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峥嵘岁月 无悔军旅青春

刘万彪

<p class="ql-block">1969年12月初河头中学老三届的同学:林逢水,安中平,刘万彪应征入伍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1969年是不平凡的一年,那年文化大革命己接近尾声,可国际形势又发生了很多问题,苏军在外蒙古边境线上靠我方一线陈兵百万,对我国虎视眈眈,忘图入侵我国,1969年3月份在珍宝岛与苏军发生了正面冲突,苏军被我军打的落花流水,我军还缴械了苏军一辆新型坦克,苏修忘我之心不死,己成即定事实。林彪并于1969年10月10日签发了军委《一号命令》,为了加强战备,扩充兵源,1969底又开始了1969年的第二次征兵。那时同年第二次征兵还是有些阻力的,因为《一号命令》老百姓己知道了要打仗的信息,有些家长怕自己的孩子上战场。1969年11初接兵部队来到了北郊区武装部,村里的干部和民兵连长就开始动员适龄青年报名参军,那年我19岁,我带着青春的梦想,也报了名。很快接兵部队的工作人员就到岔房子公社和村里,对应征人员进行了目测,初选,并到我家进行三次家访,我母亲都非常高兴的同意让儿子参军报效祖国!接兵的同志又到我当时任民办教师的中河头小学进行了两次走访,部分老师还不同意我离开学校,那时我还是铁了心的要去当兵,接兵的同志还看了我的教案,并询问了我的爱好,我如实的进行了回答。最后经岔房子公社武装部的政审,体检定了六名新兵,其中有我的发小和同学安中平,准备发新军装了,村干部又让到区武装部进行第二次体检,据说有人反映说我是平足,到了体检处后有接兵部队的首长,武装部的领导和医务人员,接兵部队的首长看了看我,说杨队长(后来我才知道,杨队长是接兵部队卫生队的杨怀民队长)你亲自检查,杨队长让我脱掉鞋和袜子,按了按,揑了揑,说:咱们是“装甲兵”沒亊的,完全合格,于是杨队长在体检表上签了字,合格没问题了,可有件事又压在我心里,我把“装甲兵”理解成“庄稼兵”了后来还闹了很多笑话。回到家就和母亲说,这兵我不当了,是种庄稼的兵还不如我当民办教师好呢,这时我母亲教训我说:不管当</p><p class="ql-block">什么兵你去当兵了咱家就光荣!第二天我们就领来了新军装,穿上后我们都高高兴兴的。不管什么兵穿上军装就高兴!于是林逢水,安中义,刘春贵,解承顺等老同学提出到杨柳青镇照相馆照张合影像留念,第二天我们十几位好同学就到照相馆照了张大合影,这张照片我至今还保存的完好。</p><p class="ql-block">来告别家人和同学,离开了家乡。</p> <p class="ql-block">11月底我和安中平同学,也是战友穿着新军装,坐上生产队派的拖拉机到区武装部报道。集中点名时共有50名新兵,这50名新兵中并沒有林逢水同学,我问了一下接兵的首长,才知道他被步兵接走了。</p><p class="ql-block"> 集中点名后,部队首长讲了一些出发时路上注意事项,而后让我们分别乘上了两台卡车,来到天津北站,乘上了一节绿皮硬座车箱,向北京方向出发。下午6点多火车停在了北京火车站,我们有秩序的下了火车,接兵的同志找了块空地把我们在车站大厅内集中在一起坐在被包上,有组织的让新兵们到洗手间,而后每人发了两个面包一包咸菜,车站方面还送来开水。</p><p class="ql-block"> 吃饱喝足了,接兵团曹团长开始讲话了,他说:我们部队的番号是“北京军区独立坦克第一团”代号是1886部队,以后给家里写信只能用代号,驻地在山西省太原市。九点多我们又乘上了开往太原的绿皮旅客列车。第二天8点多我们来到太原市火车站,来迎接我们是两辆苏制嘎斯51卡车,汽车行驶了约30分钟左右就到叫光社营盘的驻地,我们还沒下车就听到营房敲锣打鼓的声音,老兵们把我们迎入营区。这时我们才知道接兵团的团长我们部队的副参谋长曹金夺同志,值班同志把我集合起来,请曹副参谋长讲话,曹副参谋长告诉我们说大部队正在山里疏散训练,请大家先吃早饭,而后分兵,今年沒有新兵连集中训练,直接下连。早饭是油条大米粥和咸菜,油条随便吃,在家里我可沒有这样吃过。早饭后开始点名分兵,岔房子公社的6名新兵和青光公社的新兵全部分到了坦克二营。坦克二营管理员把我们带到二营营部,分别把我们分到三个连队,我与安中平和青光的王恩元,董尚升分到了坦克六连。</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坦克六连是新组建于1969年10月的新连队。共有四个排,当时一,二,三排还沒有装备坦克。第四排为营指挥排,配备有两台坦克,为营指挥车。分配到坦克六连的第三天司务长王喜明又为我们发了第二套军装,每人还发了6块钱的津贴费。