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后 记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谁说过,有多少种生活就会有多少种文学。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一样,人活在世上,生活的轨迹只有相似没有重复。每一个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尽管天分、性格和阅历事实上都存在着很大差异,有一点大概是相通的,那就是对生活的酸、甜、苦、辣都想抒泄一下,一如有了委屈或悲伤就禁不住要流泪一样。我认为写文章也不过如此,区别只不过在于表达情感的方式和沟通的范围大小不同罢了。</p><p class="ql-block"> 文学固然离不开生活,但也需要热情和真诚。没有热情就难以感受生活,没有真诚就难以感染读者,也很难说有文学性。写作能力的培养和提高是个慢功夫,时间短了很难奏效。我天生资质愚钝且文化底蕴先天不足,这就决定了自己更难走进艺术的殿堂。一个伟人说过,一个人在未对社会产生影响之前,社会已决定了这个人的命运。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好在无论外部环境多么险恶,在问心无愧地干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自己尚能坚持一边自学文化一边尝试写作,用文化浇灌饥渴的心灵,用写作充实空虚的精神。学而后知不足,即便如此也常常感到用支离破碎拼凑起来的知识欲进入较高的层面是多么的艰难,失去的岁月无法弥补,对此也只能选择遗憾了。</p><p class="ql-block"> 人的一生除了为衣食而奔忙,所余精力大概最需要的就是要寻找一种情趣了。写作具有很强的个体性,是一种艰苦的脑力劳动,同时也是我的一种爱好。近年来随着文章发表数量的与时俱增,我出书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这倒不是为了别的,利用有限的业余时光,通过自我较劲儿,大凡个人主观意志可以决定的东西,因为我一直想跨一跨自己尚未越过的横杆。这是我憧憬已久的,也是我一直很羡慕的。人间百状,大抵不能圆满,且非人力所能左右。我在许多方面难以见他人之项背;与许多同龄人相比,写作上的进步也很慢,成绩微不足道。不过单就这方面自己与自己比,总的来讲还是欣慰大于付出。谁的人生能没有痛苦和遗憾,将痛苦和遗憾宣泄出来又何尝不也是一种幸福,这也正如著名作家柳萌先生所言:</p><p class="ql-block"> “因为,我的生活经历,我想要说的话,大都写在了这些书里,比之有话无处说的人,我总算是个幸运者。”</p><p class="ql-block"> 我喜欢散文,主要是因为散文的抒情和描写蕴含着作者的真情实感。因此,我在写散文时,总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位知己叙述着如烟的往事。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曾一度想把书名定为“心语直诉”。仿佛已对遥远的昔日作了一下整理,如此一本小集尽管不可能把我所有的生活容纳。文章的结集是一次集中的自我暴露,功力的不足、思想的肤浅皆在其中。好也罢,赖也罢,任人评说,我无怨无悔。文生于情,情生于身之所历。审视一篇篇率真的“内心独白”,我觉得就像欣赏儿时痴容憨态的照片,多少总会有些情趣。如果有谁能于茶余饭后随便看上几眼,有的文章能使读者尤其是与我的生活经历有些相类似的人,多少能从中产生一点同感或唤起一些回忆以及思考,就如愿以偿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滕运林</p><p class="ql-block"> 2002年8月20日于北戴河</p><p class="ql-block"> 育花路寓所</p>