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追光:中欧花园的芬芳~奥地利自由行(6)因斯布鲁克(下)

冯铮

离开施华洛世奇水晶世界,乘大巴返回到南蒂罗尔广场,时间已是正午,就在广场旁的餐厅吃了好像是拾锦炒饭。下午想到安布拉斯城堡(又称安布拉斯宫)去,本来按习惯是要回酒店睡一会的,但看看时间实在紧凑,直接坐车去了。<br> 安布拉斯城堡位于因斯布鲁克城区的东南方向7、8公里处,海拔近600米,去施华洛世奇水晶世界要经过这个地方。大巴在一段小山坡上到站,下车后根据导航沿着一条山坡小径穿过一片树林就见到宫殿,当然还有其他的路径可以到达。 <h5>因斯布鲁克鸟瞰</h5> <h5>因斯布鲁克鸟瞰</h5> 站在城堡前,回身远眺山下,因斯布鲁克城区的建筑鳞次节比的尽在眼下,间或生长着些许树木,看上去似乎不太规整,甚至有些中世纪凌乱的痕迹,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这就是它历经千百年来的真实面貌。一切都是漫不经心,随意而为,处处放飞着人心的自由。<br> 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连绵不断,阻隔着北面而来的寒流。面南的山坡上深绿夹杂着的棕黄的树林此起彼伏,像一层厚厚的绒毯覆盖在山坡上。一条条裸露的山脊像人的经脉匍匐在绒毯之中。高耸的山顶上虽然积雪早已消融 ,但终年裸露着光秃秃的岩石,寸草不生。蓝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时而游弋,时而静怡。阳光温熙地洒向山坡,沐浴其中的枝叶随轻风微微摇动,慵懒而又惬意。 <h5>安布拉斯城堡</h5> <h5>安布拉斯城堡</h5> <h5>安布拉斯城堡</h5> <h5>安布拉斯城堡</h5> 安布拉斯城堡这个景点似乎不大引起游客的注意,网上介绍这个景点的帖子也不多,国内的旅行团队几乎不安排这个景点,而我不知怎的一开始就把它放在我的旅行计划中。我在写这篇游记时,曾咨询过美国的资深导游里克·史蒂夫斯<div>(Rick Steves),他在给我回复的邮件中说,对于大多数游人来说,这个城堡是可以跳过的。但对那些想要轻松或深度体验城堡的游客来说,那是值得考虑的。<br> 安布拉斯城堡(Schloss Ambras)原是10世纪时的一座旧城堡,在16世纪中期,奥地利蒂罗尔州的王子斐迪南德大公二世 (Archduke Ferdinand II)请建筑师乔瓦尼(Giovanni)和阿尔贝托·卢切斯(Alberto Lucchese)将它改造扩建成了文艺复兴风格的城堡宫殿,并作为礼物送给了已成为他的秘密妻子<br>菲利皮内·韦尔瑟(Philippine Welser)。<br> 菲利皮内·韦尔瑟是奥格斯堡一位商人的女儿,不但美貌,且善岐黄(也就是精于草药)。斐迪南德大公二世于她是一见钟情。但两人的家庭背景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一个罗马帝国的王子和一个商人的女儿这种阶级的差别何止十万八千里,所以根本不能成婚,于是斐迪南德大公二世在1557年秘密地迎娶了韦尔瑟。这种婚姻在当时的教会中倒不怎么介意,王子也好,布衣也好,均是上帝的子民,无分贵贱。但在皇室中是绝不会被承认的。因此,斐迪南德大公二世只能将韦尔瑟雪藏在安布拉斯城堡中。</div> <h5>费迪南德大公二世(图片引自网络,侵删)</h5> <h5>菲利皮内·韦尔瑟(图片引自网络,侵删)</h5> 费迪南德大公一世对其子费迪南德大公二世是爱恨交加,对儿子的选择他也只能默认。但条件是除非哈布斯堡皇朝绝嗣,否则其子女不能继承皇位,并且此婚姻要严格保密,不能让外界知道。于是在1557年,费迪南德大公二世秘密地迎娶韦尔瑟,为了符合韦尔瑟的身份,把安布拉斯宫和周围的大片庄园终身赠予韦尔瑟。<br> 两人婚后琴瑟和鸣,生了四个孩子,但也都是得不到哈布斯堡皇室的承认,都没有皇室的继承权。好在这四个孩子争气,学有所成。其中长子安德烈亚斯(Andreas)于1576年被教会委以红衣主教之职,他们的婚姻方被教皇公开,这个无继承权的条件被废除,他们的婚姻终被皇室承认。一桩好事历经多磨,终得善果。而他们的婚姻被公开后,也为戏曲、电影等艺术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成为了被人称道的童话爱情故事。<br> 安布拉斯城堡是蒂罗尔州的美景之一,它的建筑为典型的文艺复兴风格,主楼的外墙上一扇扇红白相间小小窗户像极了奥地利的国旗,在整个欧洲的建筑中独树一帜。