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法老的国度,以创世神话为起点,聚焦古埃及文明的地标-神庙与金字塔,探索古埃及文明的底色,追溯文明的轨迹,当秩序诞生,王权始兴,法老时代的历史叙事由此展开,奠定了此后数千年的灵魂基调,而在历史舞台上的最后一幕中,古埃及文明汇入地中海更广阔的世界,在与其他文明的融合中得到永存。这是一场横跨三千年的文明之旅,展现古埃及的宇宙观、神圣王权、贵族群体、工匠技艺、文人生活、信仰世界与墓葬习俗等,涵盖社会制度、日常生活到精神世界的方方面面,解开古埃及文明的神秘面纱。展厅也将呈现若干中国文物以及在共鸣中展开古老文明之间古代与现代之间的双重对话。</p> <p class="ql-block">化妆勺。象牙材质,早王朝时期(约公元前3000-前26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鱼尾形刀。水晶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在整个前王朝时期,这类用燧石或黑曜石打制的鱼尾型刀被作为随葬品放置于死者的颈部,很多学者认为这种鱼尾形刀主要用于切断新生儿的脐带,当出现在墓葬中时,则与人死后的重生仪式有关,在古埃及人眼中,死亡是新生命的开始,由此需要以这种石刀象征性的斩断死者与此生的联系,帮助死者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出生。</p> <p class="ql-block">石刀,燧石或黑硅石材质,早王朝时期(约公元前3000-前26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带有鹰形挂坠的串珠项链和<span style="font-size:18px;">带有甲虫挂坠的护身符。</span>费昂斯、片岩材质。第1王朝(约公元前3000-前289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从尼罗河谷地到三角洲湿地,从人群聚居的城镇到荒凉的沙漠,处处可见鸟类繁衍生息,鹰隼是最受古埃及人崇拜的鸟类之一,王权之神荷鲁斯、太阳神拉、底比斯的战神梦图、孟菲斯的索卡尔神等都具有鹰隼或鹰头人身的形象。带有甲虫挂坠的护身符。</p> <p class="ql-block">象牙标签。象牙材质,第1王朝(约公元前3000-前2890年),索哈杰省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仿篮子石盘。片岩材质,第3王朝(公元前2686-前261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刻有猎豹、蝎子、荷鲁斯等动物的调色板。板岩材质,早王朝时期(约公元前3000-前2686年),1936年于上埃及北部的纳格哈马迪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调色板用于研磨矿物粉末,以供化妆和身体彩绘使用,并逐渐从使用器转向仪式用具,调色板上描绘的强大而危险的动物,表明了古埃及人对周遭环境的观察和对掌握自然力量的期望,左侧圆圈内的刻痕难以辨识,可能是后来者的涂鸦。</p> <p class="ql-block">祭祷刻辞卜骨。牛胛骨材质,商代晚期 祖庚(公元前12世纪上半叶),占卜用牛肩胛骨,现存六十三字,主要卜问对先祖举行祭祷的方式,选择是从时王的五世祖“祖乙”向上祭祀,还是从时王的祖父“小乙”向下祭祀;是在甲日、乙日还是丁日举行酒祭等。在美索不达米亚、在古埃及、在中国,人们各自创造了一套古典文字系统。中国的汉字体系成形的时代虽相对较晚,却是其中唯一至今仍在使用的活文字,在古埃及人用莎草纸类似,上古时代的中国人多就地取材,以竹木简为书写材料,偶尔也使用贵重的绢帛。然而绢帛易朽,目前可见的商周古汉字多为青铜器、陶器、玉石器及龟甲兽骨上的铭文。</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头像。玄武岩材质,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站像。青铜材质,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奥赛里斯项通常呈现为站姿或坐姿的木乃伊形态,手握象征神圣王权的廉价与权杖身体被裹尸布紧紧缠绕象征其所代表的复活以永生。手上的权杖,带弯钩的是上埃及的,它代表着上埃及,游牧民族可以控制羊群,把羊拉回来,另一只手的像皮鞭一样,这是下埃及代表,可以抽麦穗。</p> <p class="ql-block">伊西斯哺乳荷鲁斯像。青铜材质,后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即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三神像。石灰岩材质,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伊斯梅利亚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红白双冠。