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良‖《光武演绎》摘编（27）

丁振良

《光武演义》摘编（27）

丁振良

第二十七回

马武刘嘉遭罗网 岑彭景棠研阵图

岑彭望着河边一棵巨松出神：“子张兄，你且停手省些力气，待会儿有用你之处。此树高逾十丈，而河面四五丈宽，树干倒在河上，岂不是做独木桥，对手即将桥吊起，我等不必依赖此桥，咱造座桥，岂不胜过束手待毙？”

刘嘉闻言大喜：“君然兄，你真是孙武〔1〕再世，韩信〔2〕重生，只怕鬼谷子〔3〕也得甘居下风了，我等怎的便想不及此？”岑彭谦和地笑道：“孝孙兄取笑了。小弟也是刚琢磨出这一点来。”马武提起斧子朝松树奔去，岑彭道：“子张兄，这伐木也有决窍，想让它朝哪个方向倒，便先在那个方向砍，砍到三分之一深，再从另一面砍，如此省力又安全。”刘稷道：“想不列砍树竟有此门道。”岑彭道：“这便是古人说的世事留心皆学问。”刘嘉道：“子张兄休要争功，大家轮换砍。”刘秀道：孝孙兄说得有理，就如此办吧！”

未几果如岑彭所料，大树倒下对岸。众人各操兵刃，迅速扑向对岸，刚抢到桥头，放下吊桥，让马童牵马过来。岂知惊动对方，从一座木屋冲出一人，一副西域面孔，穿养肥大宽长胡袍，狂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西域胡刀，叽里哇啦地向众人扑来。正纳闷间，斜刺里又冲出两个荷锄农人，三人呈“品”字状形站稳脚步，挡住众人去路。刘嘉大吼一声：“何方毛贼，敢挡老子去路！”挺刀冲子上去。

两个农夫如狼嚎猿啼：“到底谁是强盗？我辈居住此地，反咬一口，真是岂有此理！竟敢欺我山寨无力，且吃我一锄！”说着挥锄打了过来。众人一见，各持兵器，上前截住。那胡人一声呼哨，旁边林莽中又钻出一群人来，共有五个樵夫、三个农夫，将刘秀一伙团团围住，“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彼方仗着人势众，地理熟悉，配合默契，刘秀诸人凭着武艺精湛，均能各自为战，因此，混战难分高低。刘嘉马武杀得性起，刀斧抡得风车似的，逼得迎两之敌连连退步。刘马人乘势跟进，不防那胡人呼啸一声“唰”地变成一字长蛇阵，两头反卷过来，反将刘秀五人困在中央，走马灯似地转将起来。

岑彭道：“我等快背靠背，各守一方！”这样攻守兼备，互相照应，对方改攻为守，退而不乱。岑彭暗中留心，那十人均听胡人指挥，于是置他人于不顾，刀刀有攻无守，直取那胡人要害。对方见岑彭招式凶狠，连忙保护胡人，如此以来，阵脚发乱。刘嘉马武见岑彭孤人危险，连忙左右两翼冲上，三兵器去取胡人。那胡人恰退到一大推乱石旁，又是两声短促的胡哨，自已一个就地十八滚，没入乱石之后，那十人听得胡哨，狂进几招，将刘嘉马武迫退两步，“呼啦”一声，四散开来，也没入乱石堆中。众人冲了过去，前面逐渐开阔，树木之间，杂着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堆。却不见对方踪影，让刘秀诸人防不胜防，大伤脑筋。

刘秀众人不敢分兵，只好合成一路，稳扎稳打，大半个时辰，刘秀心细，猛然发现，脚下之路已经走过。又追过一个石堆，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大喊一声：“不妙，休要追了，我等被导入迷魂阵中。如此驴曳磨一般转圈，休想找到道路。”众人闻言，停下脚步，张望一阵，又仔细一想，岑彭霍然醒悟，对大伙说：“这不是迷魂阵，是八卦阵。兵书说，此阵法乃周文王姬昌被拘于羑里时从易经八卦中参悟推演而出，武王伐纣时姜子牙曾排布过此阵，春秋战国时鬼谷子与孙膑师徒推演过此阵。后世，只有汉初张子房据黄石公所授之《太公兵法》布过此阵，最终十面埋伏，逼得霸王项羽乌江自刎。此后再无人用，只道此阵法久已失传，不想至今尚有人会，被我等遇上，可知世上大有能人。”

