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我幼时曾正规学画。但稍长即因家庭的窘迫放弃了深造机会的争取。之后的几十年里以编辑和设计为业,虽未与美术完全绝缘,但动手画画的时候少之又少。以花甲之年报答完国家的培养之后,在老同学老朋友老学生的好心撮引下,重拾已正式放弃了的旧好:风景画。不过,今日习练的第一宏旨已经是“预防老年痴呆”了——只为蹉跎岁月,并非“渴骥奔泉”,只望在学习中平流缓进,不求计日逞功。然而毕竟身心皆朽,做的是逆代谢新陈之诫而行的事,所以一开笔就立感力不从心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二、外国一位绘画前辈说过大意如下的一段话:山川木石、水草泥尘,只是大自然的外貌形态;而寒暑冷暖、昼夜晨昏、阴晴雨雪,才是造物主赋予她的无穷表情。透过表情可以了悟心思情绪,感知喜怒哀乐,大自然与人无异;而她之能震撼我们的感受,亦端赖于此。要领会大自然的意境诗情,最得其韵者莫过于直接“用心”聆听她的带着表情的倾诉。这是否可以说,有些专画“没有表情”的大自然的画家,其实是未懂大自然,未得大自然神韵者也——事之可确,宁有逾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的拙劣的摹写的唯一追求,就是努力地记下美貌大自然深深感动着我们的那一刻风情。除此之外,别无它能。</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杨石友,2012谨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卢丹、杨石友老师、梁建明、黄裕鸿</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4年4月25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