灰花岗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索哈杰省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头像。木、灰泥、玻璃、金、颜料材质,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河马图案陶碗。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陶材质,阿拜多斯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古埃及在文明之初就表现出了对动植物和自然环境的细致观察和敬畏之心。陶碗上的几何图案描绘了河马的形象,这种动物具有双重的象征意义,既是混沌与破坏力的化身,也象征着生育、母性与再生。</p> <p class="ql-block">画有征服人像的陶瓶。陶、颜料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阿拜多斯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瓶上画着征服者用手拎着俘虏的领子,代表征服。</p> <p class="ql-block">水纹陶罐。陶、颜料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画有船、动物和鸟类的陶罐。陶、颜料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前王朝时期王陵出土的器皿显示,国王从这时开始使用某些特定的装饰主题来彰显王权,这只陶罐上出现的王室狩猎和船只航行图案,一直被古埃及人使用到了法老人文明的末期。图案上还有最早的比心❤图案。</p> <p class="ql-block">涡旋纹陶罐。陶、颜料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几何纹陶盘。陶、颜料材质,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陶几何网格纹壶。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距今约4700~4400年前),上海博物馆提供。距今约5800年至4100年的马家窑文化主要分布于黄河上游的甘肃、青海、宁夏地区与黄河中游地区的仰韶文化具有密切关系,包括石岭下、马家窑、半山、马厂四个类型。马家窑文化的显著特征在于其高度发达的制陶业,尤其彩绘陶器闻名遐迩,这些彩陶不仅数量众多,而且装饰纹样复杂多样,主要包括旋涡纹、圆圈纹、网格纹、菱形纹、条带纹、折线纹、人蛙纹、贝文等,艺术风格独特,文化内涵丰富,是研究中国早期文明发展的重要物质载体。</p> <p class="ql-block">彩陶背文豆。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距今约4400~4100年),上海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石罐。斑岩、金、铜材质,第2王朝(公元前2890-前26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带有赛门凯特王名的石碑。片言材质,第1王朝(约公元前3000-前2890年),阿拜多斯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石碑出土于赛门凯特陵墓东侧,是陵墓入口处的一对石碑之一,碑上刻有赛门凯特的荷鲁斯名,意为“神的同伴或体贴的朋友”。</p> <p class="ql-block">串珠项链与串珠宽手镯。费昂斯、金材质,第3王朝(公元前2686-前261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串珠项链与串珠宽手镯在古埃及文化中不仅是装饰品,还具有深厚的象征意义和文化内涵。设计上体现了古埃及人对对称和秩序的崇尚。早在公元前4000年左右的前王朝巴达里时期,古埃及人就开始制作简易的首饰。随着时间的推移,首饰的制作工艺和设计不断发展。到了第12王朝,串珠项链和串珠宽手镯达到了较高的艺术水平,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王室女性成员常佩戴此类首饰。</p> <p class="ql-block">带有图特摩斯一世王名的神灵祷文的横梁。石灰岩材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带有图特摩斯一世王名和神灵祷文的横梁是一件重要的古埃及文物,目前收藏于埃及国家博物馆。它的材质是石灰岩,横梁的正中央刻有图特摩斯一世的上下埃及之王名“阿-凯普瑞-卡-拉” (Aa-kheper-ka-Ra),意为“拉神之灵的伟大显现”。王名上方有象征上下埃及的秃鹫和眼镜蛇女神的形象。以王名为中心,横梁两侧的铭文对称展开。