刘秀道：“如此说来，此阵法定是玄妙莫测了？”岑彭道：“何尝不是。此阵法又称奇门遁甲，乃先民术数之一种，‘乙、丙、丁’为三奇，又因八卦分为八门，好程名奇门。天干十数中以‘甲’最尊贵而不里露，‘六甲’常隐藏于‘戊、己、庚、辛、壬、癸’，所谓‘六仪’之内，三奇六仪分布九宫，而‘甲’不独占一宫，故名盾甲……只要能寻出其破绽之所在，此阵倒也不难打破。”马武道：“这算啥本事？有本事真刀真枪，争个高低输赢。”岑彭笑道：“子张兄，学会此术，便是于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可能胜过十万甲兵。”马武道：“君然兄不要灭自已的志气，长他人威风。”

岑彭用刀砍下一根竹子，截成筷子大小插在地上，进行推演，过一会有农人打扮的送来饭菜，大家饭后倒地而睡，唯岑彭一人，用竹签在地上插来插去，写写画画，进行推演。刘稷半信半疑，岑彭说：“我猜想对方未必有恶意。兴许只是为验看一下我方能否破得此阵，我其排演有无漏洞，也许是为了炫耀一下。”

再说朱祐听了景棠之言，心中暗想两家既是旧交，景玉又是良家之女，母亲当无反对之理，于是说道：“既蒙老伯、伯母错爱，小侄若不领情，未免于理不通。请老伯、伯母上座，受小婿一拜。”当下推金山倒玉柱恭恭敬敬向老人磕了三个头。喜得二老眉开眼笑：“贤婿快快请起。”简言，朱祐给景玉一个玉簪，景玉给朱祐一缕青丝，为定情之物。

婚约既定，翁婿重新落座叙话。景棠问起朱祐何以至此。朱祐见问，便将自己一行进京参赛及阻于山前之事约略说出。景棠闻言，脸色陡变，拍案大吼：“丹儿，这个没教养的东西，越来越不成体统，竟胡闹至此。景安进来。”景安是景棠家小厮，景安从小到大，没见过老主人发这么大的火，吓得瑟瑟发抖。景棠道：“你快去叫那小畜牲过来，看我如何教训他。”景安走后，景棠这才摇头苦笑，向朱祐说起家事。

景玉有一孪生弟弟，名丹，字子卿，天资过人，无书不读，过目成诵。又喜弓马骑射。景棠见他喜武，便一面教他武艺，一面教他研习兵书。象《孙子十三篇》之类兵学典籍，也读过若干，有时父子俩进行口舌斗阵，连景棠也难不住他。景棠常向老妻叹息，只怕儿子将来成为赵括〔4〕再世。景母溺爱儿子，总说树大自直。景丹善于化妆，兼通西北地胡语，故有千面郎君之号。前边刘秀诸人所遇之骑、牧羊人、夜行人，都是他一人所谓。那山中的九宫八卦之阵，便是他从古人兵书上自己琢磨出来的。景丹武友甚多，自古是穷文富武，故景丹常与朋友切磋武艺，闹得家里一天到晚如同客栈。景棠夫妇不耐吵闹，便在旧居外二里处另建一院，与女儿景玉搬来另住……景棠曾救起过一个因生意折本而寻短见的波斯胡人。那胡人感激景棠救命之恩，情愿在景棠身边为仆。胡人有些武功，景丹孩提时曾得他传授了些西域武功。景棠搬出后，景丹留下胡人，改家为寨，景丹寨主，那胡人为副手。二人纠合山民，各操本业，闲暇练武演阵，聚众自卫。

景丹前些日子去雒城，见到挚友万修、耿弇、陈就、盖辛、鲁然等人。相谈中，万修诸人对刘秀推崇备至，并答应日后替景丹引见。景丹心下不以为然，寻思与刘秀诸人见个高低，让对方遭些难堪，自己好朋友面前炫耀一番。得知刘秀一行赴京赛擂，知道自家的赤峰山是必经之路，于是就上演了这场闹剧，刘秀等人不知是敌是友，又伤脑筋。

刘秀等人一觉醒来，日头偏西，岑彭还在继续推演，突然一拍大腿高叫：“有了！”众人聚拢过来。岑彭道：“此阵虽则精奇，依年月日时之干支，生生不止。变化无穷，可布阵者显见尚末尽得真谛。其阵仍有疏漏。又幸亏我等今日天缘巧凑，恰恰由生门而入，故此阵尚能破得。”接着又绕着石头，一边够动各种竹签，一边如此这般地向众人仔细讲解。除马武外，三刘不停点头。知道已听明。马武气呼呼地说：“弄啥明堂。这是孔圣人玩的玩艺儿，我麻子听不明白这八卦九卦乱七八糟的东西，其打起来，我不管这一套，只叫斧头说话！”

