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友蛇年新春团拜会上发言<h5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167efb">陆纪生摄</font></h5>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电影院有外国文学名著拍成的电影,在文化宫剧场有宽银幕(那时候,不是所有电影院都有宽银幕的),那电影拍得极佳,尤其是外景地的拍摄,场面宏大,气势恢宏,看得极舒服,我喜欢看这样的风景,想多看几眼,却换了其他画面。</p> 七十年代学油画,拿到了一本苏联油画册《特列恰柯夫美术馆藏画》,还是黑白印刷的,那画册里苏俄时期的油画家的风景画,有许多宽银幕式的构图,那场面也是“怅寥廓”,被那场面感动,翻复的读画,越读越有味道,这就是名画的魅力,也因此熟悉了好多十九世纪俄罗斯风景画家的名字,如:希施金、库茵芝、波烈诺夫、萨甫拉索夫、列维坦等等。那时候,是很难看到外国作品的。<br> 后来改革开放,看到的不仅是苏俄的油画了,各种风格各种画法的美术作品精彩纷呈,看到的虽大多是印刷品,但已是很享受的了。<br> 之所以把看画称为读画,那是要细细品味的,还需了解许多画内外的知识,才能读出和理解更深刻更丰富的内涵。<br> 有了智能手机,在手机上看名画,比纸面上的印刷品又好看了许多,因为有光感,色谱范围扩大了,更接近于真实的场景。<br> 风景如画,无论是电影上的,还是画册上的,还是手机里的,那都是别人的东西,总还是不能满足我对风景欣赏的需求和对美的追求,于是乎,我常走出去,到乡野里去寻找去感受那大自然的精妙及四时的变化,那是真正的深入其境,“有风有雨有空气”的感受。<br> 在广阔的天地里,可以极目远眺,有深遂的天空,有辽阔的大地,有通透的空间,有大自然的呼吸……<br> 在天地之间,人是渺小的,但也是极享受的,天地的丰富多彩,可以荡涤心灵,可以增强与之对话的能力,可以抒发心情,可以遐思遐想,思绪驰骋……,那感觉是独立特行的,天马行空的,没有羁绊的自由。往往看到的风光,会眼前一亮,脑子里跳出某幅名画,与之相像,又有不同,便产生共鸣,激发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想着这场景,该用何种画法,表现出来,达到直抒胸臆的效果,会呆上许久,迟迟不愿离去。<br> 极目处,眼前无遮拦,我看到了什么,李白有“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杜甫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王之涣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范仲淹有“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王维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苏轼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辛弃疾有“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毛泽东有“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br> 中国山水画,有三种构图法:高远、深远、平远,都是一个“远”字,常州无高山,但有高楼,现在常州有许多高楼,登高远望,也是极享受的,云层好像近了,其姿态与变化都在眼前,风云变幻莫测的样子可以看好久。在广阔的田野上,又是另一种感觉,静静的坐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中,感到大地的实在,这是平远给人“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安静无以至远”的心情。<br> 宋代,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郭熙的《树色平远图,元代,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等等,无不是一个“远”字了得。<br> 我喜欢不经雕琢的自然风光,喜欢经历风雨的村落老宅,一山一水,一木一草,一江一河,一村一庄,是那么的宛若天成,不修边幅,那么的可以近视远眺。<br> 近景、中景、远景,层层递进,步步深入,由近及远,给视觉上以通透的感觉,空间、透视、色彩、虚实等等,丰富多彩,我喜欢这样去看天空,看大地,看眼前的风光,排遣锁碎事,洗尽铅华心。<br> 俄罗斯十九世纪风景油画,也曾临摹过: 自己拍摄的宽银幕式的风光照片: <h5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167efb">网络图片</font></h5> <b>附毛泽东《游泳》词一首:</b><br><br><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水调歌头</b></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游泳</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九五六年六月</div><br>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br><br> 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h5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167efb">史坚国摄</font></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