这些铭文是向神明祈求赐予国王生命、快乐、健康等福祉的祷文。图特摩斯一世是18王朝的第三位国王,在位期间进行了对努比亚的征服战争,并远征西亚,抵达幼发拉底河畔。在埃及本土,他扩建了底比斯东岸的卡纳克神庙,并成为已知的第一位埋葬在帝王谷的国王。</p> <p class="ql-block">瓦赛赫项圈。金材质,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达苏尔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项圈属于公主努布霍泰普提-赫来德,被放置于公主木乃伊的脖颈处,出土时珠子已散落,后由埃及学家复原,瓦赛赫(Wesekh)在古埃及语中意为“宽”,这一命名形象地体现了项圈的外形特征。由于项圈体积大,质量重,所以背后常有配套的门赫特(Menkhet)平衡作为配重。</p> <p class="ql-block">哈特谢普苏特跪像。红花岗岩材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代尔-巴哈里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哈特谢普苏特是古埃及历史上第三位成为法老的女性,也是第一位获得完全权力的女性。她在图特摩斯三世统治初期摄政,后以上下埃及之王的身份统治埃及二十余年,带来了和平与繁荣。哈特谢普苏特被塑造成男性形象,头戴象征王权的涅姆斯头巾和假胡子,以符合当时的社会观念。她手捧着涅姆赛特罐,这种罐子通常用于葬礼仪式中放置圣水香油以净化和供养王者灵魂。罐子前装饰着杰德柱,代表大神奥西里斯的脊柱,象征着王权与神权的紧密联系。这尊雕像的意义在于体现了哈特谢普苏特对宗教信仰的虔诚和对统治权威的强调。尽管她的统治曾被系统化地抹除,但这类雕像的发现为她的辉煌统治提供了佐证。</p> <p class="ql-block">阿蒙荷太普一世碑。石灰岩、颜料材质,第20王朝(公元前1186-前1069年),代尔-埃尔-麦迪纳工匠村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石碑描绘了身着盛装的第18王朝国王阿蒙荷太普一世,左上角是他的两个王名圈,周围一圈铭文则是拉美西斯四世的王名,表名石碑制作时间远晚于阿蒙荷太普一世的统治时期,麦迪纳工匠村中的工匠群体将国王阿蒙和泰普一世及其母后神话并奉为自己的保护神,这件石碑应出自某位生活在拉美西斯四世时期却依然信奉阿蒙荷太普一世母子的无名工匠之手。</p> <p class="ql-block">戴有假胡须的国王像。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由石英岩雕刻而成,展现了古埃及雕刻艺术的高超技艺。国王头戴假发和假胡须,上身赤裸,胸前刻有纵向书写的象形文字。雕像遵循正面率原则,容貌写实,展现了新王国时期的艺术风格。假胡须是古埃及王权的重要象征,帮助法老在没有现代传媒的时代树立权威。这尊雕像与其他法老雕像如阿蒙涅姆赫特三世、拉美西斯二世等一同展出,为观众提供了深入了解古埃及历史和文化的机会。展览通过这些文物展示了古埃及的宇宙观、社会秩序和艺术风格的演变。</p> <p class="ql-block">串珠宽手镯。金、红玉髓材质,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串珠宽手镯。金、红玉髓、青金石、绿松石、玻璃材质。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此类首饰大多属于王室女性成员,手镯的设计反映了古埃及文化中崇尚对称和秩序的一面,黄金条块有序排列,珠子的分布错落有致,红玉髓、绿松石和青金石象征着保护健康、荣耀和力量等美好企盼。</p> <p class="ql-block">项链。红玉髓材质,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像。花岗闪长岩材质,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1901年至1905年间于卡纳克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阿蒙涅姆赫特三世是埃及第12王朝的法老,他的雕像具有典型的中王国时期风格。这些雕像通常表现出法老严肃而忧虑的神情,这尊雕像出土于卡纳克神庙,展现了中王国时期国王雕像的特征。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在位期间,埃及进入了“黄金时代”,经济繁荣,政治稳定。</p> <p class="ql-block">刻有王名的石碗。闪长岩材质,第2王朝(公元前2890-前268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石碗外侧刻写了国王哈特普赛赫姆威的荷鲁斯名,表现形式为荷鲁斯站在象征宫殿的符号“塞拉赫(Serekh)上,符号内写有国王的荷鲁斯名,意为“两股力量皆获满足”,这表明这位国王在位期间维护了上下埃及的统一与秩序。</p> <p class="ql-block">图特摩斯三世坐像。石灰岩材质,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索哈杰省博物馆提供。雕像呈现奥赛里斯坐姿,双手抱于胸前,握持连枷和权杖,两腿并坐,头戴象征上埃及的白冠,背后有支撑物,以这两侧展示了上下埃及统一的场景,图特摩斯三世是第18王朝的法老。