城堡周围20公顷大的花园则为英国式花园风格,城堡东面的陡峭地带有峡谷、有瀑布、有溪泉、有廊桥、有亭阁。韦尔瑟过世后,爱好收藏的费迪南德二世又从他的儿子们手中买回了城堡,把城堡作为自己艺术品的收藏地。<br> 城堡分为上下城堡,城堡中引人关注的是西班牙大厅、甲胄室、画廊和韦尔瑟的澡堂;下城堡内的博物馆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的博物馆,收藏了斐迪南二世毕生收集的举世闻名的藏品。 <h5>西班牙大厅</h5> <h5>西班牙大厅</h5> <h5>西班牙大厅</h5> <h5>西班牙大厅</h5> <h5>西班牙大厅</h5> 西班牙大厅建于1569~1572年,是文艺复兴时期最美丽的大厅之一。大厅的红棕色的天花板用木板雕刻而成,图案古韵,繁复错综;43米长的墙壁上,27幅真人大小的历代统治者的肖像,色彩艳丽,每幅肖像的下方隽刻着各自的名字;多彩的面砖映辉着阳光的斑斓,使整个大厅显得豪华气派。步入大厅,不由得使人肃然起敬。每年的夏季,在大厅内都会举办“宫廷古典音乐会”,是因斯布鲁克的一大音乐盛事。<br><br> <h5>通往庭院的拱门</h5> <h5>堡内庭院</h5> 上城堡围绕着一个长方形的庭院而建,建有可供居住的四层房屋结构。内院装饰着雕塑和壁画,这些壁画称为格里赛(Grisaille)壁画。格里赛壁画是一种浮雕式的灰色装饰画,讲究的是明暗对比,模仿石材和青铜般的阴影,所以画的颜色大多是单色调的灰色。欧洲有很多知名的画家都曾用这种画法画过画。看到这个庭院,我就想起克鲁姆洛夫城堡的庭院,墙上也是在单色调的灰色中讲述着圣经故事中的人物雕塑和壁画,何以相似乃尔。<br><br> <h5>城堡徽章</h5> <h5>起居室</h5> <h5>圣尼古拉斯小礼拜堂</h5> <h5>圣尼古拉斯小礼拜堂</h5> 院内墙上贴敷着蒂罗尔州的徽章,穿过这扇小门,进入堡主工作生活的地方,起居室低调的奢华,不见丝毫的张扬。小礼拜堂是献给圣尼古拉斯的。圣尼古拉斯是圣诞老人的原型,生于公元270年3月15日,是希腊籍慈善家和土耳其主教。人们崇拜他是因为他毕生乐善好施,常以匿名方式赠送礼物给穷人而声名卓著。公元346年他去世后被尊称为圣人,其故事最终演变成圣诞老人的传说。所以教堂的祭坛上立的不是耶稣基督像,而是圣尼古拉斯。大凡欧洲的城堡内都会有一座小礼拜堂,晨钟暮鼓,怀着一份虔诚来做祷告,以期救赎。这应是教徒的初心、一生的敬畏和梦寐。可是大千世界有几人能抵御物欲的诱惑而初心不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br><br> <h5>韦尔泽的澡堂</h5> 一个小小的浴池,却是女主人韦尔瑟放松心情的地方。现在看来似乎有些简陋,尽管在当时的装潢是非常豪华的。浴池深约1.6米,用炉子和热石来加热。韦尔瑟时常会邀请私交甚好的闺蜜一同沐浴,在浴汤里加一些草药,池边放一些零食和饮品,一同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古今中外,同好泡浴已是常态,确实在浴池浸泡,可以去除一身的疲惫;同时大家撕下面具,赤身相见,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了些许放松。可内心深处的焦虑和防备又能卸下几分呢?<br> 韦尔瑟最终殁于这个小浴池内,死因究竟何为,终不得解。想想也使人唏嘘不已。<br> <h5>甲胄室</h5> <h5>甲胄室</h5> 甲胄室又称为军械库,是一间专门用于收藏甲胄的收藏馆,他的馆舍照明设计有独特的考虑。即把光和色彩的美学表达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刚中有柔的视觉观感,区别于一般兵器馆的生冷肃杀。这在观展时会有很明显的感受。这些展出的展品是从马克西米连安一世皇帝到利奥波德一世的个人收藏。现在对游客来说,这些也就是看看而已。<br><br> <h5>哥特式雕塑</h5> <h5>哥特式雕塑</h5> <h5>珍贵玻璃器皿</h5> 这些小的雕塑为红珊瑚和黑珊瑚,红珊瑚较为多见,但黑珊瑚就少见了。雕塑的风格为哥特式。哥特式风格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细长的尖尖的造型,寓意着无限接近上帝。在欧洲看到的哥特式风格的教堂,都有尖尖的细长的钟楼刺向云端。