并告诉我们今天洗个澡,换换衣服,明天出发到阵地。阵地是什么样子?要打仗吗?我们几个新兵旦子一直议论到深夜。</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饭后我们乘卡车向郊区山区驶去,约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阳曲县的西庄村。</p> <p class="ql-block">在部队服役期间我曾三次完成了接新兵的任务,1973年年底我还是战士时营里选派我到唐山滦县接新兵,去滦县路过天津,我向接新兵的领导胡成章副教导员提出我想回家看看,领导同意了,我非常高兴。这是穿上军装戴上帽徽领章后第一次见到老妈妈,见到老妈妈显的格外亲!</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接兵是1976年11月底去的是河南省项城县,这里是袁世凯的老家,这里的青少年文化底蕴高,当地老乡都很热情,让我们喝茶,那里的茶是开水冲鸡蛋。积极报名的青年人多,我们接兵部队的工作人员在当地武装部的配合工作进展顺利,从目测到体检和政审很快就定了兵源,随后又进行了家访,最后确定了兵员。这次接兵我们受了不少罪,那年冬天天气寒冷,招待所的条件也不好,没有取暖设施,我们个人只好自己买了棉被套,晚上盖在被子上,我的耳朶也冷伤了。</p><p class="ql-block"> 第三次接兵是1978年3月到山东泰安肥城县接兵,这次接兵跨度时间长,并赶上了春节。近一个半月时间我们这些带兵的同志不但登了泰山,参观了孔庙,很多同志还回了老家过春节,我就请假回天津了看望老妈妈和亲人们了,这是我从军17年唯一的一次回老家和家人过春节。这次接兵回来后因我还有其他任务,沒到新兵连培训新兵。</p><p class="ql-block"> 经过三次接新兵我长了不少知识。</p> <p class="ql-block">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p><p class="ql-block"> 1973的夏日有一天我和老同学,战友安中平,侯宝友到太原市海子边公园游玩喝茶,意外的碰到了入伍时间不长,在63军187师服役的中河头村的老乡董树林,老乡见老乡我们格外高兴,于是就到附近的开明照相馆照了这张纪念照。</p><p class="ql-block"> 再有一次的老乡相见更是让我终身难忘,1973年7份,我们坦克六连全装滿员乘专列到北戴河参加由北京军区组织的抗登陆演习,我们扮演的是假设敌蓝军,从海里向陆地上冲击,受到红军火力阻击,直到坦克着火不能动了,红军胜利后,演习就结束了。从演练到结束用了约一个半月,过了阴历八月十五保养完了车辆我们就准备返回太原了,这时我认为任务己完成路径天津时我可以回天津老家了,我还买了10斤带鱼,找了个小木箱装在里面,八月份天气还是比较热的,我们又是专列,火车是比较快的,中午列车就到天津北站的兵站,即凯旋门兵站,又是吃的天津包子,战友们很爱吃,这时我又向连首长提出回家的要求,连首长们考虑再三还是沒放我回家,我的鱼怎么办呢?这时值勤哨兵正在阻止几位巡道的铁路工人想到车上看看坦克,可我听到一名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不是我的发小,同学安中起吗,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安中起也认出了我,他说:三哥这是你们的坦克呀,让我们看看吧。我说行,等一等我请示一下首长,连长同意了,并嘱咐说,千万别让他们从坦克上摔下来,我说好。于是我就带着这几位老乡参加了我当车长的604车,他们在坦克上上下下,问这问那的。我一一做了解答。参观完坦克。天津老乡都很高兴!这时我找安中起说:我不能回老家了,我给我妈妈买了10带鱼麻烦你把这鱼尽快送到我家。中起说:三哥没问题今晚我就回家把鱼给送过去。说完我把鱼送给了安中起,我们就分手了。这时火车也开始发动了。回到太原我很快就收到了家里来信。说收到鱼了。我妈妈很高兴。鱼虽然有些变质了,但在那年代也是好东西。全吃完了。这次虽然没回老家。还是老乡解决了问题。</p> <p class="ql-block">娶妻生子</p><p class="ql-block"> 军人也是一名普通的人,也有七情六欲,儿女情长。我入前就有位初恋,是市里来的知青,我俩后来都当了民办教师。她对我很好,我入伍后,每周最少要通一封信,她像姐姐一样对待我,教我在部队上好好听领导的话,和战友们搞好团结,逢年过节还要带上礼物去看望我的老妈妈,两年后的一天她突然来了封绝交信,说以后不能和我通信了,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连续给她去了十几封信全被退回。