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font color="#ed2308">书同文美篇号<br></font></b><b><font color="#ed2308">5568628</font></b></h5>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font color="#ed2308"> 布衣闯仕途</font> </b></h1><div><b><br></b></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color: inherit;"> (续上集)我们的调查,一般同公社协商,既选突出的典型村,也到工作后进的村,以利于形成对比,好在那里,差在何处。</b></div><b><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color: inherit;"> 有一次,我们在一个较差的村调查,村干部接待也不大热情,对公社意见很大,认为公社分配返销粮有偏见,村干部之间也不团结,相互之间有拆台现象。我们通过座谈会,答应将情况向公社反馈,并安慰了他们。座谈会结束,大队书记安排会计负责我们食宿,他便离开了。正好,大队部有一张床,蚊帐凉席齐备,我与小徐商量,反正是夏天,凑合一晚上算了,免再打扰别人。在大队会计家吃罢晚饭后,我们有些累,就径直回大队部休息。</b></div></b></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休憩时刻</font></b></h3> <b> 正如全国闻名的嘉鱼歌手谢军所唱“《那一夜》”,令我们终生难忘:蚊子成群,虱子成堆,臭虫成片,专盯我这个“O”型血的人咬,白天看蚊帐是好的,夜晚用手电筒一照,到处是破洞,那可恶的蚊子,咬了人还不愿离开,肚子红鼓鼓,全挂在蚊帐上。那一夜,我们不知怎么熬到天明的,我浑身上下都是红疙瘩,小徐也饶不了。小徐还聊我相互打趣:那张床有多少人睡过,身上未洗澡的汗味,脚上的臭味,你与别人臭味相投嘛,怎能不吸引“怪物”!呵,我明白了!原来“五一大队”真是“五个一”:一张烂床,一床破蚊帐,一群蚊子,一堆臭虱,专叮一对陌生人。</b> <b> 1974年,正当全国上下开展“批林批孔”运动之际,我被安排随农办一位老干部蹲点,即直接到农村生产队(组)住队工作,称为“蹲点”。实际上,我为领导长期蹲守于生产队,领导时不时去点一下“卯”,了解一些情况,便于县委政府掌握全县动态,适时作出部署。<br> 对于农村开展“批林批孔”运动,基层干部认为:“不关我的事,只管种田多产粮,若完不成任务,运动搞得再好也没用。”因此,那场运动在农村,算是走了过场。不过,事后也没人追究。</b> <b> 县农办夏副主任,是一位十八级的“南下”干部,即解放前参加工作,因北方解放较早,而我们县,1950年才解放,是组织上选派来的干部。他是农民出身,农村工作熟悉,工作扎扎实实,待人和蔼可亲,讲话不乏幽默,歇后语随口而出,凡开会群众都鸦雀无声,愿意听他演讲。他对我关怀备至,是我崇拜的一位好领导,因我调入农办时间不长,他便耐心指导我教我工作方法。<br> 实际上,夏副主任是受县委派遣,带领工作队进驻绿岭公社官桥大队,队员有七、八人。其他队员分配到各生产队(组)后,夏副主任便与我住十一队,从此,我在该队居住了一年,也是我从政一年后,第一次随领导蹲点,第一次同村民正式打交道。</b> <b> 该大队有十一个生产队,两千多人,是该公社最大的大队。从解放初期起,一直担任村支书的老周,因年事已高刚退下,接着,村全体党员又选其长子任支书,我们进驻该村时,正逢他长子率领全村人,为改变乡村面貌,争取粮食高产,实现宏伟目标,做出不懈努力。后来,因他工作成绩突出,被招干并任命为公社党委副书记。我与夏副主任,经常开会或全大队生产检查,总是在他家吃饭,他门口大塘边一棵大树,夏副主任借乘凉之机,与其令尊老书记商讨大事,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们总被这一家待人热情,为人善良,和蔼可亲,诚恳大方所感动。谨此,向他们一家人表钦佩、感谢与敬意!</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旅游景区</font></b></h3> <b> 老书记次子周宝生,当年村民选他为队(组)长,他带领八组人民奔富路,被授予全国文明村组,现在村民家家住别墅,过上小康生活,成为闻名的旅游景点。