如当时卢新华的《伤痕》这篇小说本来是寄给我们的,当时有位年轻的编辑没有经验,退稿了。后来这篇小说在上海发出来了。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也给了我们,这个题材当时比较敏感,编辑委婉地劝张洁改一下,她不肯。后来《北京文学》发出来了,在全国引起很大轰动。这是我们的遗憾。《作品》作为一个地方性的文学杂志,打造成在全国有那么大的影响的品牌,确实不容易,也说明我们的编辑付出了很大努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