玻璃壁柜内展出的玻璃器皿是如水晶般的富含铅的玻璃器皿,展品的说明中称其为"Strass",也就是富铅晶质玻璃,不是“Glass",如同今天所说的人工水晶。在当时,还没有丹尼尔·施华洛世奇发明的切割技术,但它以高超的吹制技艺体现其珍贵的艺术价值。当然,吹制技术和切割工艺是两种不同的加工工艺,体现出不同的装置价值和实用价值。这些珍宝大多带有地区特证,以及文艺复兴时期珍宝的一些组合方式。一般的游客是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只不过图个新奇而已。 <h5>珍宝收藏</h5> <h5>珍宝收藏</h5> <h5>珍宝收藏</h5> <h5>肖像画廊</h5> <h5>韦尔瑟肖像</h5> 肖像画廊是参观城堡的一大亮点。画廊分为三层,不是全年开放。在这里可以欣赏到法国画家汉斯·伯格梅尔(Hans Burgmair)、德国画家小卢卡斯·克拉纳赫(Lucas Cranach der Jüngere)、意大利画家朱塞佩·阿尔钦波尔多(Giuseppe Arcimboldo)、西班牙画家迭戈·委拉兹奎斯(Diego Velazquez)、佛兰德斯画家彼得·保罗·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和安东尼·凡·戴克(Anthony van Dyck)等欧洲多名著名画家的画作。上面这幅韦尔瑟的肖像不知出于何人之手,这位公爵夫人含曲忍辱,终于修得正果。但对于她的公婆来讲,仍然觉得有辱门面,不能释怀。<br> 走马观花般的逛了一个多小时,能看的基本都看了,打道回城。在来时下车的车站等车,来了一辆车上去,把城市卡给驾驶员。不料驾驶员说,这路车不是市域巴士。不能用城市卡,需另外购票。又花3欧元买了张车票,回到南蒂罗尔广场。 <h5>城市塔楼</h5> 再次返回城中,在弗里德里希公爵大街的尽头,黄金屋顶的前方有一座突兀的塔楼,这是因斯布鲁克的城市塔楼。在普遍只有四五层高的建筑中,塔楼矗立其间,格外显眼。这个景点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的,当然要登高远望。<br> 城市塔楼建于1442年~1450年,最早用于瞭望,塔底设有牢房,关押犯人,是一座小型的监狱。后毁于火灾,1560年重建,将原先哥特式的尖顶改成了现在见到的文艺复兴式的圆顶,并取消了瞭望和监狱的功能,使之成为了一个旅游景点。 <h5>塔楼旋转楼梯</h5> 沿着铁制的旋转楼梯拾级而上,回望梯下,楼梯一圈圈的像一个漏斗样的。楼梯本来只是用来连接上下层的一个通道,都安置在建筑物的犄角旮旯处,不为人注意。自从米开朗基罗把楼梯作为建筑物的一个装饰功能,设计在显眼处。之后,楼梯的设计成为了评判这个建筑物的品质的一个标准。说实话,那些美轮美奂的楼梯,看上去就觉得气派。<br> 塔楼总高57米,在33米处的塔外有一回廊,游客可以在回廊上眺望全城。游客也就只能止步于这33米处,不是太高,因而走上去不是特别累,我几乎中间没有歇一下。<br><br> <h5>因斯布鲁克鸟瞰</h5> <h5>因斯布鲁克鸟瞰</h5> <h5>因斯布鲁克鸟瞰</h5> 走进回廊,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因斯布鲁克城全在眼下,一幢幢的房屋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湛蓝的天,静止的云,褐色的树,在阳光下慵懒的舒展;黄金屋顶闪闪发光,宫廷包厢一览无遗。我想每当皇帝在包厢内欣赏风景时,殊不知他自己也已成为对面塔楼上的人眼里的风景。不知道当时皇帝出来时,周围要不要清场?<br> 城里的建筑的屋顶,并不如其他城市的那样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红顶,而是红蓝棕褐黑等多种颜色兼有,也许说明了各个不同时期的建筑风格。特蕾西亚大街,弗里德里希公爵大街,<br>霍夫加斯大街等步行街均不植树,这倒和欧洲的很多城市相似。这么多年来,我发现在欧洲城市的大街上,他们的绿化并不是在街道两旁种植许多高大的树,高到遮挡阳光和通风,在城内的主要街道上反而很少看到有茂密的树木。而是在建筑物的窗口上挂着一捧捧的鲜花,装点着城市,这也是一种美丽城市的方式呀。在人与绿化的关系上,究竟是绿化为人服务,还是人为绿化服务?这种看似不是问题的问题,在某些地方,在某些人或某群人的眼里,却是本末倒置,为绿化而绿化,不知是蠢还是恶? <h5>圣雅各布教堂</h5> 下得塔楼,朝北穿过黄金屋顶旁的教区小巷(pfarr gasse),就是教区广场,广场内坐落着圣雅各布大教堂。