在其继位初期,继母哈特谢普苏特摄政并很快掌权,女王去世后,图特摩斯开始了一系列军事征服行动,在亚洲的土地上奠定了帝国统治的基础,外国统治者们开始以埃及附庸的身份管理自己的领土,他们缴纳贡品并将儿子作为人质送往埃及,以接受宫廷教育,这也使他们的文化观念日益埃及化。</p> <p class="ql-block">拉美西斯二世像。花岗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马特鲁省博物馆提供。拉美西斯二世以其军事能力名声大振,在其治下的埃及以赫梯帝国达成和平,他也在卢克索、阿拜多斯、努比亚等地留下无数宏伟的建筑作品。1881年拉美西斯二世的木乃伊被发现,1974年考古学家注意到他的状况不断恶化,于是将其送往巴黎接受真菌感染的治疗,在旅行前拉美西斯甚至获得了埃及的护照,其中标注了他的职业为国王。</p> <p class="ql-block">带有王名圈的奠基砖。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王名圈是古埃及象形文字中用于圈定法老名字的符号。每个法老通常有多个名字,但最常见的是出生名和即位后的名字。王名圈的设计体现了古埃及人对太阳神拉和上下埃及统一的崇拜,象征着法老的统治地位和神圣性。它们通常被放置在建筑物的底部,标志着建筑的开始,象征着建筑物的稳固和持久。在古埃及,奠基仪式被视为非常重要的活动,奠基砖上的铭文和王名圈不仅记录了建筑的历史背景,也表达了对神灵的敬意和对法老的尊崇。</p> <p class="ql-block">模型砖。费昂斯材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手鼓。羊皮材质,后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手鼓常用于宗教仪式的奏乐环节,正如鼓面中央描绘的奏乐悦神场景。古埃及人将音乐舞蹈之乐趣视为诸神赐予的礼物。在宗教仪式和节庆宴饮中,吃喝唱跳、焚香祭酒以实现人神共乐。</p> <p class="ql-block">带哈托尔头像的叉铃。青铜、金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叉铃是一种乐器,其清脆的声音被古埃及人认为能驱散邪恶带来神的祝福。叉铃也是哈特尔和巴斯泰特两位女神的象征,这两位女神司掌宴饮、歌舞以及爱情的欢愉。在祭司女神的仪式中,女技师使用叉铃来为其送唱伴奏,同时也呼唤女神力量的降临。</p> <p class="ql-block">木柄铜镜。青铜、木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铜镜在国埃及的使用可追溯至古王国晚期,打磨光滑的镜面,不仅能印出面容,还能反射炫目的阳光。因此镜子也被视为太阳和光明的象征。</p> <p class="ql-block">荷鲁斯圣船像。青铜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这尊青铜雕像刻画的是鳄鱼神背上的荷鲁斯圣船。鳄鱼代表索贝克神,同时也象征国王的权柄与力量,他背上的荷鲁斯圣船中载有荷鲁斯的神龛,呈现了荷鲁斯战胜恶神塞特的庆祝场景,塞特象征着风暴、贫瘠和死亡。荷鲁斯神的祭司每年都会在节日中上演荷鲁斯与塞特战斗的宗教戏剧,以歌颂荷鲁斯的胜利。</p> <p class="ql-block">星纹镜。青铜材质,齐家文化(距今约4200-3600年),上海博物馆提供,美国扣岑基金会捐赠。圆钮,圆钮座。外围有一周凸弦纹,围绕凸弦纹隐约可见微凸的一周三角形纹构成的星纹。靠近镜缘的位置有两周凸弦纹,其上设有两个小孔,作为系绳穿挂和固定镜柄之用,镜缘处还有一周凸弦纹,上面装饰有排列整齐的小乳丁纹,目前在中国境内发现最早的青铜镜是青海贵南县尕马台遗址25号墓出土的一枚七角星纹镜,时代属于齐家文化晚期,即公元前2000年左右,此镜与七角星纹镜基本相同,而且都有两个小孔。</p> <p class="ql-block">青铜盾形挂坠。青铜、金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黄金舍布伊项圈。金、青金石、铅质玻璃材质。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国王以黄金作为给予有功之臣的赏赐,这种黄金也被称为“荣耀之金”,往往采用舍布伊项圈的形式。舍布伊项圈由黄金珠串组成,象征太阳神的光芒和生命力。国王自己也佩戴这种项圈作为首饰,古埃及人喜爱以各类贵金属和宝石、半宝石作为装饰,除去黄金,他们也钟爱青青石,常使用它来镶嵌神像。</p> <p class="ql-block">塔沃瑟瑞特王后的黄金串珠项链。金材质,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帝王谷56号墓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某王后的斯芬克斯像。蛇纹石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带有荷鲁斯之眼的手镯。精、铁材质,第22王朝(公元前945-前71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双狮护身符。