众人各持兵器在手，一阵呐喊，冲入阵中。对方见来人冲阵，四下涌出一群山民，乍乍呼呼，乱抡锄头铲锨杈，好似无序。岑彭边应招边琢磨，悟出对方之乱象，其实暗合五虎群羊阵之理，于是也打边调度，刘秀居中，接应四方，自己居前领路，刘嘉与马武分居左右，刘稷断后，五人像一个铁轮，在石堆八卦阵中滚来滚去，有时直进，有时绕圈，有时蛇行，有时回头杀去。看似被困自守，其实是用五行阵相对。双方旗鼓相当，局面呈胶着态势。

那胡人将阵中情形报于景丹，景丹哈哈大笑：“我方人多，累了换人，彼方只有五人，拖下去必定累垮无疑，届时再送些酒饭，好好折辱他一番，好歹要让南阳刘文叔知道，这世上天外有外天，人外有人。那时他必然服输我等再放他一行过山。日后我久了万君游和冯公孙，岂不大有面子！”正得意间，忽见景安慌慌张张跑来：“少爷快去老爷夫人处，老爷正大发脾气，只怕是为少爷困往了那一行人之故，少爷须小心伺候。”景丹孝顺，不敢违命，当下吩咐胡人和景忠道：“且任他等瞎转乱闯，好歹要累他个汗流浃背，我去去你便来。”

景棠见了儿子，怒不可遏：“你这个混帐东西，越来越不成体统，不问青红皂白，便胡乱将人困住，此事传扬出去，叫我如何见人？你如此一意胡行，不分善恶，与玩愚之人何异？纵然学得万人敌，也是个混世魔王！我一生清白做人，怎生下你这个不肖子孙，还不给朱壮士磕头赔罪！”景丹强辩道：“孩儿并无恶意，只是同其开个玩笑，借他等之力，验看一下孩儿的阵法可否破得而已，孩儿尚按时送酒饭过去。”景棠闻言益发来气：“这能开得玩笑么？倘是忠臣义士，孝子节妇，身有急事，无端被你困住，误了正事，岂不要愧疚终生？”景母疼爱儿子，指着朱祐说：“你姐姐今日不慎坠河，命在旦夕，多亏这位朱公子舍身相救，他是咱景家的大恩人，如今他同你姐已有婚约，往后便是你姐夫了，快给你姐夫赔礼道歉。”

景丹倒也正直，放下面子，朝朱祐跪下，叫了声“姐夫”。朱祐还礼，将是丹扶起：“自家兄弟，开个玩笑，小事一宗，不必较真。”景母道：“快去迎接你姐夫的那些朋友！”景丹闻言，冲父母和朱祐行了个礼，转身快步而去。

岑彭摆出五行阵，继续延击，也没占到便宜。此时刚从一个石堆不远处经过，马武走在最后，一眼瞥见石堆后面有人探头探脑，大吼一声，抡斧冲了过去。刘嘉急忙高呼“子张兄不可”，一面伸手从侧面扯住马武衣衫，但为时已吃，只听“轰隆”一声，二人落入陷坑。那陷坑系用一处天然地陷为装而成，在离地面两丈处，架一层网，绷得不紧，二人跌作一堆，脚下是软的，站不起来，往下看，还有两丈深，坑底插了许多竹签，似利剑，万一落入坑底，必落个竹剑洞身而过。

岑彭闻得呼声，已不建刘马二人，连忙与刘秀刘稷守住坑囗。马武气得破囗大骂：“待老子上去之后，非将设此毒计之人剁成肉酱不可！”只听附近传来阴阳怪气的笑声：“三位英雄，还不快救人，若要绳索诸物请言一声。”岑彭冲坑中道：“二兄稍安毋躁，待我等想个法子，搭救二兄上来。”刘秀冲着远方说道：“此地主人听了，我等乃舂陵三刘、湖阳马武、棘阳岑彭，还有一位朋友是宛城朱祐，路过此地，与你等无冤无仇，如何三番五次相戏，未免有悖朋友之道，赶快适可而止，休要铸成大错。”