<br> 欧洲的教堂建筑一般的都是罗马式的拱圈结构,它脱胎于古罗马巴西利卡式,而因斯布鲁克的圣雅各布大教堂是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灰色的外墙和大多数的教堂一样低调,两座塔楼上镶嵌着因斯布鲁克的和平大钟,遥遥相对。中间是马克西米连安三世的墓碑。教堂的门面正在维修,一块白色的布遮挡了大门,布上印着德语红字,用手机自带的翻译软件拍一下,翻译出来的意思,大意是‘只要上帝有胡子,我就是女权主义者’。大概是什么人在搞什么主义的活动。欧洲民众对政府的那种不满和示威、游行也经常会碰到,孰是孰非,只有当事者心里清楚。 <h5>圣雅各布教堂模型</h5> 圣雅各布是耶稣基督的十二门徒之一,他是西班牙的主保圣人。他的哥哥圣约翰也是耶稣基督的十二门徒之一,他一生十分忠诚于耶稣基督,最后殉教于耶鲁色冷。<br> 世界各地大多有圣雅各布的教堂,建筑风格各不相同。<br>因斯布鲁克的这座圣雅各布教堂,从模型上就可以看出,是一座非常标准的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建于1717~1724年,至今多有损坏,总是修修补补。终于在20世纪末化了2年的时间进行了一次大修,于1993年完工开放。 <h5>圣雅各布教堂</h5> <h5>圣雅各布教堂</h5> 进入教堂果然气度不凡,教堂的拱形大厅用硕大的紫棕色的方形大理石柱支撑,给人一种既大气又庄严的肃穆感,敬畏之心油然而生。长椅上寥寥无几的信徒在默默地祈祷,赞颂圣母玛利亚的圣乐缓缓的回荡在信徒的耳际,正面祭坛上没有牧师在传道,但信徒仍是虔诚的在祷告,整个教堂给人一种安详的庄重。 <h5>圣雅各布教堂</h5> <h5>圣雅各布教堂</h5> <h5>圣雅各布教堂</h5> <h5>圣雅各布教堂</h5> 教堂的内部富丽堂皇,它的四壁和天顶开了很多窗户,使得教堂内异常响亮。白色的墙面,棕紫色的大理石柱,阳光穿过金色的窗户,撒向宣礼台、祭坛、管风琴、女神和天使金色的画像,使整个教堂金光熠熠,满堂生辉。教堂圣龛内镶嵌着圣母玛利亚和耶稣基督的彩绘画像,四壁和拱顶及柱头布满各种宗教画、雕塑及浮雕,金光灿灿,使人恍如走入一座宗教博物馆。修一座大教堂,不仅历经百年,其耗资就是在今天来说也是天文数字。可见当时的教会除了有权外,还格外富有,而他们的钱财的获得,除了教徒自愿,还有就是采用忽悠迷惑教徒的手段。比如中世纪时在欧洲的天主教会发行的“赎罪券”(indulgence)。罗马教廷忽悠教徒说买了此券的人可以赎清自己的罪孽,因此能有多少教徒会不买呢!但清醒的人还是有的,英国的威克里夫(Wycliff)是第一个出来反对的著名人士,遭到教会的迫害;捷克的扬·胡斯(Jan Huss) 也因反对赎罪券而被烧死,从而引发一场群众性的暴动,现在捷克的老城广场上的扬·胡斯纪念碑就是纪念那位反对“赎罪券”的先驱。<br>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也是缘起这张“赎罪券”,最终导致了新教的诞生。其实这种迷惑忽悠之术,全世界的统治者都在使用,只不过社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忽悠已经黔驴技穷了。 <h5>教堂内管风琴</h5> <h5>教堂内管风琴</h5> 管风琴是教堂的一个标配,管风琴的组成有键盘、音栓、风管等,风管的多少决定了风琴的音域的宽度。这台管风琴我不知到是多少管的,但看上去很新颖,仅从外表看,华丽而庄重。管风琴除了是教堂的一个建筑构件外,更是一种神圣的梵音。无论管数的多少,它发出的声音都却似春风般的抚慰人心,使人感到幼时在妈妈怀里听到妈妈呢喃般的轻吟,使人安心,使人温馨,使人释怀,使人心怀感恩而热泪盈眶。<br><br> <h5>教堂内天顶画</h5> <h5>教堂内天顶画</h5> <h5>教堂内天顶画</h5> 教堂的天顶历来是艺术家们施展才华的圣地,圣雅各布大教堂天顶上的彩绘和石膏花饰,是由德国人科斯马斯·达米安·阿萨姆(Cosmas Damian Asam)和弟弟艾吉特·奎林·阿萨姆(Agit Quilin Assam)兄弟创作的,阿萨姆兄弟俩是德国莱茵河畔的一个酿酒师的儿子,巴洛克晚期建筑工匠、雕刻家及画家,擅长宗教建筑幻觉装饰艺术。他们用绘画、灰泥装饰、浮雕及镀金的精湛技巧再现了传唱千年的圣经故事,赋予了这些作品栩栩如生的动感,表现出他们内心强烈的宗教情结。