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绘有田凫鸟的费昂斯饰带。费昂斯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夫妻坐向。石灰岩、颜料材质,第5王朝(公元前2494-前23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卡埃姆赫塞特及妻儿彩绘雕像。石灰岩、颜料材质,第6王朝(公元前2345-前218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墓主人及其家人的雕像在古王国时期贵族阶层的墓葬中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意味着家庭成员在来世依旧能够温馨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卡埃姆赫塞特与妻儿的彩绘石灰石组雕表现出了古王国时期此类雕像的关键特征,夫妻二人并肩而坐,身居高位的丈夫头戴精致的假发,正襟危坐,妻子则亲密的用右臂拦住丈夫,表示对一家之主的支持和守护,他们的儿子立于父母之间,身高仅到父母的小腿,赤裸全身,吸吮食指,留着短发,体现出古埃及儿童的典型特征。同时雕像体现出古埃及人对于不同性别的刻画,丈夫和儿子的肤色为红褐色,因为男性往往是在户外劳作,晒得比较黑,女性则久居深宅,肤色白皙,肤色是男女不同社会角色的体现,这也是古埃及艺术的特点之一,用象征性的图像语言来传达深层次的社会和文化含义。</p> <p class="ql-block">雕像。闪长岩材质,第5王朝(公元前2494-前23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女性站像。石灰岩材质,第5-6王朝(公元前2494-前218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描绘雕像制造过程中的浮雕。石灰岩材质,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索哈杰省博物馆提供。未完成的雕像呈现坐姿,工匠正当期跪地雕刻这尊雕像的面部,就比例而言,雕像要明显大于身前的工匠,可能反映了雕像主人和工匠之间的身份地位差异。</p> <p class="ql-block">国王头像草图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古埃及人习惯使用随处可得的碎陶片和石灰岩片。作为草稿纸使用,这些草稿的内容包括笔记、设计草图、书信、买卖清单乃至行政管理记录等。</p> <p class="ql-block">绘有阿蒙和拉美西斯四世形象及铭文的石片。石灰岩、颜料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人神组像草图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僧侣体文字石片。石灰岩材质,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僧侣体文字是古埃及文字的一种,是书吏为了快速书写而使用的手写体,几乎与圣书体同样古老。僧侣体对世俗体埃及语、科普特字母、古努比亚语和早期西伯来语都有一定的影响。</p> <p class="ql-block">绘有祭司形象的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1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绘有拉美西斯十一世王名圈的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1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克努姆和奥赛里斯草图石片。石灰岩、颜料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1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狩猎草图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1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绘有王名圈的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1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熹平石经《诗经》残石。石材质,东汉<span style="font-size:18px;">熹平</span>4四年至光合六年(公元175-183年),上海博物馆提供。约以秦代为界,汉字的历史可分为“古文字”与“隶楷文字”两个阶段,<span style="font-size:18px;">隶楷</span>文字至今已沿用了2000多年,而且构型基本未变,汉字字形的长期稳定对中国的文化传承民族认同均有大的助益。