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之恋（八）

岛上（原创）

司机付自在是第二次到我家，他记忆力很好，很快来到母亲所在的中学，一年不见，母亲成为领导，竞也有几分上位者气质。见我回来，十分高兴，带我们去别墅，是一个三间两层带偏房的大院子，花花草草的很是雅致清凉。父亲终于按我的要求为母亲专门添了这座别墅，看来他出手阔绰，财力雄厚，独富一方，实力和手段也是不弱。母亲已经四十三了，虽然能力上胜任个副校长是没问题，但在升职上肯定是和父亲的影响力有关的，女人在官场的升迁上天生弱势，我是非常清楚的。别墅一楼有客厅，餐厅，厨房，书房，二楼二个卧室一个健身房，很是宽敞明亮。母亲把司机付自在安排在偏房，车泊在车棚底下，把我安置在二楼卧室，在她卧室边上。父亲会来这里吗？我关心地问母亲。他整天胡吃海喝乱七八糟的，一个月来得一次两次。母亲没好气地说。母亲亲自下厨招待我和付自在。饭后我让付自在自由活动，我向母亲问小娜的情况。母亲便严肃地问我，小娜是不是我高中的那个女朋友！我没有否认！母亲便告诫我和小娜交往要保留距离和分寸，她现在是你嫂子。你大哥怀疑她和你旧情未断，经常接受你的经济援助。你哪来那么多钱！为此你大哥还虐待小娜，经常打她，现在小娜带孩子回桃花镇她妈妈那儿去了，闹离婚呢！一听这话，我坐不住了，一起身要去找大哥理论。被母亲一把拉住了。母亲一看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你去干什么，人家是天妻，你一插手就更糟了。他都不给小娜钱用，婚后自己花天酒地乱搞女人也就罢了，还不给小娜母亲治病，我不帮她谁帮她，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儿子，你糊涂啊，你这样叫你大哥怎么不多想，这种事你越管越糟，越抹越黑呀。再别找她了，马上回学校。还有，你哪来那么多钱，别跟我说是你爸给的！没办法，我只能把我在去理工学院后兼职五金厂厂长和搞软件开发的事简单地说了。那你给小娜多少钱了。没多少，每月两万，给她母亲治病和开超市大概一百五十万吧！母亲倒吸一口凉气！那你和那个欧阳月什么关系？母亲又追问！女人都这么敏感和八卦的吗？我不敢回答母亲，支支吾吾…周有国，你敢跟你父亲一样跟女人缠夹不清，乱七八糟，就别来见我，我没这样的儿子。怎么办，就这么放手，我有些悲哀！也许就此放手是最好的结局吧！但我却无论如何不能对小娜处于困境不闻不问，我做不到。那天晚上，我撇下付自在，独自开车到桃花镇。去之前我给小娜打了个电话，她得知我要去桃花镇，急忙反对，你别来，你来算咋回事嘛！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来看看。我坚定地说，然后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桃花镇唯一的大型综合超市娜娜超市，在河边桥头上，黄昏时人流量不少，熙熙攘攘的。小娜的母亲和我不认识，我在超市门口向她打听姚丽娜，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身份。激动地搓着手，不知所措。小娜在收银台已经看见我了，她穿着白色衬衣和牛仔裙，我立刻就看到脖劲上和锁骨下面三角区有几个明显的伤痕，两个两岁的孩子蝴蝶一样一前一后地追着小娜向我走来，我蹲下和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打招呼。两个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叫我叔叔。小娜眼圈红了，还有些紧张。我拉着小娜往外走，小娜反抗了一下，又把两个孩子交给保姆和母亲。来到超市外面一段距离，身边没啥人了，小娜甩开我的手。有国，别拉着我，你来干什么？干什么，我看看，我捋起她衬衣袖子又看到好几处伤痕，小娜赶紧提醒我别乱来，人家看着呢，挣脱了我。我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我的车前，她不想上车，挣扎几下又怕别人看见，只好随我上了车。我发动车子，一口气就开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停下来。然后放下车帘子，开始剥她的衣裳。她挣扎着反抗。你干什么，有国。小娜隐约知道我要干什么。别动，让我看看。我一脸黑线，怒气冲冲。小娜就不动了。小娜手背上，大腿上，背上，胸肺乳房上，凡是不暴露的地方，布满了伤痕，有手掐的，也有烟头烫的。我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小娜一动不动，小猫一样任我抚摸和亲吻那些伤痕，那些伤都结茄在恢复，我的心痛的有些痉挛。他最初怀疑我出轨，经济来源不明，逼问我，我不说，他就打我，掐我。后来派人到学校调查，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想我和你毕竟存在这种关系，他要打就打吧，打上几次不就好了吗？哪个男人知道这样的事不发火呢。看在孩子的份上，忍就忍了吧。可是，他后来生意上受到山城四少的威胁，他竞然要我跟那些流氓富二代陪宿，我不同意，他就变本加厉地虐待我。我报了警，我决定和他离婚。小娜断断续续地向我说明了近段时间大哥虐待她的前因后果。我怒不可竭，决定这次要彻底解决。你不要参与进来，我是你嫂子。小娜警告我。我能不管吗？我看着小娜。那时小娜是一丝不挂，在我反复亲吻和抚摸下，软得像一滩泥，呼吸急促起来，于是，在旷野中的那个宝马车上，我再次不容置疑地占有了小娜！我们相互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抵抗力。事后，我拉着她进行了家暴司法鉴定，并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该怎样对付那山城四少呢，我陷入了沉思，最后我找到父亲。父亲很恼火我跟小娜的纠结不清，却又无可奈何。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我会摆平山城四少。父亲咆哮着。我决定和父亲认真沟通，父亲见我放低姿态请他喝酒，特别高兴，因为从小他和我之间关系十分紧张，我总是站在母亲那边敌视他。当晚，父亲酩酊大醉，我扶他回县城的私人别墅，在他的书房里，很快就找到一些文件，那是我读初中时偶尔发现的。那些文件记录了父亲在商场和官场的那些黑暗行为，贪污受贿，巧取豪夺，欺男霸女，甚至有许多还涉及人命和犯罪。我找到山城四少的那一部分，进行了拍摄和拷贝。父亲就凭这些，抓住别人的把柄，在县城商场和官场左右逢源，而我只是把这些资料佚名寄往市纪委和省纪委。并多次投递。当我半个月后的返校时间，法院已受理小娜和大哥的离婚案件，市纪委已派出调查组进驻小县城，对山城四少和他们父亲的违法违纪行为进行讯问，小县城的官场发生了一场大地震，一时风声鹤唳，风云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