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水见石，鱼游如乘空——读《永州八记·至小丘西小石潭记》

马到成功

如今小石潭

（图片来源于百度）

《至小丘西小石潭记》又称《小石潭记》描写技法是先写近景，后写远景，先近后远，妙趣横生，给人一种遐想的空间境界。

第一、二自然段今文如下:

从小丘向西行走百二十步，隔着竹林，就能听到水声，像似系在人身腰带上的玉佩环相碰击“叮咚””叮咚”的声音，心里感到很高兴。伐竹开道，走下去见一小潭，潭水特别清澈。整块石块为底，岸边石底有些翻卷过来露出水面，成为水中高地、小岛、不平的岩石、石岩。青葱的树木，翠绿的藤蔓，遮掩缠绕，摇动下垂，参差不齐，随风飘动。

潭中的鱼有百余条，都好像在空中游动，没有什么依靠。阳光直照到潭底，鱼的影子映照在石底上，呆呆地不动；忽然间又向远处游去，来往轻快敏捷，像似与游人相互逗乐。

第一自然段中，作者首先写到小石潭的特点是“水尤清冽”，一个“清”字引出了两段妙文。其一，“全石以为底”是全貌，潭底各异石头是近景。近景中有特写，石头有的象坻（chī，水中高地），有的象屿（小岛），有的象墈（kān，不平的岩石），有的象岩。另外，全石的小石潭还有陪衬“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那些青葱的树木，翠绿的蔓藤，遮掩缠绕，藤枝摇动垂如水中，参差不齐，随风与水一起飘拂。写景如画。好一副江南蔓藤戏水图!其二，“潭中鱼皆若空游无所依”。游鱼虽为主景，但是“水尤清冽”才能见到游鱼。作者的独创性在于借“日光下澈”，直照潭石，游鱼尽显，其影散布在石上。“佁（yī，呆呆貌。）然不动，俶（chù）尔（忽然）远逝，往来翕（xī）忽（迅疾），似与游者相乐。”人与鱼同写，人与鱼同乐，情趣回味无穷，乐在其中。

清澈水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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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如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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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自然段今文如下:

（我）向小石潭的西南方望去，看到溪水像北斗星那样曲折，水流像蛇那样蜿蜒爬行，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两岸的地势像狗的牙齿那样相互交错，不知道溪水的源头在何处。

这一段描述是远景。为什么作者先写近景，后写远景呢？文章开头是说作者从小丘西行，也就是从小石潭的东面而来，因“篁竹”遮挡，未见小石潭，只闻水声“如鸣珮环”，即被“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谭中鱼皆若空游无所依”一层又一层潭水的美景所吸引。于是，作者自然而然地先写小石潭。当作者恋恋不舍地从潭水收回目光超西南望去，这才发现了潭源。作者写潭源，阅读关键点在于一个“望”字。因为远望，溪水像似北斗星那样曲折；因为远望，水流像似蛇那样蜿蜒爬行；因为远望，水色时明时暗；因为远望，两岸的地势像似狗的牙齿那样相互交错；因为远望，不知道溪水的源头在何处？可谓望中取景，富有诗情。

如今小石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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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自然段今文如下:

（我）坐在潭边，四周竹林和树林环绕，寂静寥落，空无一人，心情凄凉，寒气入骨，幽静深远，弥漫着忧伤的气息。这里的环境太凄清，不可长久停留，于是记下这里的情景就离开了。

游记以“其境过清”的感受收尾。文中“闻水声，如鸣珮环，心乐之。”、游鱼“似与游者相乐”，两个“乐”字都是短暂即逝的。第四自然段中，作者面对寂静寥落、空无一人的环境，心情忧伤，深感此地不可久居。借景抒情，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孤独凄怅的处境和哀怨的心境。

《小石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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