他们参与了德国的许多教堂的艺术装帧,因斯布鲁克的雅各布大教堂的装帧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客串项目之一。<br> 天顶画和浮雕一直是教堂的一大看点,各个教堂的天顶画无不是精彩纷呈,画上的一个个圣经中的人物栩栩如生。看着这些画,有一种不知是我们走进了古人,还是古人来到了现在的感觉。梵蒂冈西斯廷教堂内米开朗基罗画的《创世纪》的天顶画带来了天顶画的巅峰,使人看得心惊肉跳。观者沉浸在上帝和亚当的两个手指碰上的一瞬间,会迸发出怎样的地动山摇般的耀眼的火花的遐想之中。<br> 每每在欧洲的教堂及博物馆看到那些宗教画作、雕塑、浮雕,城市乡村中的新旧建筑以及人的行为都会有一种神秘感。回国后也会久久地沉浸在回忆之中,渐渐的在脑海中思索着欧洲何以欧洲?最近看央视播放的电视片《何以中国》和北京大学教授陈乐民的《欧洲文明十五讲》讲稿,似乎有些理解欧洲文明发展到现在的内在逻辑。我们去欧洲旅行或旅游,看到的不仅仅只是地理学上的欧洲(geographical Europe),更应该看到的是文化上的欧洲,就是陈教授说的cultyral Europe。一切文明都来源文化,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文明。<br> 在这个教堂内的一幅画在网上有不同的说法,就是教堂的圣坛上的那幅《圣母玛利亚施舍》的画像。几乎写到这座教堂的游记都说是这是德国早期描绘神话题材的,和阿尔布雷德·丢勒(Albrecht Dürer)、马蒂亚斯·格吕内瓦尔德(Matthias Grunewald)齐名的画家老卢卡斯·克拉纳赫(Lucas Cranach der Aeltere)的著名画作。而极少数的人却认为这幅画叫《圣母抱子》,而且还特意查了一下老卢卡斯·克拉纳赫的画作,没有画过叫作《圣母玛利亚施舍》的画。这幅画我是看到过的,就在上面贴着。从画面看确实是类似《圣母抱子》。“圣母抱子”这个题材被诸多的画家画过,16世纪中期,意大利著名画家拉斐尔·桑西(Raffaello Santi)画过一幅《抱子圣母》的画,和祭坛中的那幅画非常相似,只是圣母子的方向相反。或许两种说法说都没有错,有时一幅画在不同的时期会被人冠以不同的画名。我倒是比价赞许那位持不同意见的朋友的治学,不人云亦云。<br> 问题是现在写游记的朋友在分享一个景点或人物时,大多在网上黏贴复制,很少去考证其真实性。其实网上有的搜索平台上有些说法是不全面的,而黏贴的人则不加辨别直接复制,那就造成以讹传讹。我自己就碰到过。<br> 我在写比利时布鲁日所属的西弗兰德州的洲政厅大楼时,网上看过的所有游记都说那幢大楼是布鲁日市政厅,搜索平台上也说是市政厅大楼,特别匪夷所思的是我在那幢大楼前询问在闲聊的当地大叔们那是不是市政厅,居然回答我说是的。可是我手里的布鲁日当地信息中心发布的景点介绍中布鲁日市政厅的照片和这幢大楼的照片完全不一样,这幢大楼内的介绍也详细说明了这是洲政厅大楼。我国前驻比利时大使宋明江先生在(外交官带你看世界)系列丛书《比利时》中的照片证实了这幢大楼是西弗兰德州的洲政厅。而百米之内就有一座真正的布鲁日市政厅大楼,和布鲁日当地的宣传资料上的市政厅大楼的照片一模一样。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些错误是怎么发生的?这种错误的的解读怎么会越传越广,一个小小的出入经过传媒的放大就会变成一个大大的错误。所以我现在每到一地,第一做的就是在售票处或信息中心索要景点说明书,在写游记时,都要看很多很多的书,对每一处景点,每一个人物都要从多方面加以考证,确认无误后才会下笔,以确保分享的准确性。<br><br> <h5>《偷窥者》雕塑</h5> 出来路过,看到一座雕塑《偷窥者》,由奥地利艺术家弗朗茨·梅特纳(Franz Metzner)创作。但又有一说是《父与子》,这父与子是马克西米利安一世与菲利普,这就有点离谱了。看那雕塑上的这两人的神色有些诡异,是在躲避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惊诧的事情?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躲避和惊诧才算完整?<br> <h5>蛋筒冰淇淋</h5> 离开圣雅各布大教堂在街上随便逛逛,看到冷饮店里五颜六色的冰淇淋,干巴的嘴里涌出一丝甜蜜的味道,立即买了一个蛋筒巧克力冰淇淋,熟悉的甜甜的苦涩爆满口腔,一丝清凉滑入喉咙,满目缤纷。