</p> <p class="ql-block">熹平师石经因开刻于东汉灵帝熹平四年而得名,所刻系蔡邕等人书写的七部儒家经典,周易、尚书、鲁诗、春秋、公羊传、论语共四十六碑,刻成后立于洛阳太学,遂成官方定本,熹平石经所用隶书均具有结体扁方、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等特征,被称为“八分”“八分”,以汉代人日常所用的隶书有显著区别,是一种美术化的正体字,甲乙两版残石当初制同一碑,其正面分别为《鲁诗-小雅》之《节南山》与《正月》,背面为《大雅》之《桑柔》与《假乐》,篇序与后世通行的《毛诗》不同。</p> <p class="ql-block">木乃伊串珠盖网。玻璃材质,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在希腊罗马统治时期,原先棺木上的精美装饰开始转移到木乃伊及其覆盖物上,这件盖网以华丽的玻璃珠编成寓意美好的图案,为葬礼过程增添美感,还传达了重生和死后生命延续的象征意义。</p> <p class="ql-block">男性站像。木质材料,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夏克拉考古遗址出土。</p> <p class="ql-block">黄金手指套。金材质,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18王朝之后,木乃伊制作中开始使用手指套和脚趾套,目的是保护死者的遗体,防止脱水过程中手指和脚趾的脱落。有时也用它来代替使者的残缺的指头,这种做法源于奥赛里斯的神话,奥赛里斯被弟弟赛特杀死分尸,妻子伊西斯拼凑起了他的尸块,将它做成了第一具木乃伊,并使其复活,埃及人因此相信完整的身体是成功进入来世的必备条件,手指套、脚趾套等“义肢”因而盛行一时。</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被弟弟赛特杀死, 当复活后又被赶来砍成了13块,扔在各个点,后逐个被找到12块,但关于生殖的那一块丢失了,所以呢,用黄金制造了一个替代,这雕塑就是奥赛里斯复活的时候的一种姿态动作。</p> <p class="ql-block">镀金面具。粘合材料、金、颜料、石材质。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萨布提匣。木材质,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埃及博物馆提供。萨布提人俑的主要功能是替代墓主人在来势劳作,为亡者免除耗费体力的苦役。随着墓葬中随葬萨布提数量增加,用于放置人俑的专门容器萨布提匣应运而生。</p> <p class="ql-block">“巴”小雕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供桌支柱。石灰岩材质,第5王朝(公元前2494-前23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阿努比斯像。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苏伊士博物馆提供。这座雕像头部受损,但仍能看出昔日的威严。豺狼形态的阿努比斯神蹲伏在圣龛之下,头颅高昂,以警惕的目光凝视前方,阿努比斯是墓地之神,掌管木乃伊防腐和开口仪式,游荡于沙漠边缘的豺狼有吞噬尸首的习性,这可能是古埃及人将他们当做冥界引路人的原因。他最初负责守卫国王的陵墓,后来演变为所有王者的接引者和守护者,在奥赛里斯崇拜兴起之后,阿努比斯也被纳入到前者的信仰体系中,成为重要的墓地之神。</p> <p class="ql-block">霍伦赫布人形棺。玄武岩材质,第30王朝(公元前380-前34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石棺被古埃及人称为生命的拥有者。这件石棺表面刻画了头戴假发的死者形象。在古埃及玄武岩是一种相对奢侈的石料,对于非王室成员来说,制作这样一件石棺需要耗费高昂的成本。</p> <p class="ql-block">人形石棺。石灰岩材质,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这件人形石棺盖是托罗密时期的,死者头戴厚重的假发,有着一双夸张的大耳,双唇微微上扬,神态安详而平和,胸前的宽项圈足有九成之多,由数串饰品组成,点缀着花卉以及几何形状图案,两端为鹰隼形态的拉神头像。胸饰下方是张开双翼的努特女神,再下面以两列《亡灵书》的铭文为中心,左、右各有三层图像。以常见的人形棺不同的是本件棺椁完全没有刻画出使者的双手,而是以巨大的宽项圈作为主要装饰,这使得棺椁整体稳重而气派,雕刻疏密有致,体现出死者生前的显赫身份。</p> <p class="ql-block">神像。贝昂斯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塞提尔伯尼的卡诺匹克罐(1组4只)。方解石-雪花石膏(石灰华)。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古埃及人在制作木乃伊的过程中会将特定的四个内脏取出,经过处理后分别放置在四个卡诺匹克罐内,以保佑亡者的身体在未来完整无缺的复活,卡诺匹克罐得名于首次出土之地的希腊名,而非古称。