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二月遇见春】春天的门槛

郑永新

文 字：郑永新

拍 摄：郑永新

美篇号：139553125

音 乐：网络

　　在北方二月，春天的门槛很高、很难迈过。面对倒春寒的料峭清冷，只能轻轻的说一声：我来了。

碧塘公园里的灯依然挂满白雪，灯光亮起后很漂亮，也很魔幻。今年的除夕，抢在立春前便降临千家万户，冬天便高兴地下雪了，说是：瑞雪兆丰年。灯光下的雪是透明的，纷纷落下，盖住了本已清理出柏油本色的地面。停在墙边的车子，都穿上统一的白外套，静心观赏五颜六色的彩灯。

今年的气候很特别，一点不输人工智能。前天又准确地上演一折：正月十五雪打灯。

　　回想除夕那场大雪，在两天三夜的暴雪过后，春节期间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我欢天喜地地存下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管你是瞄一眼，还是看一会儿，既是你无意中走过路过的身影，也是对我最好的鼓励。如果有你的驻足与微笑，我的心会盛开如花。

当然，我在心里清楚地知道梦里的念头，总比现实高一线。但希望的尽头是不停的脚步，何况春天已敞开心扉，春风捎来花开的请柬，只等迈过北方二月里最寒冷门槛的时刻，必将春花满地开。

　　虽然嘴上常说往事如烟，如烟往事，其实很多的都是说给自己的。在现实社会中，有谁舍下心与时间，陪你伴我去一一经历细小如尘的往事？

早起的阳光落在枝头，栖息在白雪上，照亮被寒冷冰封的生命小路。有房檐挂冰和落雪的声音，迷茫了眸子、砸痛了目光。但直达心底久违的欢乐，也是平日里不愿触及的最柔软的地方。

想像着在风华正茂时分，迎着阳光敞开心扉。毕竟，阳光一天比一天高了，也暖和些。即使不出门去逛逛，窝在家的感觉也很好，这倒印证了退休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如果把心思想像成如一片海那样子，那么有再无边的海，也宽不过我的心。就让一个个无根的心事，似海上巨轮，来来往往走在海上，并让他们来自海上也消失在海上。

岁月岸边偶起些风云，偶然间有意无意地变成台风，摧折岸边的花草，弯曲了椰子树的老腰，或者损毁岁月里的一栋栋高楼大厦，却无法折断凌空起舞的浪花。那些嚼着痛苦的草根的风，总比舔着甜蜜幸福的冰棍更有力道。好像不论是谁醒着与醉着，都迈不过明天的门檻，没人能说得准：明天的门为谁留。

　　曾经以童年的无畏，肆意在月岁的刀口上挥霍生命，寻觅青春的综影，㖭噬快乐的鲜血。那种年少无知无畏的精神，如今回想起来真有些甜蜜。

不用再划根火柴去点燃暗夜，有梦或无梦的夜空，莹火流星拽不动星月，乌云不会永远站在眼前，挡住探望远方的目光。即使当真会出现那片身影且不舍昼夜来遮挡住清澈的眼睛，模糊心中的影像。此刻，不必惊慌，一切都会发生魔变，最终如星似月般清晰，如太阳下鼎立的梅兰竹菊。恕我也想攀附高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凡人，也难以脱俗。

　　风起的时侯，生命的根会很沉静稳重的。在脑子里总会想到经历过花开的美丽，与朦懂里喧嚣轻飘飘的时光，连结为一串成长的烙印。

偶尔回望来时路，白雪覆盖的是曾经绿草如茵的路。如今淹没了夏天的脚步，随阳光的影子投下斑驳记忆。我祈祷岁月的脚步步步都踏准，踩着你的足迹浮现你的身影。即便窗前很少有月光，翻开的宋词句句口齿存香。曾经有过的花海少年郎，依然心逐云飞扬。沉思默念著文章，霜侵白发，千年很短，日月且长。

　　我在寒冷的阳光里徘徊过，无聊地数点着降落的雪花，不求数学家那样精准，不求有哲学家那样晦涩高难，只为捱过寒风吹来的瞬间，唤醒沉睡在心底的片刻温暖。

夏天，我看不透雨驻足栖身的云朵，手里撑起的蓝雨伞，隔绝雨的世界在咫尺天边。冬季我也读不懂雪花的心事，安步当车的人流消失在眼前，既无快乐也无悲怨。我拿不准心里何时会生变，敏感了日出日落的早晚，在意了风花雪月的归宿。

虽然迟来的春天被北方二月雪挡在门外，虽然现在的我己被拋弃，被即将逝去的隆冬抛弃，但是在北方的门槛外，南方的二月已春暖花开，此时我的心也与春阳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