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原文《新入住的朋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九九是女儿家养的一只布偶猫咪,蓝蓝的眼睛,粉粉的红唇,长长的绒毛特别好看。因女儿和女婿都要出差家里一个月无人,就提前一周把九九送到我家来寄养一个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小家伙刚到我家,看到陌生的环境吓得不敢出笼子,幸好女儿和女婿都在,他俩把九九领进自己的房间玩耍了一阵子才打开房门,九九在卧室门口探个头。我家也养了一只猫叫歪歪是一只三花猫,它看到有新朋友来(其实也不算新朋友,去年四月份我外出把歪歪寄养在女儿家一个月)甚是好奇趴在我的卧室门口静静的注视着对面的朋友,谁也不敢靠近谁。但歪歪因为有同类侵入自己的领地嘴里总是发出“哈,哈”的声音威胁对方。九九一直不吭声,这么僵持了半个小时,女儿怕九九被吓着又把九九关进小卧室,两个小家伙暂时不见面相安无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二天女儿女婿要上班都走了,他们特别叮咛不要放九九出来,可是我怕把它闷坏了就打开了门。两个小家伙见面很亲热,互相嗅着对方的嘴一会儿便熟识了,互相追逐着在家里奔跑。歪歪要伸爪子挠九九,我就大声呵斥它:“歪歪,不能打九九,它是你的朋友!”,<span style="font-size:18px;">歪歪似乎听懂了我的话,</span>它立刻收回爪子。每当它要抓九九我走到跟前它马上就跑开了。九九也许知道自己是客人,看见我来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只要他们不打对方我就随他们去。歪歪在我床上,居高临下俯视九九,九九在床下仰头瞧歪歪,趁对方不注意就伸出爪子偷袭。两个小家伙捉迷藏似的你抓我一下,我逗你一下。或者你追我赶在客厅卧室之间奔跑,一整天都玩得很开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晚上我戴着眼镜(只有看电视才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九九兴冲冲的从老远跑来上到沙发上靠近我。我唤它的名字,它歪着头看我,它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不解:“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主人戴着相同的眼镜,怎么脸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盯着我的脸看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又在我身上嗅嗅才悻悻地离开。还不甘心又一步三回头望地着我。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和女儿的眼镜一样都是黑框眼镜,它把我当成它的主人了。哈哈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晚上我要清理猫砂盆才发现九九一整天没吃、没喝、也没拉。女儿担心九九因为到了陌生环境应激了,第二天晚上赶了回来。小家伙看见主人回来了那叫一个高兴:立刻在地上打滚,撒娇,还寸步不离的跟前跟后,时不是时地抱一下他们的腿。女儿不断抚摸九九安慰它,女婿抱着九九,女儿给它梳理毛发,一阵安抚之后,它在主人面前又吃又喝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天九九终于正常喝水吃食了。两个小家伙在家里跑来跑去,家里一下子充满了生机。</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篇文章是我让deepseek根据我的文章另写的一篇散文</p> <p class="ql-block">《屋檐下的江湖》</p><p class="ql-block">斜晖漫过纱帘时,九九蜷在航空箱里,琥珀色的瞳孔盛满陌生世界的倒影。女儿将猫砂盆摆在我床脚,歪歪的尾巴立刻在门框后炸成鸡毛掸子。两个毛团隔着五步青砖对峙,像两位初入江湖的侠客,哈气声里藏着试探的剑光。</p><p class="ql-block">夜色融化了人的脚步声。晨光再临,笼门吱呀推开刹那,竟见两个绒球滚作一处。歪歪的梅花爪悬在半空,被我的喝止凝成水墨画里的枯枝。它们追着光斑跃上书架,又在窗帘褶皱里捉迷藏,午后的寂静被踏碎成满地绒絮。</p><p class="ql-block">暮色染上眼镜框,沙发忽然陷落一团温暖。九九仰起脸,鼻尖离我半尺之遥。它的目光掠过镜片上的流光,忽而凝住——这分明是女儿常戴的玳瑁眼镜。小家伙歪头端详许久,转身时尾巴扫过一丝怅然,仿佛认错了故人的游子,三步一回首地消失在走廊尽头。</p><p class="ql-block">猫砂盆里迟迟未落的梅花印,终于在第三个清晨绽放。当女儿踏着夕照归来,九九的呼噜声震落了窗台上的玉簪花瓣。此刻歪歪正蹲踞电视柜顶,俨然巡视疆土的君王,看新来的臣民埋头啃食贡品,胡须上还沾着几点羊奶。</p><p class="ql-block">两个毛茸茸的身影掠过青砖地,碰翻的向日葵在风中轻轻摇晃。我忽然懂得,猫的江湖里没有永恒的陌路,只有用气味写就的家书,在追逐打闹间,把陌生的屋檐焐成春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