正话间，只见三骑马加鞭而至。原来，景丹走后，朱祐寻思景丹与刘秀诸人尚未面搭过话，怕再闹出不快，连忙禀过景棠，与景安乘快马赶来，追上景丹。景丹三人滚鞍下马，冲三人深深施了一礼，十分诚恳地：“几位仁兄，小弟太荒唐了。原只想开个玩笑，适才听姐夫说起，几位都是南阳顶天立地的汉子，小弟无端生事，不近人情，请诸位看我姐夫份上，原谅小弟。”景丹连忙指挥随后赶来之人，转动机关，将刘稷马武吊了上来。朱祐连忙从中斡旋，刘嘉马武见景丹跪地谢罪，也不便再说什么，有些尴尬地向景丹还过了礼。连忙叫人放下吊桥，接应两个马童马匹行李过来。

刘秀对景丹几次扮，心知肚明，也不失机地：“能有杯喜酒，这一天总算没有白折腾。仲先兄，你是如何与景兄结为兄弟的？”朱祐红了脸。扭捏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岑彭道：“朱兄的这段佳话，由景兄促成。”马武道：“仲先捡了个美事，我等却白忙乎了一日。”众人大笑。

来到山寨，景棠已经先到，抱拳行礼：“诸位壮士，今日光临荒居，老朽不胜荣幸，此前犬子胡闹，让各位吃苦受惊了。”众人慌忙跪下：“老伯言重了，小侄担待不起。”宾主落座，看茶、寒喧、闲聊。华灯初上，盛筵排开，菜肴尽是獐鹿狍兔、熊掌虎肋、鲤鲫鳅鳝、山茹野菌，直喝到天交二更，众人各自安息。次日，众人上路，景氏父子，苦留不放。景丹带诸人游山逛水，岑彭知景棠善兵，独留寨中，探讨推演兵法，对景丹的八卦阵一面讨教，一边谈见解，促膝谈心，各抒己见，成了忘年交，二人都觉获益良多。

景丹（？－26年），字孙卿，冯翊郡栎阳县（今陕西省西安市阎良区武屯镇）人。东汉开国功臣，名列“云台二十八将”第十位。

早年游学长安，颇有学识，新朝时期，担任固德侯相，迁朔调连率副贰。更始帝即位后，出任上谷郡长史。跟随上谷太守耿况归顺刘秀，授偏将军，参与消灭王郎、平定河北、镇压流民军的战争，颇有战功，册封奉义侯。

光武帝称帝后，拜骠骑大将军，封栎阳侯。建武二年（26年），参与剿灭洛阳周边的流民军，迁弘农太守，病逝于任上。

本回涉及的人物



〔1〕孙武【约前545年－约前470年（另说前480年）】，字长卿，齐国乐安（今属山东，具体归属参见“人物争议”部分）人，中国春秋时期军事家。

孙武为陈国贵族之后。周景王十三年（前532年），齐国内乱，孙武避乱出奔吴国，入吴后长期避隐深居，潜心研究兵学。吴王阖闾即位后，孙武经伍子胥多次举荐，以所著兵法十三篇献阖闾，被任为将军。周敬王十四年（前506年），孙武与伍子胥共谋利用唐、蔡两国与楚国的矛盾，将其争取为吴的盟国。随即与伍子胥等佐阖闾统领大军攻楚，于柏举之战大败楚军，乘势攻占楚都郢。

孙武五十多岁时，便不再为吴国的对外战争谋划出力，转而隐居乡间，修订其兵法著作，最后得以寿终。

孙武被尊称为孙子，又称“兵圣”、“兵家至圣”，有“百世兵家之师”、“东方兵学的鼻祖”之誉。所著《孙子兵法》，为中国现存最早的兵书。该书阐述了战争制胜的规律、战略原则、临阵战术及军队的后勤保障等，内容丰富，文字精炼，书中强调战争中的主观能动性及应对客观之道，充满辩证法，其基本原则被后人广泛应用于社会、经济各方面，被翻译成英、法、德、日等多国文字，对后世影响深远。

〔2〕韩信（？－前196年），古淮阴（今属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人，西汉开国功臣、军事家，汉初三杰之一。

