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张黑白老照片

闲云野鹤

<p class="ql-block"> 我的几张黑白老照片</p> <p class="ql-block">上三图就是在八连驻地后边的山头上拍的。</p> <p class="ql-block">上四图拍摄地实在记不得了,可能是新疆工学院。当时,我们师部就驻在新疆工学院。</p><p class="ql-block">常西明看到后说:那几老照片不是在工学院,是新疆医学院,当时我在医学院支左,你回家把芬桃帶到新疆,就住在身后的院级楼中,你和继光到我那里去玩,一起照的照片,你可能不记得了。谢谢!</p> <p class="ql-block">上图:就是摄影师韩成铭(挎相机者)。大概是2020年的牡丹节时,我和老伴儿去隋唐城遗址植物园看牡丹,准备打道回府,蓦然回首,他和老伴儿就在牡丹盛开之处,于是,我们一路畅谈,一路笑声!(此照片是我老伴儿抓拍。)你能说这不是缘分!</p> <p class="ql-block">下图是2024年8月5日小聚留影。</p> <p class="ql-block">  最近,整理家里的东西,翻出了一些老照片,黑白的,装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足足有20多张,这真是歪打正着,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在灯火阑珊处。</p><p class="ql-block"> 一眨眼,已过去了50多年,照片虽已发黄,但所幸都还清晰。它们,每一张都是一段往事 ,都有一个故事,都值得回忆。</p><p class="ql-block"> 今天找出的一组照片 ,就是我们曾经一起入伍,新兵连时在一个排,下部队时在一个连,又一起在原炮二师30团四连摸爬滚打几年,提干后又移师新疆,驻在了天山深处羊圈沟西边的一个叫松树头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这几张照片就是在驻地后边的山头上拍摄的。从一张照片背面文字记载,那是在1970年9月1日拍摄的。本人还在照片背面胡诌了几句诗:常年在天山,战斗云雾间。胸中有朝阳,再苦也觉甜。</p><p class="ql-block"> 是的,我们是1970年7月20日从邢台的过渡营房出发,装火车南下到郑州转陇海线西进,在洛阳东站暂停时,我站在车上向我的家乡望去:晨曦初露,南部万安山下偃师水泥厂的烟囱冒着白烟,白烟旁边的村子就是生我养我的家呀!近在咫尺,而我却背道而驰,将去向荒凉遥远的边疆,当火车隆隆向西开去时,耳畔不由响起了荆轲的《易水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p><p class="ql-block"> 六天六夜的马拉松,7月26日凌晨火车到达新疆乌鲁木齐乌拉泊车站,自治区书记、新疆军区政委龙书金在兵站招待一顿,然后装汽车南下进了天山。</p><p class="ql-block"> 那时,林彪的一号命令,要求部队实行“散、山、洞”方针,亦即分散、进山、挖洞。团部在进天山36公里处的羊圈沟扎下营盘,而二营、三营则向西翻过一个大坂,在一个叫松树头的哈萨克居民点以西沟底小溪的南北两个30度的斜坡上,帐篷一扎,那就是我们的家。二营在稍近近一些的另一条沟。</p><p class="ql-block"> 够分散吧!</p><p class="ql-block"> 1971年,林彪完了,他的一号命令自然成为了一张废纸。二、三营才又撤回羊圈沟,这下,炮兵56团终于又攥成了一个拳头。</p><p class="ql-block"> 可在此之前,我们住帐篷,挖地窝子,住地窝子,盖砖窑洞,刚住上,又集中到团部。盖好的房子,成了旱獭、兔子的天堂。(我们连养了几窝兔子,后来成了野兔,一次我们过去,看到山坡上小白兔到处都是,足足有几十只。)</p><p class="ql-block"> 我们照相的地方,就在八连驻地后面的山上。</p><p class="ql-block"> 摄影师是八连的指导员韩成铭。他比我早当兵一年多,我们认识比较早,1966年我调到炮二师宣传队时,他在师部文化科当文化干事,专职摄影。他也经常随宣传队外出演出,兜兜转转,几年后我们竟然又到了一个营,八连、九连,一溪之隔。转业之后,又都安置在洛阳,至于照片上的三位(四人中其中一个是八连文书姜合法),后来随着职务升迁,也只是在一个团里兜兜转转,近20年后转业后都又安排到洛阳,不久都有了联系,后来,每年的八一,在洛阳的56团战友们都要聚到一起,再话当年的喜怒哀乐,苦辣酸甜。</p><p class="ql-block"> 聚会时当然少不了我们几个!</p><p class="ql-block"> 从懵懵懂懂的小伙子,风风雨雨几十年,不离不弃,直到耄耋之年,仍能相见、相信、相知,不能不说是幸运!</p><p class="ql-block"> 你敢说这不是缘分,一辈子的缘分!?</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黑这几张黑白照片给我的提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