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

琍爾

破茧

文／琍尔

2025年2月22日周六

春雨绵绵

早些年，若能遇到下面视屏里这样化繁为简教学生的老师真是学生们梦寐以求的神指点。这个老师把难背的元素周期表：钾、钙、纳、镁、铝；锌、铁、锡、铅、氢；铜、汞、银、铂、金。改变谐音打油诗让学生轻轻松松背出元素周期表：嫁、给、那、美、女；身、体、细、纤、轻；统、共、一、百、斤。

记得那时我坐在杭州丝绸联合厂子弟小学的教室里，下午的阳光，穿过柳叶，从西窗溜进教室，在黑板上画了一个阴阳太极图。我的那个工人转教师编制的高个男老师，正在教我们珠算课。他那高大笨重的算盘架在黑板上，黑色的算盘珠子依托穿珠杆子上的猪粽，任由老师拔上拔下。放下教鞭布置完作业，他有的放矢站在我笨学生身旁，重新教我＂三下五去二＂，我一直听不明白，就是不晓得拇指食指中指，用哪个手指去拨哪颗珠子，他不断地示范不断地讲解，他想不明白我怎么用拇指去拨珠子，嘴里还念念有词：3...……3……3……。把他气恨得牙痒痒，用教鞭头使劲戳我的课桌上的作业本，这举动像极了在河水木桥小学教我一年级算术的殷老师，她总给我的脑袋上来几下笃栗暴，骂一句：＂聪明脸孔，笨肚肠。＂

殷老师有意无意的这一句话，钻入我幼小的心底，影响了我整个学生时代。交上去的作业证明我与洛克菲勒告诉儿子约翰要以＂我能！而且我会的心态面对一切＂恰恰相反。我无法直视作业本上老师给的大叉叉和粗大的红鸭子，它们一个个成为鼓励我冥想逃学求解脱的动力。

我太木（笨）了。这标签一直背负到我离开学校而终结。

这珠算口诀＂三下五去二＂的困惑，一直到下乡回城站在肉墩头旁唱收唱付时被师傅的屠刀砸出的声响而茅塞顿开。一旦突破瓶颈，排门落下时，我在算盘上几分几厘四舍五入都明白了。那个教我珠算的男老师应该告诉我：＂遇到加3，应该下五去二＂，而不是我理解的＂3下5，去二＂。

木（笨）的学生是有的，一旦木的学生当了老师又遇上我这样的笨脑袋，若是一个月前这样的家庭个个父母伢儿都得为学习中的困惑而呜呼哀哉了！如今，DeepSeek横空出世，它是万能博士，只要你肯向它学习，它会全心全意帮助你竖立＂我能，而且我会的心态面对一切！＂让你在各各学科中破茧而出，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