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描在青空》

杨观达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本好书藉,可以读好多遍;一篇好文章,可以触动灵魂。</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读罢《描在青空》,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那是一位不屈灵魂的深情低语,是对现实社会的深刻控诉,亦是对未来希望的执着追求。</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彼时,封建社会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恰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子弹上膛前的瞬息沉默。那些知识分子,或投身于历史的洪流,或在灵魂的深处呐喊、战斗、流血,而作者,虽自谦为“在这腐烂都市的边缘做梦”,但他的笔触,却无一不透露着对现实的深刻洞察与强烈不满。假设最可怕和最可悲的不是肉体的消灭,而是灵魂的僵死,这话是对的。那么,灵魂的僵死者委实已经不少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的人开始走入历史的道路,参与战斗的行列,有的对生的坚强,死的挣扎;他们的灵魂在呐喊、在战斗、在流血。《描在青空》虽不以健康有力的强勇者姿态出现,真像他自己说的:“别人在用生命孤注而战斗,流血,而我竟还有这么一份闲情在这腐烂都市的边缘做梦……不受自己良心的鞭策是不可能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试想,若灵魂的僵死真乃世间最可悲之事,那么《描在青空》的作者无疑是那灵魂之火尚未熄灭的勇者。他的文字,如同暗夜中的炬火,照亮了封建社会崩溃前夕的苦闷与挣扎。正如作者说的:“在这粗线条的时代,我编织着歌喉,依然放不出雄肆的调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在《哭泣》里说道:“如果有美丽的回忆来点缀眼前的空虚也好——荒凉的海边,偶像,被历史遗忘了的受难者,地拔鼠的生存,无变的注视,孤灯,凄风,秋雨,热情的梦,病态的词章,病榻,禅院,嘲笑、侮蔑.......这就是回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在《芜园小寄》中写道:“独自卧在破屋的一角,打发着修道女一样灰暗的生涯,一个春天,两个春天,三个春天……”诉说着灰暗的生涯与漫长的等待。这些文字,虽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更蕴含着对进步的渴望与对光明的追求。</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人曾对黄宗江的《卖艺人家》、吴祖光的《风雪夜归人》等作品中的“少爷心境”表示不满。但《描在青空》却不止于此,它渴望着进步,追求着光明。在《火焰》里,他写道:“受伤的翅翼叠在背上,沉静的铁链拖在脚上—信念的火焰燃烧在所有受难的眼睛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描在青空》是一部讴歌灵魂的赞歌,一部时代的镜鉴,它让我们看到了在封建社会的崩溃前夕,那些知识分子如何在苦闷中挣扎,在挣扎中觉醒,在觉醒中追求。它,无疑是一部值得我们深入品味与思索的佳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若说灵魂的死亡比肉体的消逝更为可怖与可悲,那么,作者无疑是在告诉我们,这样的灵魂枯槁者已然众多。他们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与憎恶,模糊了是非的界限,使得人生变得索然无味。然而,作者的灵魂并未僵化,反而以鲜活的姿态诅咒着现实,憧憬着未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深深地喜爱《描在青空》,钦佩昧尼先生的写作才华,他的散文诗集,美观大方,寓意深远。它不仅记录着过去的哀愁与落寞,更表达着对未来的渴望与期盼。他的文字,如同璀璨的火焰,既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温暖了读者的心田,仿佛能够看见那些受难者的眼睛,在信念的火焰中熠熠生辉,同时也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在文字的光芒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辉。</span></h1> 作者简介:昧尼,原名杨丕衡,又名杨奔,另有笔名南璎、辛夷。杨奔(1923-2003),龙港市张家堡社区人,1946-1948年在宁波鄞县县立师范学校任教,1947年出版文学小册《描在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