说查无此人,我回天津时也找过她两次,也是无音讯。我非常痛苦,但还是要在部队安心工作!于是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军亊训中去了,不在去想别的事。1974我提升为排长。很多同志为我介绍对象,那时我也没心情,都被我碗言拒绝了。一天干部股股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说为我介绍对象,我也没同意,他说这是首长交待的你们可以先见一面,不同意也行。于是我同意了。一个周日的上午干部股长和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太原警备区后勤部丁部长家,介织人是丁部长的爱人刘荣波,她在太原市民政局专门负责安排转业军人留太原市的安置工作,所以对我团情况也比较熟悉,她首先介绍了女方的基本情况:女方是农村的赤脚医生,入伍三个月就提了干部,而后又到山西医学院上学,而后分配在太原警备区后勤部卫生科当医生,她不但会做饭还会做针线活,我一听她会做针线活就同意了见面。</p><p class="ql-block"> 一见钟情,她长的高高的个子,我想等老了她一定会是位好老太太,我同意了,她也同意了,我说我和我妈妈商量商量在定。于是很快我给我妈妈写了信,还寄去了她穿军装的照片,我妈妈很快回信说:同意,即省钱又省事。这是好事。从此我正式和老伴开始恋爱了。那时部队之间都用军用电话,可以用军用电话约时间见面,节假日我俩经常约会见面,到了来年9月初组织上派我到北戴河军区装甲兵教导大队参谋训练班学习三个月。到北戴河路过天津,我告诉她说:我请好了假。准备回天津老家住几天,她听说后有些着急。第二天就拿着她们单位开据的结婚介信找到了我单位的领导,我们单位领导也找到我,征求我的意见,我豪不豫的就同意了。于是我俩就到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结婚证。</p><p class="ql-block"> 我出发前她还还到车站为我送行。当年国庆前她给我来信说。她请了15天结婚假,先到天津见我母亲而后到北戴河。我想也挺好,国庆节我也放5天假。约好了我先到天津接上她而后回中河头村,见见我的母亲和家人就算正式结婚了。这也是好事。按照约好的时间我们回到了中河头村,那时家里。村里全是脏乱差,在家里我们吃顿团员饭,吃了些她从北京买来的糖果,她还给我母亲留了300块钱。(那时我俩每月的薪金都是52元)。在家住了3个晚上,而后又乘上了火车来到了教导大队,教导大队领导见到我老伴也是军人,给了高规格待遇,安排我俩在招待所居住。老伴在北戴河住了一周,又乘车回到了太原。十一月底学习结束后,路经天津时我在老家又住了两天,老母亲再三嘱咐我回太原后要和媳妇好好过日子。</p><p class="ql-block"> 回到太原,老伴还去车站接了我,并把我接到了新家。她们单位为我俩在招待所布置了一间新房,新被子辱子都是她自己做的,好幸福。在一起生活了两天。我就回到了部队报到,开始了野战军的生活。在太原我每周六可以回一次家,帮她干干家务事,有时赶上值班还回不去,特别有重大军事行动几个月都不能回家,家里全靠她一人支撑。来年我们生了个儿子,她就更辛苦了,没办法就把岳母接来照顾孩子,可老岳母长期也不久留呀,她家还有许多事呢。为此又顾了位保姆,那个年代吃饭有标准,粗细搭配,粮食不够吃。我不在部队吃饭可以退些伙食费。那也不够吃呀。有些老战友探家回来就给我带些小麦或大米,还有山芋干等。那时部队干部很兼浩,当时我去那个连队要些粮油他们都会給的,但我不能带那个头。我们的生活虽然比较艰苦,有苦有乐,也有悲伤,但我们都是用汗水,泪水,浇灌这份青春的热血。</p><p class="ql-block"> 1978年想来太原看看孙子。于是我亲爱的战友线河村的杨凤贵把我母亲送到了太原,我母亲很是高兴,见到我们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有一个小院子,并种有各种荒菜,就是需要挑煤还要担水。我母亲看到孩子她妈又要上班,管孩子,料理家物照顾老太太,于是提出到部队看看而后回天津,为此我给在市里上班的五弟刘万刚发去了电报,让他来接妈妈。这段时间我陪妈妈看了整个营区,参观了我用过的坦克,晚上和我住在我的单身宿舍,吃饭我陪妈妈在招待所吃,赶上我值班,我就让通信员给妈妈到招待所打饭吃。很快我五弟来太原接妈妈来了。送车站时我老伴带着儿子也来送行了,这时我老伴告诉我妈妈:她又怀上孩子了,说要打掉,这时我妈妈不干了,让千万留住这孩子,我和老伴说没问题。