也许是刚刚去过圣雅各布教堂,得蒙庇护,这根蛋筒冰淇淋吃下去,胃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看来以后想吃冷饮,应该先去教堂谒拜圣人。 <h5>施华洛世奇商店</h5> <h5>施华洛世奇商店</h5> 边走边吃,看到施华洛世奇的实体店,里面满目炫耀,到处都是“啵灵啵灵”的。游客着实不少,这里的商品应该是施华洛世奇最新款的。手表柜台都是各式的施华洛世奇品牌,看着表盘上的一颗颗水晶钻石,我想这些水晶钻石如果放在名表中,是没有人能分辨出来不是真钻的。这也就实现了丹尼斯·施华洛世奇发明水晶切割记的初衷,使普通百姓也能拥有如真钻般璀璨的光华。其实,在现实中,真钻和水晶对大部分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区别了,人们追求的并不一定是钻的真否,而是它给人带来的一种心理感受。没有人会去透过表壳细究表面上的钻石是真钻还是水晶,只要有它的闪烁就能点亮心中的快活。<br> <h5>霍夫堡皇宫</h5> <h5>霍夫堡皇宫</h5> 天凉好个秋,一夜过后又是一个好天气。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屋内。经过一晚的休息,倍感精神。梳洗餐毕就准备着继续游览。<br> 今天中午时分就要取车离开因斯布鲁克,现在还有三四个小时。看了一下地图,要去的霍夫堡皇宫离酒店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几分钟就走到了。<br> 霍夫堡皇宫是因斯布鲁克一个著名的景点,它的外观看上去就非常气派。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也有一座霍夫堡皇宫,它的外观和因斯布鲁克的皇宫不同,但都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宫。<br> 因斯布鲁克的霍夫堡皇宫由当时的蒂罗尔的西格蒙德大公建于1460年前后,到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继位后在1493年前后对之进行了扩建,成为当时因斯布鲁克乃至蒂罗尔州抑或奥地利的后哥特式建筑风格的代表之一。<br> 后哥特式风格建筑的主要特点是弱化了前哥特式建筑那种直刺云端的尖尖的刚性尖塔,整个建筑看上去柔和与刚强并存,刚中有柔,柔中带刚,有一种中国式儒家的中庸韵味。<br> 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又在1754~1773年对霍夫堡皇宫进行了一次颠覆性的大规模的改扩建。说它是颠覆性,是在风格上彻底改变了后哥特式的建筑风格,换之以当时风靡的巴洛克式风格和洛可可式风格兼备的建筑风格。整个建筑瑰丽辉煌,极尽奢华。但世间凡事往往是难以预料,就在这座华丽的皇宫内,玛丽亚·特蕾西亚的丈夫弗朗茨·斯蒂芬·冯·洛林却殁于此宫,那是在1765年的8月,女皇的儿子澳利波得二世与西班牙公主的婚礼之日。对女皇来说那是极度悲伤的噩耗,所以玛丽亚·特蕾西亚在凯旋门上刻上了“死于悲伤”的痛悼。以致从此以后,女皇始终以一袭黑衣示人,以明其丧夫之痛。现在想想,在那种喜庆的时光发生如此悲伤的事件,一则以喜,一则以悲,悲喜相伴,那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h5>皇宫内院</h5> <h5>内院中展出的轿车</h5> 皇宫的内院中好像在办轿车展,看样子展出已经结束,但还有一辆玛莎蒂尼的轿车没被移走。这倒有点奇怪,在皇宫中竟会举办这种展览,在我们这里简直不敢想象。 <h5>宫内珍宝</h5> <h5>宫内大厅</h5> <h5></h5><h5>宫内藏画-(《萨伏依亲王欧根》安东·多米尼克·冯·费尔科恩)</h5><br> <h5>宫内藏画-玛丽亚·特蕾西亚</h5> <h5>宫内藏画</h5> <h5>宫内藏画-玛丽亚·特蕾西亚</h5> <h5>宫内藏画-弗兰茨·斯蒂芬</h5> <h5>宫内藏画-利奥波德二世</h5> <h5>宫内藏画-茜茜公主</h5> <h5>宫内藏画-奥地利皇帝弗朗茨·斯蒂芬和他的妻子玛丽亚·特蕾西亚,以及他们的十三个子女的肖像(马丁·范·梅腾斯)</h5> 宫内是不允许拍照的,但也不是每时每刻每个地方都有人看着,他们也知道游客拍照是出于对建筑、珍宝、藏品的欣赏,所以即使看到游客在拍照,只要不是使用闪光灯,一般就是提醒而已,不会采取什么激烈的举动。