</p> <p class="ql-block">第19王朝到新王国末期,卡诺匹克罐的顶盖雕刻进一步的精细化,并被赋予了明确的象征意义,这时的盖子被雕刻为荷鲁斯四子的形象,他们是肝脏的保护者、人头的艾姆谢特、肺的保护者、狒狒头的哈比,胃的保护者、豹头的多姆泰夫,以及肠的保护者、鹰隼头的克贝克塞努弗。</p> <p class="ql-block">大厅中央放着套娃似的五层棺椁。</p> <p class="ql-block">狮形浇祭供桌。方解石-雪花石膏(石灰华)。第3王朝(公元前2686-前2613年),1860年与萨卡拉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供桌发现于沙卡拉的梯形金字塔旁的一处地下墓穴中,其外观与制作木乃伊使用的石床一致,这种石床表面略倾斜,末端带有水槽,方便引流防腐过程中流出的液体和清洗遗体用的水。</p> <p class="ql-block">供桌前端为两头狮子的形象,成对的狮子象征着地平线,而太阳神每日从地平线升起,石床的形状由此具有了复活的含义,但萨卡拉发现的这张石床的实际尺寸远远小于真实的木乃伊防腐床,因而很大可能是浇祭使用的供桌和防腐床的模型。</p> <p class="ql-block">木盒与186个萨布提俑。木、费昂斯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出土。被称为萨布提的陪葬俑,是古埃及人最重要的随葬品之一。这一习俗始于古王国时期,并一直沿用至后期埃及,这只木盒中装有186个费昂斯材质的萨布提俑,虽然数量众多,但做工粗糙,只有模糊的人形,而难辨其面目。</p> <p class="ql-block">厕所座圈。石灰岩材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发明了这种马桶坐圈后,很多刺客从排便通道爬上来刺杀国王。</p> <p class="ql-block">人形化妆勺。木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牛犊形化妆盒。木、颜料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鸭形化妆盒。木、颜料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这是一支针尾鸭造型的化妆盒,翅膀部分就是盒盖,可向外旋转露出下面的储物空间,鸭子等水禽是古埃及人重要的食物来源,捕猎和圈养鸭子的画面是古埃及艺术中重要的装饰主题之一,因此鸭子形状的容器也象征着来世生活的丰裕和平安。</p> <p class="ql-block">河马雕像。费昂斯材质,第17王朝(公元前1580-前1500年),1860年与德拉-阿布-埃尔-那伽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河马的蓝色身体上会有尼罗河两岸的动植物,费昂斯材质的独特蓝色,意指尼罗河水的粼粼清波,动植物间的互动则体现了尼罗河充沛的生命力。古埃及人在墓葬中放置河马小雕像,是希望这种凶猛的动物能在冥界之旅中,帮助亡者抵御其他有危害的生物,例如鳄鱼,从而顺利抵达来世的乐土。</p> <p class="ql-block">头枕。木质材料,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头枕下方的女性形象,双膝跪地做托举状,或与天空女神努特托举太阳相关。在古埃及信仰中,头枕与死亡与来世有关,因为死亡和睡眠相似,是暂时的无意识状态,随葬头枕寓意着死亡只是一场梦境,而逝者终将醒来。</p> <p class="ql-block">王陵模型。石灰岩材质,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苏伊士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船桨模型。丧葬船模型。木质材料,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船的模型是常见的随葬品,因为它们与拉神的太阳船和引导死者前往永恒领域的亡灵之船概念有关。二者都强调了生命超越死亡的连续性,以及尘世与神圣领域之间的联系。船桨模型表面描绘了莲花图案,在古埃及人的想象中,天空和冥界都与现实中的埃及一样,拥有一条类似尼罗河的大河,神明和亡者乘船在其中往来,船和船桨因此具有了接引亡者前往冥世的含义。</p> <p class="ql-block">扶琴陶俑。东汉(公元25-220年),上海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绿釉陶屋。东汉(公元25-220年),上海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五孔笛。芦苇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骰子。拜占庭时期(公元395-64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特殊形状的骰子。骨材质,拜占庭时期(公元395-64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