于是我们把老妈妈和五弟送上了火车。</p><p class="ql-block"> 快生孩子时军内计划也开始了。这次生下的是女孩,我也没挨处分也没被罚款。皆大欢喜!两个孩子在他妈妈的教育下学习也不错。后来儿子还上了军校,提了干部,转业成家留在了北京,女儿也当了兵,复员后留在了太原分到了卫生系统。</p> <p class="ql-block">我在部队服役17年参加了两次重大的军事演习。</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是在1973年10月在张家口坝上地区参加了北京军区组织“打敌集群坦克军事研究性演习”,那时我当了坦克六连二排604车车长,我是新车长没参加过这样的演习,心里很紧张,排长张贵祥同志就很形象的开导我说:演习就是演戏,导演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但电台一直要保持畅通。果然真的是这样,开始看地形,而后徒步演练,单车行进的路线用石灰划上线,而后以连为单位各车沿以前划的白线开路,单车沿着自己轧好的路线反复演练,这样大家心中全有了底,为演习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这次演习中我受到了营嘉奖。进入配置地域前我们连要经过一条小溪流,开始不知水有多深,如果水深要超过坦克履带以上,坦克就不能通过,连长赵立保就问你们谁能下去探探水有多深?这时我就自告奋勇,说,我去,于是我就脱掉外衣,拿着一根木棒,跳到寒冷的水中,慢慢的行走着,终于找到一高坡处,我又引导了一辆坦克通过了小河,连长见沒问题了就让我赶紧上岸上来,来到岸上战友们早就为我准备好了毛巾,擦干净了我身上的水,让穿上了棉大衣。这时我们全连八台坦克顺利通过,后续两个连队也在此通过,连首长表扬了我,演习结束后营里给我嘉奖一次。军旅生活让我学会了坚强和担档。</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军事演习也是在张家口地区,这次演习对外称华北地区军事演习,亦称802演习。这次正式演习从1981年9月14日开始,至19日结束。这次演习是从建军到现在也是规模最大的,这次演习以未来反侵略战争为背景,探讨以现有装备战胜优势装备备的敌人,对于培养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全面锻炼部队,提高我军现代条件下组织指挥各军兵种协同作战起到了重要作用。这是一场精彩的演习。</p><p class="ql-block"> 这次演习投入兵力高达11万佘人,动用汽车8600余辆,坦克850辆,装甲车386辆,火炮1763门,飞机178架,现场参观人员3万人以上。</p><p class="ql-block"> 在这次演习中,我们部队在陆军第63军编成内配属步兵第187师和空15军在张家口万全县地区完成802演习的第二个科目:空降与反空降演习。</p><p class="ql-block"> 这次最大的802演习含阅兵一共用了6天时间,可从1981年3月就开始准备了,同年6月份各机关,营连,卫生队通过铁路输送,履带行军,摩托化开进等方式,安全顺利进入了配置地或,并立即投入演习应急训练准备工作节段。参演部队从徒步作业,沙盘推演,实兵,实车推演,实弹演习,每天都累的汗流浃背。我的任务负责通信保障,这项工作虽然不累但责任重大。我在器材方面做了充分保障,在通信网络保障方面我也做了多套方案。而且在代号与密码方面也用了简单易记的方法,总代号为天津(因我是天津人)团长代号为天津1号,政委为天津2号,坦克一营营长姓邵,我就为他起了代号为邵村1号,2营营姓王他就是王村1号………经过实践这种编码确实好记好用。通过这次演习我的军亊素质有了一定的提高。因为有效的保障了这次演习的畅通,还有了技术方面的的创新,演习结束后我荣立三等功。在这次演习中我不但是导演部的成员,而且还是团指挥部的成员,演习结束后我收获了两套纪念品。</p> <p class="ql-block">在部队用上了一技之长</p><p class="ql-block"> 我是老三届中67届的学生,文革开始我们专心的投入到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洪流中去了。后来失去了信心,我就和老同学韩宝才研究开了无线电专业知识,从装修电子管收音机开始。又开始赶时髦学习装修半导体收音机,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没想到到部队用上了派场。因为每台坦克都有一部调频电台,指挥有两部电台。