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生活中最不好界定的是好人、坏人,而人们认定一个人也只习惯用好人坏人这一个标准,这就让人的多样性复杂性变得更晦涩难懂了。脸谱化的戏剧和生活的纷繁多面,让戏剧源远流长,让生活中的人变幻莫测。</p><p class="ql-block"> 君不见,身边的谁走了,人们议起时,能够说声“好人,可惜了”,这就是最高级的盖棺论定了。而“二皮脸”是永远得不到这评价的。</p><p class="ql-block"> “教育”一词,绝不单指学校教育,很早就有更广泛的内容。孔子就以“朽木不可雕”来看不堪教育者,后来人们以“烂泥糊不上墙”来接地气的拓展这一理论。于是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有了可以教育好或者不可以教育好的人,我就是一个时期内不可以教育好的人。后来又可以教育好了,再后来我又教育别人了。这循环,是个轮回。</p><p class="ql-block"> “教育”两字前加个限定词,例如“主题”,例如“专项”,例如“理想”,例如“纪律”,就厉害了。但根据逻辑关系来判断因果,大概率是缺啥补啥,于是又契合了另一理论,“吃啥补啥”。</p><p class="ql-block"> ——老桃树</p> <p class="ql-block"> 如果生活是戏剧,那恶人作为一个物种应该死绝了——他们脸上写着画着呢——他们一定会被好人灭绝的。</p><p class="ql-block"> 生活不是戏剧,所以他们到现在还潜伏在人群里。所谓“恶贯满盈”,似乎是活到头了;可又有“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的无奈之语,表明他们自己是不会自绝于人民的。</p><p class="ql-block"> 小丑和二丑即二花脸不会灭绝,因为人们总觉得他们还可以被教育被改造,于是他们就在这似鼠非鼠、似鸟非鸟中,活成了“第三种人”。</p><p class="ql-block"> 世间还是好人多啊。是宽容保留了一些人。即便是生活中的“二丑”,随着他的死人们也放过了他们,这就是没有一个悼词客观真实地批评一个死人的原因。像多尔衮被挖出来鞭尸,那毕竟是罕见的,可见顺治对他的恨有多大。</p><p class="ql-block"> 特殊物候产生特殊物种,特别的社会时期产生特别的人。有些是旧物种突变,有些则是新生。您说“我就是一个时期内不可以教育好的人。后来又可以教育好了,再后来我又教育别人了。”这多么像一出戏剧。有人给您画成了“二丑”,忽而又给您卸了妆,画成了英俊小生,又忽而成了“教和育”别人的人,成了“领和导”他人的人。这过山车一般的天摇地动,后半部是自己努力的,但前半部不是自选的,是别人为了唱戏给您描的脸谱。不由人不信,个人史即社会史。</p><p class="ql-block"> 缺啥补啥,虽然“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但总归不是系统解决问题的好办法。</p><p class="ql-block"> ——铁丁</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