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灵蛇还有没有？

春华秋实

△雨水节令故乡青山行，周百通/图

【懒非春困】

雨水节令，“快乐组合”一组人到北面山东段走走，观察映证旧志山名。

路旁见一死蛇，周老师称名曰“脆蛇”，其尾似新化七曲下坝传说的“鳞蛇”。但《本草纲目》转引的“鳞蛇”描述主要似今称“蟒”者，也不是今称“闪鳞”那类。民国癸酉《新平县志》第十四物产，“昆虫”记：灵蛇，产斗门，肉腻，可作药品。此外蛇类又记乌沙蛇、麻蛇、黑蛇、青竹标、红脖子等5种。

因寻“脆蛇”在古籍里的记载，截页于后。传言干热河谷中发音ling的那种蛇还有没有呢，如果很不得见是在什么时候？顺翻道光《新平县志》物产所记。

新平俚语“懒了烧死麻蛇吃”，意思是不盘生产只能捡漏糊嘴。反说“勤俭持家”，是负面清单。如果说“就得（仿比）死麻蛇呢”，同义“盘儿的鱼，夺（戳）下动下”，则形容自觉主动性差，做局外人、隔岸观火，没有“躬身入局、挺膺负责”。

新平俚语“春风刮动懒婆娘”，意思是春风起时任懒的人也行动起来了。正说“人勤春早”，是正面清单。朱自清《春》有“欣欣然张开了眼”之句，关于“醒”，新平中学马太元校长曾制石鼓并铭词于上。



附：“春华秋实”在新化采访到的“灵蛇”或“鳞蛇”（音）的特征：长约一尺，粗不过腕，尾巴短粗，生长在干热河谷，近些年已很少见。

△脆蛇，陈鼎《蛇谱》康熙三十四年成书



《滇略》：脆蛇，一名片蛇，产顺宁大候山中，长二尺许，遇人辄自断为三四，人去复续，干之色如黄金。

铁，出南茂竜山，现在封禁，不准开采。

——清末李国宝并非首个哀牢山中采矿炼铁的人，制锅倒是有名。今石门峡处，旧名“老厂河”，是南茂竜河（下游今称达哈河）的一源。南茂竜山出铁，在道光前应有探采，只是无文献可考证，不知是否早到明代。

民国癸酉《新平县志》物产“金属”例举：金（产困龙河），银（产太和、老厂），铜，铁（产扬武、戛洒），铅（产太和小黑溪）。

硝，旧出谷麻，以瘴大难以采办，今封禁。

——谷麻一带（今平掌乡曼干片区）的开发亦早矣。另，马鹿寨河谷中有“硝厂”地名。

黄笋，出江外，一名臭笋。

——黄笋或为今特产“金丝笋”，以“苦笋”切丝晒干制成。

芦实，出江外，（味）美，多食即能染病。

——芦实，即今俗称“槟榔芦（辣）子”者。民国癸酉《新平县志》物产“果类”例举“芦实”但无小字注。

岩蜂，一名大黑蜂，又名七里蜂，大如蛾，能蛰牛。

——蜂名，恐有混淆，望识者指教。民国癸酉《新平县志》物产中“蜂”例举：有岩蜂、草蜂、蜜蜂、葫芦蜂等。

秦吉了。

民国志有小字注：俗称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