坦克电台在战场也起着决定性的做用,一但电台出现故障就和聋子一样,听不到指挥。当时坦克电台全部使用的是电子管,电子管构造主要玻璃管内抽真空,设电极和灯絲,外包铝罩。坦克行驶中填波的厉害。电子管极易损坏。有经验的车长(车长负责电台使用)发现电台出现故障马上能判断出那只电子管出现故障马上更换,使电台恢复正常工作。可大部分车长经验不足,通信考试大部分车长在电台故障排除时不及格,为此我在这方面探素,实验,总结这方面的经验,并编成了故障排除顺口溜,运用到实践中还很管用,后来我把顺口溜总结成了口决,让参加集训的车长边背口决边实践,坦克电台故障排除的难题总算解决了。我升任通信股长后把我一得力的徒弟,坦克五连一位通信排长要到通信股当参谋,我退出现役后他被提拨到坦克旅当了通信科长,后又调到装甲兵学院通信教研室当教员,后来当了教研室主任。他把我写的坦克电台故障排除口决又经过加工编写到教材中供全军坦克乘员使用。当然现在社会发展了,电子管电台全部被淘汰。现在用的全是新电台,我的徒弟张凤轩在部队里休息了。</p> <p class="ql-block">两次上军报</p><p class="ql-block"> 我曾两次上过解放军报,第一次有署名,第二次沒点名。第一次上军报是在1972年那是在配合步兵搞坦克搭载步联合作战演习的前夕,坦克车体外面本身就安装有搭载步兵用的插座,可通过几次演练,步兵老大哥多次提出:引线太短而使用不方便,于是军作训处的程秀龙参谋找到我如何解决步兵随坦克在车下行进时的通信联络问题,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提出接廷长线,加装控制器就能解决,我画出了草图,根据我的意见找来了器材和无线电修理工,很快就完成了《车外通话器》制作,第二天经坦克兵与步兵班的合成演练,感觉很适用,可在全军推广,于是程参谋就写了这篇报道,作者前面还写的是我的名字。后来“人民装甲兵”杂志还转载了这篇文章。</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上解放军报那次麻烦有此大了,那是在1985年某月某天,解放军报在头版头条,写着三个大字还套着黑框《功臣泪》,由于报道有些失实,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两次沒想到的提拔</p><p class="ql-block"> 74年我被任命为团通信股参谋,我专门负责的坦克通信那部分,全团所有坦克,装甲车的电台使用全部由我分管,每次军事行动的联络图,呼号,密钥全由我制定,而后报股长审批。每次大的军事行动我都要随团长在北京212吉普车内行动,因为车内装有两部坦克电台,坦克电台在坦克内非常适用,耳机和喉头送话器都在工作帽内,而在吉普车内就不好用了,团长戴上工作帽只能听到坦克指挥员的声音,听不到其他方面的声音,所以只好由我戴上坦克工作帽上传下转各种命令。实在不方便,后来我产生了改装工作帽的念头,经请示团长同意,我把耳机加了一级放大器改成了扬声器固定在车内,把喉头送话加了一级放大器改换成了714电台使用的手持报话器,经过这样的改造使用起来确实很方便。后来又用这种方法改造了两部地面使用的坦克指挥电台,供在地面指挥所内使用。使用起来非常方便。我也得到了团首长的器重。每年教导队培训新车长时我还要为新车长们讲通信课,车长一般都是干部苗子。我的教学方法还在全团推广。1973年部队调整干部时,我被任命通信股股长。这一任命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坦克部队通信股长一般都是由通信连连长或负责管理通信连的参谋内选拨,这次让我这位外行领导内行我心里也没有数,于是我又从开头学习业务。虚心向通信连的业务骨干学习,主动与通信在的干部们搞好团结。在我当通信股长期间多次完成重大通信任务从未出现过差错。</p><p class="ql-block"> 在我团建团史上,通信股长股长从来没有被提拨为坦克营长的先列,198年我被任命为坦克二营营长,据说当时还是有争议的,后来的结论是“我当过坦克乘员,当过炮长,车长,排长,懂坦克,带过兵,所以我被任命为63军坦克团二营营长,我即是这个团的最后一任营长,又是新组建的63军坦克旅第一任坦克二营营长。</p><p class="ql-block">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脱下了心爱的绿军装转业到地方工作了。转业到地方后我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始终保持着军人作风,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