韩信出身平民，早年家庭贫困，曾寄人篱下，受胯下之辱。秦末农民起义爆发后，韩信先投靠项梁、项羽，后投靠刘邦，均不被重用。刘邦入汉中时，韩信逃走，被萧何连夜追回，并推荐给刘邦。刘邦于是登坛拜韩信为大将，与项羽争夺天下。汉元年（前206年），韩信献“汉中对”，平定三秦。在楚汉之争的过程中，韩信以其杰出的军事才能横扫魏、赵、代、燕、齐诸国，并数次以兵支援刘邦：蒲坂之战，他以声东击西之计拿下魏都安邑；井陉之战，背水一战，大破赵军；潍水之战，水淹齐楚联军，斩杀楚将龙且；垓下之战，布五军阵诱敌，击破项羽军，最终迫使项羽于汉五年（前202年）自刎于乌江。战后，韩信因功徙封楚王。汉六年（前201年），刘邦开始剪除异姓王，韩信被贬为淮阴侯。汉十一年（前196年），因被人告发参与陈豨谋反，韩信被吕后与萧何合谋杀死于长乐宫，并被诛三族。

韩信擅长治军，善于指挥大兵团作战，是秦汉之际第一流的军事家，明人茅坤赞其为“兵仙”。他不仅指挥过许多重大的取得辉煌战绩的军事行动，而且具有深厚的兵学素养，留下了兵学著作《韩信》三篇，是《汉书·艺文志》记载的“兵权谋十三家”之一，与孙武、孙膑、商鞅、吴起等兵家并列。此外，韩信曾与张良一同整理流传各家兵书。

〔3〕鬼谷子：本名王诩（或王利），别名王禅，号玄微子，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极具神秘色彩且影响力深远的人物。以下是对他的详细简介：

一、基本信息

鬼谷子约生活于公元前400年至公元前270年（另有说法认为其生活于公元前400年至公元前320年，享年约80岁），籍贯存争议，一说为春秋战国时期卫国朝歌（今河南省鹤壁市淇县）人，另一说为战国时期魏国邺地（河北省邯郸市临漳县香菜营乡谷子村）人。他常年隐居云梦山鬼谷，在山中静修，深谙自然之规律，天道之奥妙，被后人称为“王禅老祖”。

二、思想成就

鬼谷子是先秦纵横家的代表人物，他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他的思想和理论对纵横家学说的发展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影响。同时，他也是兵家的著名代表人物之一，传说中兵家的孙膑、庞涓都是他的弟子。此外，鬼谷子还被认为是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他的思想融合了道家、儒家、法家等多家思想，形成了独特的实用主义思想体系。

三、主要作品

鬼谷子的代表作有《鬼谷子》、《本经阴符七术》、《关令尹喜内传》等。《鬼谷子》是先秦纵横家的理论著作，也是对春秋以来行人游说、谏说的经验技巧和此类文章写作经验与技巧的总结。其内容丰富，涉及政治、军事、外交等领域，主要讲攻守谋略的理论。该书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独具特色，被誉为“智慧之禁果，旷世之奇书”，不仅在我国论说文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我国古代心理学和人际关系、组织管理与策划等学科的研究上也具有重要意义。

四、历史评价

鬼谷子的思想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培养出了苏秦、张仪等著名的纵横家弟子，这些弟子的活动对天下的统一和国家的生死存亡有着重要的影响。鬼谷子的智慧和谋略被后世广泛传颂和借鉴，他被誉为“智圣”，其传说流传千年，智慧历久弥新。

综上所述，鬼谷子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思想家、纵横家、兵家和道家代表人物，他的思想和作品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需更多信息，建议查阅相关历史文献或咨询历史学家。

〔4〕赵括 （－公元前260年），嬴姓，赵氏，名括。战国时期赵国人，赵国名将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熟读兵书，但缺乏战场经验，不懂得灵活应变。

赵孝成王七年（公元前260年）长平之战中，赵孝成王急于求胜，赵国中秦国的反间计，用赵括代替老将廉颇。赵括一反廉颇的策略，改守为攻，在长平（今山西高平西北）主动全线出击，向秦军发起进攻。秦将白起分兵两路：一路佯败，把赵军吸引到秦军壁垒周围；一路切断赵军后路，实行反包围，使赵军粮道断绝，困于长平。最后，赵军四十六日不得食，分四路突围五次不成，赵括亲自率勇士突围，英勇杀敌，被秦军射杀而死，数十万赵国士兵投降，后来被秦军坑杀。

丁振良，邓州市人，原二炮五三五医院上校军医、世界华人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南阳市汉文化研究会会员，著有诗集《金秋诗韵》、《布谷声里的故乡》和长篇报告文学《拷问人生》、《王玉臣访谈录》及《记全国劳模李自才》等。主编电子期刊：《祁营文学》、《邓州丁氏文化》、《三色土书画苑》。参加了《邓州丁氏家谱》、腰店镇志《腰店实录》及重庆《大美关胜》村志等文字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