周宝生曾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b> <b> 起初,夏副主任和我,住在生产队会计家里,吃饭却在担任村党支部副书记的老刘家,理由是他家有一老人烧火做饭。后来,有村民觉得,县工作组既然来蹲点住队,了解民情,应该轮流吃派饭,吃饭之机,可与村民互动,反映一些情况。于是,夏副主任作出决定,每户人家吃一天,全队三十多户,几乎一月轮流一次。因我是“常客”,各家各户饭菜都吃到了,有的借轮到我吃饭那天,或杀鸡买肉,改善伙食,称:“若非响应县委号召来住队,作贵客也接请不到。”当然,有些家庭卫生搞得好一些,有的小孩多,相应环境差一些,但他们的确把我当亲人,当贵客,令人至今难以忘怀。</b> <b>诚然,当夏副主任在场时,我们与村民做到“三同”,领导若不在场,我更要以身作则,晚上不是生产队队委碰头会,或村民主动找我,有时座谈至深夜,而每天早起更成了我的习惯。大家一致称呼我“书同志”,我觉得很亲切。每当轮到在许姓人家(他们自称“许家边”)吃饭时,无论刮风下雨,必须翻过小山坳去许家边。</b> <b> 在农活方面,我乃农村布衣出身,从插秧到收割,从脱粒到扬场,即小麦或水稻脱粒后,一般两人操作,相互用扬铣将谷物抛向空中,使之借助风力,净物在上风,灰尘杂草处下风,故称作“扬场”。从挎麻(将苎麻从麻杆上剥皮)到锄草,基本农活我都会干。年岁大的村民伸出大拇指:“这个小书(免称同志了)不简单,不光会做干部,还会干农活,村里年轻人可好好学一学!”</b> <b> 冬天,在县委驻该大队工作组指导下,全大队集中在跑马岭荒山植树,各生产队男女劳动力一起上,早出晚归,中午在山边集中开伙,萝卜青菜,我们工作组同大家一起吃,一起干,至今,那一片曾经的荒山,已是参天大树,一片翠绿,使绿岭公社最高的一座山,成为名副其实的“绿岭”了,其中有农办夏副主任我,曾经挥洒过汗水。</b> <b> 我蹲点住队一年后返归办公室,依然干老本行——下乡调查。1975年冬,寒潮来袭,一场大雪,将江南大地,银妆素裹,冰冻三尺。我被安排去簰洲湾合镇公社调查,同事是簰洲湾人,先一天去看亲戚。我决定第二天赶到,定于轮船码头会合。</b> <b> 那天凌晨一点钟,我从县革委会机关宿舍出发,外面大雪纷飞,我也做好了充分准备,戴着部队发的“雷锋帽”,即无沿大绒帽,棉衣棉裤内加绒衣,还有棉手套,绒毛大头靴,全副武装,军人打扮。不过少了雪地眼镜,看起来只是海军装束,与老百姓无异,一个军绿挎包和大头靴,多少象个退伍军人。为了防止雪地打滑,我还准备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棍棒,用作手杖支撑,随即出发,直奔马鞍山轮船码头(下码头)。</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上海留影</font></b></h3> <b> 从城里去下码头,足足两公里,路上雪近膝盖深,也见不到行人,我一人在雪地艰难前行,不过还好,走过多次,地势熟悉。第一个拐弯处,是文庙山下上大堤之间,地势险落差大,我用棍棒先探测,然后安全通过,满以为会平安无事了。</b><div><div><b>可是,行至三湖连江水库进洪闸拐角处,我只凭晴天的感觉通过,却掉进了两米深的雪坑,嘴脸碰触雪味,动弹不得,棍棒也不知去向。不过,我神智清醒,必须先寻找棍棒,它是救命稻草。我用戴手套的手,将雪向四周抹去,力争上身能使力气。突然,棍棒露头了,我一阵惊喜:有救了!然后,我用棍棒向周围探测,终于找到雪最浅的路了,赶到码头刚安定几分钟,轮船靠岸了。</b><br></div></div> <b> 来到合镇公社,我将一路遭遇诉诸公社干部,并戏称:若非棍棒充勇士,必然下场是烈士。大家都为我揑一把汗,高呼“幸运”!随之,他们将温度表置于室外,结果显示:零下15°度,一致认为,是自1954年以来,第二个最冷天。</b><div><b>(待续)</b></div>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感谢观看!敬请关注!</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请看下集——</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