上面这些照片从时间上看,是我在参观皇宫的时间段,由于时间过去很久,具体的记不清楚了,应该就是在工作人员不在场的情况下拍的。人像的油画大多就是大厅里悬挂在四壁上的,除了茜茜公主外其他是谁都不认识,或许有蒂罗尔州的大公及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这些人对蒂罗尔及整个奥地利都是有影响的人,挂上这些人的油画就是对历史的尊重。<br><br> <h5>宫内一隅</h5> 这是不是大公办公的地方?陈设对今天来说也是非常简单的,甚至连现今一个什么老板、总裁的办公室装饰都不如,特别是没有满柜的书籍。是不是那些大公徒有其表,胸无点墨,还是现今的老板、总裁满腹经纶,学富五车?<br><br> <h5>皇宫小花园</h5> <h5>皇宫小花园</h5> <h5>皇宫小花园</h5> <h5>皇宫小花园</h5> 室内匆匆浏览一圈后,就到皇宫的小花园转转。由于时间尚早,花园内没什么人。这个花园比较小巧,草丛修剪的很规整,积水池、立碑、雕塑均有。大公闲暇之余来花园小憩,瞅瞅绿色、看看鸽子汲水也真是不错。那个老人雕塑不知是谁,手心里捧的是什么?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在1553年,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孙子奥地利大公、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费迪南德一世(Ferdinand I.)在因斯布鲁克霍夫堡皇宫旁开建一座教堂,历时十年建成,称作宫廷教堂,也被称为施瓦茨·曼德教堂。阿尔布雷特·丢勒等重要的国际艺术家也参与了教堂的装帧。这是一座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皇帝的坟墓教堂。费迪南德一世建这座教堂是为了了却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心愿。因为马克西米利安一世对因斯布鲁克有着深厚的感情,生前就有一个夙愿,就是死后想要葬在因斯布鲁克,但最终未能如愿。所以他的孙子费迪南德一世帮他完成了这个夙愿,教堂的大殿内置放了马克西米利安的衣冠冢。我觉得,对于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皇帝来说,费迪南德一世已是他的第三代,而自己的夙愿竟由第三代来完成,于今而言,费迪南德一世不得不说是个大孝之人。现在不要说第三代,就是第二代,嘴上唱着尽孝,指责这个,指责那个不守孝道。而对自己的父母呢?陪自己的父母去看过几次病?床边陪过几天?熬过几帖药?喂过几次药?父母卒后,除了头三年清明时做做样子去上坟,而后又去上过几次坟?更不要说去上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坟了。现在在不同场合大谈“百善孝为先”之人,大多都是口是心非的。<br> 马克西米利安一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也是哈布斯堡皇朝鼎盛时期的奠基者,1459年生于维也纳,1519年卒于上奥地利。他的一生有着许多可被称颂的事迹,他英俊浪漫,品行高尚,文武兼备,还发明了一种在当时非常流行的盔甲,被称为“马克西米利安盔甲”,被公认为是欧洲最后一位具有骑士精神的皇帝,所以这座教堂亦被称为“留守骑士最后安息地”的教堂。<br> 这座宫廷教堂也是气派非凡,共有三个大殿,其中最有看头的是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陵墓大殿。大殿中央一具豪华的大理石石棺,它就是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衣冠冢。石棺顶部一尊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雕像,君临天下般的威武风姿使人顿生敬畏,4尊护卫雕像分立前后左右四角,透露出生前出巡般的非凡气势。石棺的四周用24块大理石的浮雕装饰,浮雕记录着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生前的生活场景。使观者无不生出对其一种敬仰之情。<br> 石棺的两侧还耸立着28尊真人大小的青铜雕像,这也是这个大殿的一个看点。这些雕像神态各异,表情丰富。当然,看客不会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但能放在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石棺的两旁,一定是和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生前有着密切关系的先人、后代、同僚或者亲属朋友,其实这些铜像人就是马克西米连一世皇帝的祖先和他的古代的英雄。他们几百年来就一直这样在默默地陪伴着他。足见费迪南德一世在对待他的爷爷上,真是一个有情有义又有心的大孝之人。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h5>霍夫堡宫廷教堂</h5> 宫廷教堂内的绘画、雕像多为耶稣基督受难像,这是教堂内一个永恒的主题。《圣经》告诉我们,耶稣基督就是上帝为赎世人之罪而让玛利亚未婚而孕生耶稣。耶稣基督出生在巴勒斯坦伯利恒的一个马厩里,我曾去瞻仰过那个马厩。欧洲的画家画过耶稣基督出生的画作不计其数,波提切利的《三博士朝圣》就是非常有名的一幅。按照《圣经》的说法,耶稣基督是作为救赎主而降生的,甘愿作为世人的带罪羔羊,用自己的鲜血来替世人赎罪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而他传播的基督教教义则被众人捧为一生的信仰。我也曾在耶路撒冷沿着耶稣基督背着十字架走过的苦路十四站走了一圈,达到圣墓教堂,瞻仰了耶稣基督复活的墓穴。我虽然不是什么教徒,但由衷的感受到了信仰的气场和光辉。一种信仰的确立一定有着它内在的逻辑,而不是靠什么号召就能做到的。<br> 上面那尊雕塑的中间部分圣母玛丽亚怀抱已逝的耶稣基督的场景和梵蒂冈圣保罗大教堂内米开朗基罗的《圣殇》雕塑有异曲同工之妙。教堂内还有一些代表哈布斯堡皇朝圣徒的青铜雕像,包括他的女儿玛格丽特(Margarita),还有着450年历史的艾伯特风琴、安德烈亚斯·霍费尔的葬礼纪念碑,还有一座带有韦尔瑟石棺的小教堂。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离开宫廷教堂,就来到附近的蒂罗尔州民间艺术博物馆,这是一个反映蒂罗尔及因斯布鲁克民间生活、劳作、宗教信仰和文化艺术的博物馆。博物馆最早是一所修道院,在1553年至1563年改建成了博物馆,后来又在1785年改成学校,再后来在1829年重新改建成具有文艺复兴风格的蒂罗尔州博物馆。<br> 博物馆内展出了具有浓郁的阿尔卑斯山区民族风情的展品,通过这些展品,可以了解到当时山区的人民工作和生活的场景。展品中的木制家具、生活生产用具做工精细,装饰性强,色泽厚重,带有鲜明的蒂罗尔州的地域特色,留下了强烈的时代烙印;人物雕塑保存完好,面部表情体现了山区人的坚韧神韵,使游客充分感受到遥远的山区民众朴素的感情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圣母子永远是博物馆里最永恒的经典展品,千百年来,玛丽亚从天使报喜的惊愕到耶稣诞辰的惊喜,再到耶稣基督献身的悲戚;耶稣从呱呱坠地的星辰照耀到只身传教布道,从为民赎罪到复活升天的故事为历代艺人贡献了无尽的创作灵感。这些栩栩如生的宗教雕塑品很好的表达了艺人对圣母子的虔诚和感恩。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这张画和我前面说的圣雅各布教堂里的那幅有不同看法的《圣母玛利亚施舍》的画很相似,其实画名和画者是谁在此时已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观者在看到这些展品使能否产生共情?能否被这些展品感动到!<br>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h5>民间艺术博物馆</h5> 照相机的发明同样给山区民众带了生活的多样性,闲暇之时,留下美丽的倩影,跳一曲舞,演一出剧已成为当地民众的喜好。<br> 蒂罗尔州博物馆的展品不仅让游客了解了当地风俗民风,也给历史学家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素材。<br>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是中午,午饭后我将去租车行提车自驾去世界十大最美小镇之一的哈尔斯塔特小镇,领略湖光山色之中的那一湾水色,那一片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